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但是那又怎么样?”
“不是你有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将他的喜欢和你拥有的这些划了等价,但这不是做生意,他不想给,谁都不能逼他,懂?”
“年轻、貌美、家财万贯,他想要我能给他找出十个八个(?),性格还大多比你讨喜,但他就是不喜欢,又能如何?”
亲妈粉发出了以上脑残言论,就差没掏出五百万摔桌子上说“离开我男(er)神(za)”了。
说完,江寒施施然地坐回到座位上,再次温盏泡茶,没理还傻着的小姑娘,直接叫店小二上了酒。
“行了,借酒消愁,我请了。喝完我送你回去吧,别闹腾了。”
叶英被小雨凉含糊其辞的言语骗到茶馆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喝得醉懵懵的陌生少女和明明一杯倒却还坚持着不动如山的挚友。
江寒捧着茶杯一个劲地屯屯屯,连有人来了都没反应过来,可见警惕性已经被酒水那小妖精给勾搭到床上去了。
而那陌生少女则傻乎乎地盯着江寒,似哭似笑,时不时哽咽一声,仿佛癫了。
小姑娘浑浑噩噩之际见到一角金黄色的衣袂,顿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叶英走了过去。
小雨凉和小秋实顿时如临大敌,纷纷伸出小短手护在叶英身前,一副“要动叶叔除非踏过我的尸体”的姿态。
但是小姑娘走着走着,忽而在三人面前站定了。
“叶大庄主。”
小姑娘扁了扁嘴,突然声泪俱下,哭得撕心裂肺。
“我有钱有貌还年轻,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难道其实是个和尚吗?!”
叶英:“……”
小雨凉:“……”咦?小白花会哭得那么丑吗?
小秋实:“……”师父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
小姑娘哭得直打嗝,好像真的伤心了,哭得整个人都抽噎了。
她话音刚落,不等叶英回答,忽而又咆哮道:
“江寒长得那么好看还有钱有武功有地位!这你都看不上!你果然是和尚吧!!!”
叶英:“……姑娘你醉了。”
小雨凉:“……!”小白花原来看上的不是叶叔而是师父!以退为进!果然好心机好手段啊!
小秋实:“……”师父果然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
“非也非也。”
江寒看似潇洒实际十分二逼地将茶杯当做酒杯往茶几上一磕,深沉地道:
“西门o雪并非和尚,他只是个无情之人,一心习剑,再无其他,因此他要杀妹证道,方可圆满!”
小雨凉&小秋实:“……师父你醉了!”
快闭嘴不要胡说八道了!
不然醒来你要后悔死的!!
两个贴心小徒弟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意图扑倒自家师父,但是江寒果然不愧是根基厚实之人,下盘稳稳,分毫不动。
她不理会趴在她身上死命推她的两只小徒弟,敛着袖子拿着龟甲一下下地敲桌子,继续高深莫测地道:“我没醉,我只是在帮软妹纸算卦。”
“我展望二十年后的今天,叶英居然还是单身,实在太惨,怕是要转职成大魔导师了。不过我大他四岁,会先他一步迈入这个高尚的境界的。”
小秋实擦了擦额角的汗:“大魔导师是什么?”
江寒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地道:“是单身五十多年仅靠手速都能撸出火球的超级强者,他们为国家的计划生育做出了伟大的贡献,是英雄,是勇士。他们会在这个世界上发光发亮,致力于用大火球术烧死全天下的情侣。正所谓异端不死圣战不止,他们会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被世人所铭记,被敌人所恐惧。”
小秋实满头黑线:“没听懂,师父,别胡说八道了。叶叔看着你卖蠢呢。”
江寒面无表情地扭头对上了叶英沉静一如琥珀般的眼,又猛然扭回来,字正腔圆地道:“你胡说!这位年轻人长得不像大庄主!”
“这明明就是!那你以为大庄主长啥样啊?”
江寒闻言忽然消沉了下来,她眉眼含愁,向来强大冷艳的姑娘竟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自然是双目紧闭,白发胜雪,他被方宇谦那厮偷袭,因此走火入魔一夜白了头,那卑鄙小人!”
“他还为了练剑而自闭双目,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是我总是希望他能幸福的,为何无法得偿所衷呢?”
小秋实目瞪狗呆地听着自家师父碎碎念念地说出了许多不得了的东西,来不及捂住师父的嘴,又听她抱怨道:
“叶英不娶妻,叶二死情缘,叶三死老婆,叶四注孤身,叶五拐了柳惊涛的未婚妻,叶家这是怎么了?改命我都改不过来了。”
“啊啊啊师父住口啊不要再说了啊啊啊——!!!”
第十一章 她的一言欢喜
江寒在藏剑山庄的院子里宿醉醒来之后,就果断翻墙跑路了。_(:зゝ∠)_
这世间最悲剧的不是醉酒,而是醉酒之后还清楚得记得自己干过的囧事。
比这更悲剧的是,自家男神还全程目睹。
想到自家男神听她逼逼了这么多废话之后还能那么从容地牵着她的袖子将那小姑娘送回给他哥然后再把她牵回藏剑山庄,江寒就想举头望天。
该说知己和爱慕者的待遇果然不太一样嘛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欣慰。(被打死)
不过高岭之花的前辈风范大概是碎得一干二净了tat。
江寒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来捡捡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o_o。
所以她留书出逃了。她去干什么了呢?
她跑去找柳夕了。
柳夕和叶炜瞒着家里人偷偷领了证,前年才寄了一封信回柳家,惊得柳家满堂震怒。
柳家意图以断绝关系为由威胁柳夕回家,柳夕倔强不依,时常写信回家也净说藏剑山庄的好话,她兄长一气之下竟也绝了来看她的心。
而叶炜武功被废,以往桀骜之时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落魄便多受人所欺,因此离开了藏剑山庄,和柳夕隐居在城郊外的一处小村庄里。
两人都是心有傲骨的人,不愿意向家里人低头,哪怕生活再困苦也只是咬牙忍着熬着,以至于柳夕年纪轻轻却已生华发。
甚至熬到最后身心脆弱不堪,一击即垮,在兄长和丈夫决斗之时一刀抹了脖子,结束了短短二十余载的生涯。
不过嘛,这一世,不会了。
拿着隐元会给的情报,江寒在屋外等了半宿,等到叶炜清晨醒来,与柳夕告别,前往深山修行之时,江寒才敲响了柳夕的家门。
门开了,露出柳夕带着三分愁色的脸蛋,她见到江寒一时错愕,竟是话音一哽:“……姐……”
江寒目光沉静地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她面容染了风霜,眉心间有时常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