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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言只发出一个单音节,没有过多的话语。

    我一时沉默。

    周言叹了一口气,面色缓和,伸手抚上我略显苍白的面庞,轻轻摩挲着,心疼道:“医生说要再晚一点就医,就要烧糊涂了。”他皱着眉继续说:“怎么病得这么严重?不是让你一有生病的迹象就吃药的吗?”

    “我有吃,而且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可就是没好,反而严重了。”我小声道。

    “我看见你放在餐桌上的药了,刚刚也问过医生,医生说你不适合吃那些药,吃了反而会更严重。”周言从我手中抽走杯子,又倒了杯递给我,“咳嗽就多喝水。我去给你取药,顺便买点吃的过来,你想吃什么?”

    我看着他,想了片刻,摇头,“你看着买吧!我都可以。”

    周言揉了揉我的脑袋,叮嘱我多喝水,然后走出了观察室。

    周言回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盯着点滴瓶看。

    “看什么呢?”周言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我问。

    我眨巴着眼睛问他:“还要在医院待多久啊?”

    他抬头看了眼吊瓶,说:“还有一瓶,吊完我们就回去。”说着,他拿出塑料袋里打包拎来的小馄饨,打开盒盖和勺子,递到我手边。可我还没有接过,他又缩了回去。

    我迷茫地看着他。

    周言拉过椅子坐到床边,又将我扶起来。他舀起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几下,喂到我嘴边。我呆呆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机械地张开嘴将馄饨吞到嘴里。

    就这样,他喂一勺,我吃一勺。

    突然想到什么,我嚼着嘴里的馄饨看着他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病了的?”

    周言没有停下喂我,边喂边说:“我打你电话,你一直没有出声,我就打了李慧的电话,结果她说她在y市。我和她说担心你在家出什么事,让她把钥匙给我,她让我去李绍那里拿。结果我一进房门,就看见你躺在床上昏睡,一摸额头脸颊,滚烫。我连忙抱着你就来医院了。”

    原来是这样啊!

    “那,明天还用来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了。

    周言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开口道:“嗯。医生说要输液三天。也好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下次生病还敢不敢不看医生了。”

    我撇撇嘴,小声抱怨道:“我以为是小病嘛,就不用来看医生了。”

    周言板着张脸,又要开口时,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讨好地说:“我知道啦,周老师。下次一定不会啦!”

    “周老师”三个字说得格外重。见他稍有缓和的脸色,我不免腹诽:果然是老师都有的职业病。逮着机会就教训人。

    我推拒着周言喂到我嘴边的馄饨,“不要了。吃不下了。”

    周言看了眼还剩大半的馄饨,又看一眼我,“不再吃一点吗?不饿吗?”

    我伸出泛白的舌苔,含糊道:“没有胃口,不想吃。”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将盒盖再次覆上,坐在一旁陪着我。

    一个多小时后,护士进来帮我拔掉手上的针头。周言扶着我走出观察室,让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待我安稳地坐在副驾驶上后,周言才启动车子。车平缓地驾驶在柏油马路上,但是却不是李慧家的方向,我奇怪,侧头问他:“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吧?”

    周言淡淡“嗯”了一声,温润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是去我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同居即将开始~~~~~~

    ☆、bsp;18

    去他家?

    我登时睁大双眼,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

    周言偏过头看我一眼,眼睛微眯,反问我:“你确定你能照顾好自己?明天能及时到医院输液?”

    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阵心虚。不会我在他那儿已经失信了吧!他去h市时叮嘱过我要照顾好自己,结果我把自己“照顾”进医院了。

    “一定要去你家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周言斜睨我一眼,“不然呢?还有谁能照顾你?”

    “我……”

    “我”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什么来。我只好扭头去看窗外。好一会儿后,我又回头看他,找着借口说:“可是我没有洗漱用品啊。”

    “我家有。”

    “那换洗的衣物呢?这总不能你家也有吧!”

    “我给你带了。”

    “……”

    周言将车停在路边,转过身来看我,正色道:“子衿,我知道你一个女孩子,不愿意随意住在男孩子家。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希望你能健康、平安、快乐。让你住到我家去,一是因为你现在病了,我好方便照顾你;二是因为我家离医院近,明天再去也方便。”

    “哦。”我看着他点点头。

    “还有什么问题吗?”周言问。

    “我……饿了。”我低着头小声说。

    周言一愣,随后嘴角弯起,“回去给你做。”

    刚进门我就看见立在玄关处的行李箱和一大袋食材,我抬头看向周言,惊讶道:“你不会今天刚到家吧?”

    “嗯。”周言弯腰在鞋柜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在我脚步,然后拎起那一大袋子食材走进厨房。

    我趿拉着拖鞋跟着他到厨房,追问道:“你刚到家就打电话给我的吗?”

    “嗯。”

    “因为我没有通话,所以你就赶到慧慧家,又去李绍家拿了钥匙,然后送我去医院?”

    “嗯。”

    我听着周言的回答,心里既酸涩又甜蜜,我慌忙低下头去。

    其实对于我和周言已经是男女朋友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但我还是没有缓过神来。而他,似乎已经进入状态。

    我看着他几次欲开口,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因为考虑到我的感冒还有发烧,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所以周言准备了几样清淡小菜和熬得浓稠的小米粥。

    饭后,周言在厨房洗碗,我捧着杯子慢慢嘬着杯中的水。看了眼手机,六点刚过。我咬唇思考了片刻,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站在周言身边,仰头看他。

    “怎么了?”他没有抬头看我,依旧洗着手里的碗筷。

    “等你洗好碗我们下楼去走走吧!”我吸了一下快要流出来的鼻涕。

    周言这才偏过头来看我,“走走?”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我看不明白的意味,我以为他担心我的感冒,忙开口道:“我们就在小区里走走,散散步,就当饭后消食嘛!”

    他低着头不说话,洗碗的动作不停。

    我以为他不同意,于是把脑袋凑到他的面前,哀求道:“半个小时,行吗?”

    周言无奈道:“等我把碗洗干净。”

    我“嘻嘻”地笑,“好。”然后把脑袋收回来,看在他的旁边,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在小区里走了十分钟后,我就明白周言刚刚那意味不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就像现在,一位和我们路过的阿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我和周言紧握的双手,乐呵呵地对周言说:“小周啊,和女朋友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