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这也依旧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不由心升怜爱,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道:“放心,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吃亏的。”
瑟瑟将头上的手扒下,不满道:“那是当然,反正要亏也是你亏,总轮不到我。”
祝羽弦摇头轻笑,刮了刮瑟瑟挺翘的小鼻子,道:
“瑟瑟,不要小瞧我。要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让我祝羽弦吃亏的。”
衣袂翻飞,折扇轻摇,嘴角的笑意如清风朗月,如画眉目却是傲然于世,令那枝头红梅也黯然失色。
瑟瑟看着,心跳竟不觉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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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金玉其内
第十八章,金玉其内
本来以为像玉同尘这样的赌石街,必是鱼龙混杂,杂乱不堪。
但真到了之后,瑟瑟却发现就如这条街的名字一样,其貌之风雅,遍鲜花缀街,有流水而经桥,杨柳依依而雀鸟飞,红楼绿墙,除了有商贩坐街起价,倒是像是文人雅士曲水流觞之地。
“我怎么瞧着这街有些熟悉呢?”
瑟瑟眼睛咕噜一转,瞧了瞧祝羽弦。
“哦,是吗?”
祝羽弦轻笑。
玉同尘其实原本并不叫玉同尘,只是后来琼岭最大的赌石场玉同尘在这里建落,便连带着这一条街都成为琼岭最大最繁华的赌石街,于是便正是由当时南境老祝王亲自提名此街,方才有了这个名字。
“笔划银钩,若流星击石,花火迸裂,这字写得也就比我爹差一点点。”
瑟瑟看着那块亲提牌匾赞叹道。
“我爷爷的字当时曾得书法家颜和久指导,哪怕是在当世也难有匹敌之人,伯父的字当真如此好?”
祝羽弦看着瑟瑟,有些疑惑。
“那是当然。我父亲可是得书圣颜真卿真传,连师祖都说父亲之字巍峨壮丽如出世青山,旁人难及项背。所以你爷爷输给我父亲不冤的。”
瑟瑟不无得意道。
祝羽弦笑,“那我真遗憾无缘见识。倒是瑟瑟的字,比之你父亲又如何?”
他见过瑟瑟的字,其由擅行书,缥缈若云卷云舒,又有月华绮丽之感,是难得一见的好字。
瑟瑟摇摇头,白了一眼祝羽弦,道:“你明知我连你爷爷尚且不如……我当不及我父亲。”
祝羽弦倒是没想到瑟瑟会这般大大方方说出不及之事,毕竟瑟瑟一向骄傲自矜,不由讶异了一瞬。
虽说一瞬,倒也被瑟瑟捕捉到了,她难得认真道:“本就是事实,何惧人说,何惧承认。况且我字不如,只是年龄尚小,阅历不够,谁知将来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最后说时,小巧的下巴已是微仰,光芒洒落,傲然耀眼。
祝羽弦眼神微眯,有光滑落,他点点头很是赞同:“没错。我们瑟瑟如此聪慧,假以时日,定当胜之。”
瑟瑟听后,已与帽檐遮盖的脸微红,像是玫瑰落腮,一抹粉霞,她转身先行,只有些羞恼嗔道:“谁是你们的,果真不知羞。”
祝羽弦一愣,难得见瑟瑟羞涩,不由开怀一笑,几步便追了上去,半真半假道:“唔,或许将来就是呢。”
回应他的,是瑟瑟一个百足。
玉同尘这座赌石场,倒不是位于整座街的最后,而是偏于中间位置,以瑟瑟和祝羽弦的速度,只需一刻钟便就到了,只是中途瑟瑟看着那千奇百怪的原石,不由好奇的观察了一通。
“就这么丑的一块石头,当真能开出漂亮的翡翠吗?”
瑟瑟随手扒拉了一块满是青色旧痕的石头,有些嫌弃道。
祝羽弦看了一眼瑟瑟那块石头,眼睛微眯,对着身后侍卫使了个颜色,侍卫会意,立刻出钱将石头买了下来。
瑟瑟看着也没有阻止,只是道:“我只是随便扒拉了一个,难不成还真能出翠?”
祝羽弦轻笑,点头道:“瑟瑟真是小福星,随便扒拉,都可能会出一块冰种。”
“冰种?”瑟瑟真有些惊讶,她看了看手中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的石头,实在看不出来这会是一块藏着剔透美丽翡翠的石头。
看出来瑟瑟的疑问,祝羽弦道:“古语有云,不可以貌取人。放在其他事物上,也是如此。这世间万物,大多表里不一,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有面目丑陋,反而心有沟壑。”
瑟瑟直觉这话有些偏激,于是她道:“那莫非你也是?”
眸含星光,顾盼飞扬,瑟瑟嘴角笑意冉冉,“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金玉其外……”
最后话未完,声先扬。
清楚的看见小姑娘眼中的揶揄,祝羽弦有些好笑,难得不服输道:“我肯定是难得的金玉其外,同时又金玉其内,表里如一,脸美,人美,心更美的人了。”
瑟瑟:“……呵。”
如此厚颜无耻,果然是她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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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双生珊瑚
第十九章,双生珊瑚
玉同尘其实不仅仅是南境第一的赌石场。
曼妙芬花鬓影,九转旋梯登月,有歌舞朦胧酒数盏,也有鸟语玦鸣翠玲珑。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的确是一个富丽华美之地,但看着门口鸟雀纷飞绕橘花香草,甚至这些鸟雀只看羽毛之华美便知绝不是凡品,瑟瑟有些纳闷,“这看着倒像是花鸟场所……浑然没有赌石场奢靡之气。”
祝羽弦听到瑟瑟不解之语,并不如往常般解惑,只是淡笑。
瑟瑟看了一眼祝羽弦,却在这时从里喧闹之所迎面而来两位婀娜多姿的身影,款款而动间雪白修长的玉腿晃人眼球,修身的衣着更是将女子的身姿淋漓尽致表达曼妙,瑟瑟看着只觉得,这穿着也就只比她认识的火辣唐家炮姐差一点点。
“翠珊……”
“翠瑚……”
“见过祝公子。”
美人就是美人,连嗓音都是常人所不及的动听。
“唔,双生子。”
瑟瑟有些趣味的看着长得一模一样,除了穿着颜色不一外,连款式都一模一样的两位美人,有些开心的拉了拉祝羽弦的衣袖。
祝羽弦宠溺的拍了拍瑟瑟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对着姐妹花道:“碧羽姑娘今日可是没有上台?本是想着此次来琼岭能有幸听碧羽姑娘天籁歌喉,但如今恐怕不得一闻了。”
“怎会?”
说话的是翠珊,她明显比一旁乖巧的翠瑚更加练达善言。
“我们姑娘这几日虽不上台演出,但祝公子总不是旁人。我们姑娘说了,只要公子想听,大可去二楼找她,姑娘定喜乐恭迎。”
“那就有劳碧珊姑娘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