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枪顶在了李小宇的詾前。
是死是活,是去是留,你自己选择。
徐英伦承认了他跟我的“奸情”,并让李小宇不要怪我。还要给他补偿。真正该补偿的是我。一把钱和强横的生杀大权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於是,我被李小宇报复着。我艰难的自己坐在墙角里享受着所有人的冷落。也许这一切都是李小宇强横的结果。我不怪他们。
光线太刺眼了,我用衣服蒙住了我的头,我的身边坐着不明真相的安东。只有在最後的关头,你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还有你的狗不曾离开你。
我爱安东,除了我的父母,我最爱的就是它。
几天下来,我的婧神已经面目全非了,时怒时喜,而且有一天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拿起刀到处捅人。这时候他们才知道我的神经已经不行了。我脆弱到了极点。
李小宇还是对我怒吼的最多,偶尔的温柔也是转瞬即逝。他觉得他的尊严被侵犯了。那麽我的呢?
我该找谁去说?
这样的情况没持续几天,有一天,他们出去办事。
我把安东拴在楼下,抱着它脑袋亲了又亲。安东竟然依依不舍的眼角带泪。
然後我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牵着似地,走上了六楼的一个房间里,坐在窗台上看风景。
过了好久,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什麽。李小宇他们回来了。
这时候我笑着对下面招手,然後快乐的唱着阿里郎。李小宇看到了就要从楼上掉下来的我,他什麽都没说,旁边的人本来惊恐的看着我想喊,但也被他制止了,他低下了头,快步的走进了楼门。
我想当时他一定用了他一生中最快的速度跑进我在的那个房间的。
就在我玩腻了想跳下去拥抱大地的时候,他狠狠的一把把我拦腰的抱了下来。
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好久没有松手。你哭了吗?哥?不然为什麽你眼睛是湿的?你想我吗?你还曾记得我是哪一个吗?
那天晚上,李小宇告别了大家,带着我和安东,包了一辆车,回家了。
这之後,他陪着我吃药打针过了很久。究竟有多久我不知道。只是我慢慢的好了起来。
还得到了一个可以杀人的证件,呵呵呵呵,你们懂得。
我可以说,当时我的病是一半装,一半真的。我是聪明的人,我只是想把他给我的折磨还给他。
他说,他要养我一辈子。我用不到他的这种好意。因为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可是哥,这麽多年过去了,你真的实现你的诺言了吗?
我的生命不只是只有那几年的辉煌。之後他还是在混社会,去了俄罗斯,去了北京,在北京抛弃了我。又在2年後捡回来了我。
我想我是圣人,因为我对一切都已经坦然了。生命里来去匆匆的人太多,都要惦记起来,我的心脏会承受不住的。
小全死了,在俄罗斯为我们挡枪而亡,那个场景,我宁肯我失忆也不愿意回想。我们回国的时候给他的老母亲拎去了10万元。在那个年代,是相当多的一笔钱。
老太太默默无语的接受了,尽管我们编的天花乱坠,她知道她最心爱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们从她家出来後的第三天,老太太也跟着儿子而去了。
我来不及悲伤,我已经没有了悲伤。小全和阿玛尼,请在天上微笑吧。
其他的兄弟,有的在江湖里漂泊,有的进了监狱,有的金盆洗手,有的去了那时候还很好的韩国。
一群人,聚聚散散最终的分开了。
望着苍茫的过去。我还是如流水一样的坦然。
现在,每天都是规律的做生意,写书。我不喜欢平静的生活,但是我还是接受了平静。
我的抑郁好像从战场上回来的老兵一样。我裕言又止,其中的事情,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每天,我都和他起床、吃饭、睡觉、谋划着自己以後的事情。
我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即使多少个女孩希望我呆在李小宇的身边。
但是妹妹们,我是一个完整独立的男人。至少我时时刻刻是希望这样的。
经济危机的今天,人民币不断的升值,我们的生存环境逐渐的恶化。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幸福,我要安逸,我要快乐,我不要痛苦。
我在拼搏,我在努力。总有一天。快到中年的蛇还会奋然的扬起他的头颅,我期待着,有一天我能真正的称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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