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功最出色,在夜里行走仿若一道影子,落脚无尘。”
齐骛很羡慕:“师傅,我……可以学吗?”椰糕哥哥会的,他自然也是要会的,不然以后如何能赶得上?至于椰糕哥哥的身份,他只要知道对他没有恶意,便是足够了。
廖师傅看着他微微压眉:“嗯……你吃得太多……”
“吃得多才有力气啊!”齐骛立马不满,“难不成轻功好的都是体轻如燕?”
“不是……”廖师傅道,“我的意思是,吃得太多,训练起来比旁人会辛苦一些。”
“辛苦不怕啊!”齐骛拍胸,“小马儿吃得了苦!”
廖师傅点头,好在小马儿是习剑的,不是舞刀的!他从齐骛的包袱里拿了两件东西出来:“以后练腿力时绑着这负重,我时不时还会给你增加,你尽快适应。”
原来包袱这么重,便是带了这个!齐骛接了负重,随后想起:“师傅,你早就打算好了?”
“习武的哪能不学轻功?”廖师傅挑眉,“最低级的轻功,便是逃得轻快些。你没什么要求的话,我便按最低标准来教。你若是想学漂亮些的,我便多教你一些。”
“师傅师傅,我要学漂亮的!”齐骛立马凑过去,恨不得让廖师傅看到他眼底里腾腾的火焰。
廖师傅蹲下,教齐骛在小腿上绑牢了负重,随后起身拍了拍手:“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找地方睡觉。”说着,他便身形一闪,消失在眼前。
齐骛听得到他故意留下的声响,可脚下却是明显有了拖拽。他一咬牙,费力追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被师傅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廖师傅提到的那个轻功最好的,就是齐庄按在樊厦的细作,谍支翼,化名洛安常。
每次都是奔着十八万字去的,可是眼看着总会超—_—
一定要拉一场三年后的大雾
☆、第39章
廖师傅寻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四周转过一圈之后才爬到树上。齐骛跑过来的时候,廖师傅正躺在树上闭目养神。
“师傅……就睡树吗……”齐骛扶着树喘气。
“你睡不惯的话,坐在地上靠着树也成,就怕你明天屁股疼。”廖师傅道。
齐骛看了一眼那树枝:“树枝会不会压断……”
廖师傅气得一下子坐起:“能不能……”
“咔……”树枝一颤。
齐骛立马闪到一边,寻了一棵粗壮的树立马爬了上去,抱着树枝趴着。廖师傅踱到他那棵树下,踢了那树一脚,惊得齐骛哇哇直叫,抱着枝干的手又紧了紧。
睡到半夜,廖师傅又被齐骛吵醒。
“师傅,有虫子咬。”齐骛可怜巴巴,脸上已被咬出几个红疙瘩。
“你吃那么多甜点心,自然招虫子了。”廖师傅虽然说着风凉话,可还是到周边去寻草药来,嚼烂了涂到他皮肤上。
“多吃甜点心会招虫子?”齐骛诧异。
“你的血,你的皮肤都带着一股子甜点心味儿,看虫子不馋!”廖师傅摇头叹,“你这般细皮肉嫩,看来我往后得让你多晒晒。”
齐骛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椰糕哥哥会不会嫌弃?
“哟,怕不好看了?”廖师傅笑,“放心,你们赫大人不介意的。”
“跟大人……没干系……”齐骛一撇嘴。
“成了,有这草药,虫子不敢靠近,赶紧睡。”廖师傅一摆手,也不多言,继续睡他的。
次日早晨,齐骛是从树上摔下来摔醒的。天已透亮,只不过树大根深,枝繁叶茂,遮挡了一大片日光,只从缝隙里撒下一簇簇浅金色光华。他揉着胳膊腿寻廖师傅,辨着声音找到不远处溪边。
“赶紧洗洗脸。”廖师傅埋头一抹脸,随后回头与他说。
“师傅……”齐骛愣在那儿。
廖师傅看着他的眼神感觉到不对,立马回头,抹了抹脸,将面皮重新戴好。
“师傅,”齐骛立马扑过去,硬是掰过他的脸来看,“方才看到你脸颊处有褶皱!”
“你看错了。”廖师傅道。这小娃儿从树上摔下来的声响他是听到的,想想就疼,不过这娃儿倒是皮实,连个哼哼都没有就在窸窸窣窣地走动了。他知道小娃儿定是来寻他了,便立马涂药水戴面皮,却是慢了一忽儿,面皮没来得及抹平。
“没看错!”齐骛与廖师傅撕扯着。
“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廖师傅从他的嫩爪里解救自己的脸皮。
“师傅好小气,看一下呗,就看一下!”齐骛挂到廖师傅身上。
廖师傅伸长了脖子,努力将自己的脸远离齐骛的爪子:“你……方才从树上摔下来了?”
“是掉下来了,甚么事都没有!”齐骛丝毫没有被分开注意力,还是死死地扒拉着,“师傅,你是不是会换脸?”
廖师傅伸手抵开齐骛,被硬扯开的小孩儿便缠住了他的手,两脚却是还死命勾着他的腿,如顽猴一般。廖师傅实在头疼,一掌糊开倒是能解决问题,可打坏的话云鹤定要找他的,不打的话……实在是手痒!
“师傅,我曾看见人换过脸。”齐骛见廖师傅的脸色已濒临发怒边缘,立马道。
“你……见过?”廖师傅顿住,狐疑地看他,见这小娃儿的表情好似不像在诳他。
“见过的,身阔还是那般,脸换了,声音也变了。”齐骛想了想道。
廖师傅眯了眯眼,齐府里可没有齐庄的暗人,那么他口中的人是谁?若真是他们齐庄的,又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竟然让一个外人分辨出来。可易容之法并不是齐庄人才会的,若是别个会易容的,能让齐骛认出,那必定关系不错,那么齐骛还值得他悉心教导吗?他道:“什么时候看到的?那人是谁?”
“有几年了。”齐骛想了想,“我不知道他名字。”
“有几年?”廖师傅有些怀疑,几年前的小马儿还是个小奶娃吧?能记事了?莫不是梦到稀奇古怪的便当真了?他道,“脸换了,声音都变了,你如何能确定那两人是同一人?”
齐骛皱眉,自然是能确定的,那就是椰糕哥哥!可是,他可以告诉师傅吗?有师傅的帮助是不是能更快找到椰糕哥哥?他想起椰糕哥哥一身黑衣进齐府看他,丝毫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有些犹豫。他便含糊道:“反正就是同一个人。”
廖师傅一挑眉,小孩子的话果然不能太认真。
“师傅,”齐骛指着自己不真实的脸,“我脸变了,大人一眼便认出我了呢!”
廖师傅一笑,自然,云鹤若是认不出,哪能坐上罗那京都谍支域首的位置。再则,齐骛的易容只是用最简单的易容手段,连面皮都没用,这在云鹤面前就相当于描了个妆。他便问齐骛:“小马儿,你可曾见谁这么画过?”
“见过!”齐骛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