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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过了马路,沿着孙以然店所在的那条街没走两步就看见校门口停着两辆公交,站台上不少人正在上下车。

    孙以然大叹一口气,“啊,学生不走这啊。”

    李遇来回看了看附近,道,“到时候你店里多进点学生喜欢的,等店一开,说不定学生就走这了。”手来回一比划两站台之间,“来回距离又不远”

    孙以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口吞掉红豆饼,把纸袋揉成团丢进垃圾箱,“走,回去买牛蛙,明天烧牛蛙给你吃。”

    李遇皱皱眉,“我不吃那玩意。”

    孙以然拉着他手,改口,“明天烧牛蛙给我吃。”

    李遇跟在他身后,眼里满是掩不住的笑意。

    孙以然东张西望的沿长街晃着,突然一个刹车顿住,李遇险些撞他身上。

    “怎么了?”

    孙以然指指旁边的一家店,“看招牌”

    “街角第三家”

    李遇一瞧就了然。

    果然,下一秒孙以然笑眯眯的扬眉,“街角第一家,是不是个很有我店特色的好名字?”

    李遇瞟了下“街角第三家”和孙以然的“街角第一家”中间只夹着一个小小服装店,拍拍他的头,“先记着吧,到时候实在想不出别的名字了,你要是不担心这家老板找你麻烦就用吧。”

    李遇瞧着孙以然喜笑颜开的样子估计自己的话他是没听进去,果不其然,第二天孙以然吃完牛蛙就去工商局欢欢喜喜的办了营业执照。

    第10章 番外一

    华灯初上,月满枝头,连成线的路灯与连成线尾灯平行延伸远不见头本就让人绝望,更有或急或噪的鸣笛不时催促,逼人抓狂。

    李遇接孙以然下班,正巧赶上晚高峰。

    斜眼看了看身旁,孙以然低着头貌似专心在玩手机,可再看屏幕上连死三次的第一关便知他也是心不在焉。李遇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左右无聊张望一番,最后转向孙以然,想和他八卦八卦打发时间。

    “你猜我中午跟谁吃的饭?”

    孙以然收了手机看他,“家里老太太生病的投资商?”

    “对,”李遇乐了,“黄金档接档要上的《春华秋实》的投资商,还有楚立修和郑卫国。”

    《春华秋实》便是环娱一姐瞿闻主演的新剧了,这个孙以然听过,但后面两位他后者还有点耳熟,前者他是真不知道,所以李遇没等来孙以然的惊呼,扭头反而撞上了一脸迷茫。

    “郑卫国有点耳熟,姓楚的是谁?”

    李遇有些不可思议,“《郢歌》编剧楚立修你没听说过?五十多岁的人了前两天还和十八线嫩模女友上了娱乐版,”斜睨着孙以然笑,“都说演唱不分家,你算是我见过最圈外的圈里人了,幽灵艺人不说连圈里事都不沾啦?”

    孙以然听他这话笑了,“不是我不沾,环娱一些事只要公司里有传,我也知道。像你们聚星,还有太合、盛唐,大一点的经纪公司里的八卦丑闻我也听过,但你要是跟我扯十八线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李遇想说光环娱的就够半个娱乐圈的份了,转头却看他笑的一脸坦然,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当初怎么签的环娱?”

    孙以然也正无聊,干脆往后一躺和他扯起了往事,“沈绍知道吧?”

    当红乐队韶光主唱,那晚在城郊废工厂被双胞胎组合differ贴身跳热舞的那位。

    见李遇点头孙以然接着道,“我们以前认识,他当时玩地下乐队想签环娱,又寄了demo又找关系好不容易争取到阿sue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果他们乐队内讧,鼓手不干了。”

    “阿sue是你们那个苏姐?”李遇忍不住插嘴。

    环娱有个金牌制作人阿sue,带出过几代知名乐队,地下乐队跟了她基本就有了保障,挺厉害的女人,圈里提起都会尊一声苏姐。

    “就是她,”孙以然点头,靠着椅背边乐边说,“丫的也是丧心病狂想红想疯了,我们以前住一个院里,他知道我会点鼓,甩了他们那个鼓手扭头就来找我,往我桌上拍五百块钱说一个星期内学会他们的一首歌钱就是我的。”

    扎开五指在他眼前晃晃,“我那时候就是个穷学生,见钱眼开啊,觉得最过火也就可能是陪他们在live house里表演两把,谁想他玩那么疯的,一个星期后直接把我拉到了环娱。”

    说着还对李遇憋憋嘴,把他逗笑了,“然后你们就被苏姐一眼相中,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了?”

    “哪能呀,”孙以然继续乐,“先不说我当时多菜,我和他们乐队之前都没合练过好嘛,见苏姐那次就是第一次彩排兼正式演出。”

    后面有人鸣笛在催,李遇回神踩油门向前挪了半米,“那后来呢?”

    孙以然摊摊手,撇撇嘴,“后来我们就被当成来捣乱的,全被赶出来了。”

    不等李遇笑罢他又接着道,“沈绍是真想红,当时乐队里其实就他能拿得出手,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没说什么,他们乐队其他两个人倒先发飙了,我猜可能是觉得我拖他们后腿所以特别不爽,出了录音棚疯狗咬人似的逮谁喷谁,贝斯、吉他当街砸环娱门口,最后惊动了保安还差点报了警。后来他们那个乐队就原地解散了。”

    “当时我们去见苏姐的那个录音棚下午要去灌唱片的正好是仲哥哥,他去的早了,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和人在楼梯间抽烟被沈绍瞧见了,我们四个人在楼下不欢而散以后沈绍转了一圈又混进环娱去了……”

    孙以然不说话了,转头看着李遇。

    李遇也看了看他,心里有了点数,“…睡了?”

    孙以然点头,“沈绍挺看得开,跟我说同样是潜,他潜的肤白貌美,腰细臀翘,床上爽的一塌糊涂,他赚大发了。”

    李遇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嘱咐他,“这话千万别学给你仲哥哥听。”

    “怎么可能说给他听,”孙以然也笑,“仲哥哥觉得他嗓音挺好,给他写了两首歌又扔回给苏姐捧,环娱为他安排乐队的时候他觉得我鼓打的还行就又来找我,我前途正一片迷茫,沈绍来找我我就跟他了。”

    “差不多半年后乐队大换血有了现在的韶光,然后环娱单签了我。”

    孙以然这番话中间省了很多,他不说,李遇也不细问,只笑笑调侃,“不是说进了乐队就不碰么?”

    “嗯?”孙以然一愣,“哦,沈绍那时不还没进呢,听说进了以后他俩就没再有过了。仲哥哥忌讳这个,他说过里面的人想待的久与其靠爬床不如拿实力说话。”

    李遇听着,注视着前方踩踩油门,又向前滑了半米。

    孙以然转头看他,自我调侃,“然后我就和环娱粘了五年,光拿钱不干活,粘的还比狗皮膏药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