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炸过,又经过翻炒,轻轻咬下后外酥里内。酸酸甜甜的味道,还带着微辣。但又不是很辣,因为酸甜覆盖住了那一下的辣味。中和的非常好。细细咀嚼后咽下,整个味蕾都盈满着酸甜的味道。
我忍不住给周言竖起大拇指,眼睛放光,“很赞啊!好好吃哦!”说着,我又夹了一块,含糊着问他:“你怎么会做得这么好吃?”
“天赋。”他傲娇地说。
“真的吗?”我保持怀疑,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他。
“好了,不要老盯着我。其实我是从百度上学的。”周言说着伸手覆住我的双眼。
他的手上有油烟味,但是我却不觉得难闻,那是他亲手为我做糖醋排骨时留下的。我甚至能闻到他指尖的糖醋酸甜味。
我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笑着说:“周老师真是天赋极高啊!”
周言也笑,伸手握住我的手。
空气中甜甜的味道窜入我的鼻中,真甜!
饭后,我洗碗,周言则在卫生间洗手。
我靠在卫生间门上看着周言。
“怎么老看着我啊?”周言从洗漱镜里看我。
我走到他身边,扯下毛巾架上的毛巾,握住他放在洗手盆里湿漉漉的双手擦干。
我放下毛巾,拿起一旁的护手霜,挤出一点在他的手上,涂匀。从手背到手心再到每根手指,小心而又轻柔。
周言低垂着眼看着我的动作。他似乎能感受到我心情的低落,轻声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小声说:“你的这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是用来被油烟沾染的。虽然我很高兴你为我洗手作羹汤,但是我更喜欢你弹钢琴时的模样。
周言只想了一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轻捏住我的下巴,使我抬头看他,“子衿,我不是钢琴家,就是个喜欢弹钢琴的普通人。没那么金贵。”
“可是你的手那么好看。”我垂着眼看着手里周言的手。
“就是因为好看,所以要做更多的事来彰显它的魅力呀!”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笑着说。
我看着他的模样,觉得他的笑真好看,嘴角眉梢都是笑意。很感染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想下一篇文的大纲,脑细胞都快要死光了,还是没有头绪。
暂时先等这篇文完结再说吧!
☆、bsp;28
国庆放假,我提前一天乘高铁从n市回t市。
周言送我到高铁站,在候车室里,他将我的双肩包递给我,替我背上。
我仰头看他,“我会早一点回来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的。”这么些天,我已经习惯性的将那个我原本只是打算暂时住下的房子叫做家了。因为那是我在n市唯一可以容纳我的地方。还因为有他。
周言没有说话,只是搂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脑袋上。
他今天穿了一件牛仔的外套,没有扣扣子,我穿过外套,隔着一件t恤环抱住他。脑袋贴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他的心跳得很快,身体紧绷。搂着我的双手也微微用力,生怕我会不再出现似的。
我们就这么抱着,直到广播里传来我所乘坐的高铁正在检票的声音,他这才松开我。
“我会早点回来的。”我跟他做保证。
周言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向前一步,嘴唇贴上我的额头,落下一吻。他松开我,说:“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嗯。”我应着,“那我走了。”
他颔首。
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周言,他站在熙攘的人群中,看向我的方向。见我回头,他笑着向我挥挥手。
过安检,上高铁。虽然已经提前一天回t市,但还是有很多人很拥挤。
我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后,手机提示音适时响起。我拿出一看,是周言:回去后好好休息,放松心情,这些天你的神经太紧绷了。
不得不说,他对我真的很用心,很在意。竟然连我紧张的心态都能感受到。
我捧着手机放在心口,无声地笑了。
国庆七天,我在家待了六天,第七天一早就乘高铁回了n市。
一出高铁站,我就拦了辆出租车到周言家小区。我没有告诉他我今天回来也没有告诉他具体回来的时间。我看了下手机时间,现在这个点儿,他应该在休息或者看书。
这次进小区,保安没拦着,因为周言和他们打过招呼。一路飞快地走到单元楼楼下,开锁上楼。
我略带兴奋和忐忑地站在周言家门口,想象着一会儿他见到我时的惊讶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把锁推门而入。屋子里很安静,我都要怀疑周言是不是不在家了。但是鞋柜里的鞋子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有拖鞋不在。由此我确定,他是在家的。
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我走到周言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可他不在里面。我在楼下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我轻声走上楼,一眼就看见侧着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看书的周言。他穿着一身灰色居家服,头发微乱,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因为书架被旋开,暖暖的阳光透过音乐室的玻璃照射进来洒到他的身上,整个人显得慵懒无比。
周言似乎听到我上楼的声音,淡淡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见到我时没有丝毫惊讶。他将书反扣在沙发上,直起身走近我。
他端详了片刻,对我说:“好像胖了一点。”
我摸了摸脸颊,“没有啊。”来之前我还称过,并没有胖。
周言没有做声,嘴角却微微弯起。那双明亮的眼眸在镜片下露出喜悦的光芒。
他站在一室阳光之下,原本就清秀的面庞再加上这副眼镜更显书生气息。俗称,斯文败类。
我佯装怒意地问他:“你见到我就不惊讶,不高兴吗?”
“就是因为见到你才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他笑,伸手拥住我,微弯下腰,靠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了!”
我埋在他的胸前嘿嘿地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软软地说:“我也想你了!”
转眼进入十二月下旬,n市的空气虽不比北方的寒风凛冽,但也足够阴冷潮湿。
风呼啦啦地吹着,我拎高毛衣领子,裹紧外套走出出版社大楼。因为年底会很忙,加上学校的课程也基本结束,所以我从十一月下旬就开始在出版社上班。
我顶着寒风走向公交车站。手机在包里响起,我胡乱地把吹乱的头发撩向耳后。
我接起电话就放在肩膀处,头歪着靠着手机,看都没看号码,“喂,你好。”边说着,我边把外套的帽子扣在头上。
电话那端轻笑一声,压低嗓音说:“你好,林小姐。我是你的代驾,请问你下班了吗?”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周言。我无声地笑起来,拿起耳边的手机,“代驾先生,我刚下班。你是准备来接我了吗?”
“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外面风大,你找个地方待着。”周言笑,收起压低的嗓音对我说道。
我环视周围,发现斜对面有一家星巴克,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