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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刀,同时耳朵注意的听着他们开门的声音。
    就在最前面的那个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扭头就从刚走下的几节台阶上窜了上去,两把刀一前一后的就架在了最前面和最后面那两个人的脖子上,李小宇压着嗓子命令着他们:“进去,谁也别出声。”
    那伙人的脸当时就没有血色了,里面的女人还吓得流出来了眼泪,那泪水混着黑色的眼影弄脏了她们脸上的白粉,白色上流着肮脏的黑色溪流,这个难看啊,难看的跟鬼一样。
    最后面的那个人刚一迈进门,我就在他后背上踹了一脚,同时,反手拉上了门。里面的人一下就被我们给惊呆了。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李小宇就窜了进去,几拳就打倒了屋子里的2个人,然后返回身找到了厨房里的想爬窗户跳楼的第3个,拎着他的脚脖子一下就扔在了屋里,一脚就踢在了他的下巴上,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骨头肯定是碎了,随后人也一动不动了。
    与此同时,我也两拳搂到了那两个女人,后面的那个男的抬手一架,我刀锋一转,恶狠狠的砍倒了他攥着拳的手指上,那些手指就象变戏法一样的一下就没有了,断口处先是白了一下,然后几根血柱一下就喷了出来。我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去,看都没看他的紧跟了一步,又一脚踢在后面那个还左右躲闪的男人的裤裆上,这个小子和断手指的那个的喊声同时响了起来,他往下一蹲,我又学李小宇的给他脑袋补了一脚,当时他就一头扎到墙角里去,不声不响了。
    眼见这7个人都没有反抗能力了,我马上就按计划掏出已经准备好的锤子,把他们的手踩在地上,快速的一顿猛砸,砸的时候锤子底下明显地传出了啪啪的塌陷声,等砸完了这几双手,抬头一看李小宇,他也干完了。我们对着点了一下头,转身急速的奔出了门,身后嗷嗷的呻吟声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继而飞出了楼道的窗户,顺着楼道一直淌出了楼门口。
    跳出楼门我们没走正门,低着头翻过了小区的铁栅栏,顺着后面没改造好的低矮的平房一路拐弯地走了出去。
    平房后是连绵不绝的南山,我们速度不减的穿过了草地、树丛,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了那个山上的家里,脱下衣服,马上按在水里倒了好多洗衣粉,左洗右洗的洗干净了上面的血迹,同时也洗干净了脖子、脸和头发,那两把刀也用洗衣粉洗了个干净,然后换了套衣服,把洗完的衣服和刀装在黑色的塑料袋里,拎着溜溜达达的就去了咖啡厅。
    蛇男64(偷窃来的考试卷)
    到了咖啡厅,一进门,小服务员就递上来一个塑料袋,说是有人送来的给李小宇的东西。李小宇嗯了一下,随手接过方便袋,停都没停的就上楼进了经理室。
    关上门,李小宇掏出塑料袋里的纸卷打开一看就笑了,我也跟上去伸着脖子一看,呵呵白纸黑字的铅印卷啊,正好是第二天数学和物理还有英语的试卷和答案,敏哥可真能干,除了问答题,什么填空、选择、判断的都用油笔给我们抄全了。哈哈哈哈,我这个高兴啊,李小宇脸上也笑开了一朵花,不知道舅舅将来看见我们拿回来打着90多分的试卷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嗯,一定会正坐在沙发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严肃的夸我们的:好、不错,这才是有出息的孩子嘛。然后一人给我们倒一杯酒,我们一侧身一饮而尽,我艹它个妈的,这该有多痛快啊,哈哈哈哈……
    曙光啊,黎明前的曙光。我正拿着试卷端详的时候,李小宇已经撕了一张纸开始抄了。我好奇的问:“宇哥,你抄它干什么啊?直接背下来不就得了?”
    “我哪有你记姓好,你能背下来,我可背不下来,一会儿把问答题做了。”李小宇低头一边快色的写一边吩咐着我。
    好吧好吧,我做,对着书,看着习题册,翻着参考书这顿做,弄得我眼花缭乱,不亦乐乎的。
    李小宇不但不帮我,还在旁边给我直挑毛病。好不容易,一个多小时,终于给凑凑合合的填上了。然后李小宇拿着我的答案在那看,边看还边问我:“唉,明天我把纸条藏哪儿啊?
    我累的脑袋什么都不想想了,随口就说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小宇上来就推了我一下:“你才瞎呢!”
    又背了几遍答案,我就有点儿闷的慌了,和李小宇打了一声招呼就疲劳的下楼去了。
    蛇男65(你先干这头驴吧)
    午夜的咖啡厅里泛着一种柔柔的金色的光,玻璃桌旁几乎坐满了一对一对的情侣,整个空间里荡漾着咖啡褐色的香气和间杂的情侣间粉色的浪漫。吧台里的穿着黑西裤、黑马甲的服务员有条不紊的忙着收款,拿饮料和送礼品。看见我下来都和我点头打着招呼,我也一一的回了一遍。左看右看并没找到多余的空座来休息,于是只好信步遛出了咖啡厅,站在门外无聊的看着清晰的夜景。街上已经没有白天的繁华和喧嚣了,但是还有好多睡不着觉的人三五成群的在闲逛。对面饭店亮粉、橙红的霓虹灯依然劲头十足的亮着,炖鱼和烤内的香气随着韩语和汉语的歌曲肆无忌惮的到处飘摇,循环往复。听着闻着我就开始饿了。我漫无目标的穿过街道来到了这个充满美味的地方,选了一家驴内馆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受到了跑堂的热情的招呼:“几位啊,想来点儿什么?”
    “你给我来个干煸驴板肠,酱驴内,两大碗米饭,我打包带走。”我看着挂在墙上的金色一帆风顺的铜版画随口说着。
    “好勒,您先坐先坐,马上就好啊。酒水要不要?”伙计热情万分的问着。
    “不要。”我找了个靠门口的座儿弯腰坐了下来,脚搭在门槛上,无聊的看着对面的咖啡厅随口答应着。
    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哗啦、砰砰以后,没10分锺,我要的菜就全齐了,我佼了钱拎起东西就回了咖啡厅。
    刚到二楼,我身后就闪过了一对人,其中那个带眼镜的男人看着非常的面熟,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的高兴跟着一个穿鹅黄色窈窕身材的小姐就进了房间。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哦,想起来了,是他,那个游戏厅的正方块南方叔叔,呵呵,他也好这口啊,呵呵。我笑着走进了经理室,刚一进去,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李小宇就有点儿生气的看着我问:“你上哪儿去了你?找你这么半天都没找着。”
    我笑着抬了抬手里的方便饭盒:“我怕你饿买饭去了。驴板肠和酱驴内,能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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