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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的真丝手帕,抹掉她脸上的泪。

    “别哭了啊,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她还是哭个不停。

    他像哄小孩子般哄道:“你是不是喜欢自己买?我把卡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她还在哭。

    方明笙这个没用的蠢货~ 什么事都能用钱解决,他就不会坐这了,自己也够蠢的。

    他心烦的想杀人。

    他想:如果杀人能让她不哭,他现在就去杀人。

    她依旧哭着,他不能让她再哭下去,他抱住她,把她放在怀里,放在心尖尖上,摇一摇,再拍一拍。

    她的腰又细又软,细得一手都能握住,软的像一团水,胸前两团白兔紧贴在他身上摇晃,少女香甜的体香闯入鼻尖,如春,药般刺激他全身的感官。他的身心被温暖包围,如太阳冉冉升起,高悬于空。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灼热而又明亮,闪得他睁不开眼,凭着本能的欲,望继续。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想和你成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我从不后悔对你做过的事,因为我别无选择,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用最温柔的方式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强取豪夺这种事是不会成功的,成功了不得教坏小朋友,对不对,哈哈……

    终于写完了回忆,跟前面接上了。这章还没写完,太晚了先睡觉,明天接着写。

    ☆、第 41 章

    白色窗帘,满屋的消毒水还有相同的吻,记忆在乐言脑海中闪现,多年前的记忆蜂拥而至,挤压她的大脑。

    时间长河冲淡的记忆,历历在目,淡化的伤口再次划开,她又经历了一次折磨。醒来她希望是个梦,一切都没发生过。再后来她认清了这个事实,那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如果力气大些,会反抗了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

    挠伤他的脸,学会说谎,学会逃跑,学会恶狠狠地看他,说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她胆子小只会说狠话,从小到大杀条鱼都怕的人,怎么敢杀人?她常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到事情发生的那天,她一定杀了他,只是时间不能倒流。

    相同的人,相似的环境,这一刻她恍惚又似回到当时,她咬牙挤出五个字:“你让我恶心。”举手就在他脸上挠出五个指甲印,双手拿住他的肩,在他颈间咬了一口,膝盖顶上他重要部位,另一只脚踢上他的胸口。

    时景林飞出床外,滚落在地板上,他捂住重要部位,汗如雨下,疼得站不起来。

    乐言下床,操起手边的椅子,重重地砸在时景林头上。

    时景林抬手护住头,只听见‘嘎嘎’两声响,不知椅子破了还是他的胳膊断了。

    乐言见木椅破掉,他还完好无损,捡起断掉的木棍,插在时景林肚子上。

    红色的血在时他衣角散开,像一朵朵美丽的梅花。乐言轻笑了下:你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完成了多年的夙愿,一头栽在地上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再做恶梦了,真好。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时景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肚子上就被乐言戳了个洞,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痛,他摸了下只是红色的液体。

    他再看了下昏倒在地上的乐言,疼痛袭来,喘不过气,他忍着痛捂着流血的伤口爬到病床前,按响了呼叫铃。

    碎掉的木椅,满屋的血迹,时景林一身的血,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病房变成了案发现场。纵使见过许多生死的护士不免惊呼:“王医生,王医生……”

    医生很快就到,把时景林架上了床,推他到手术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医生快速地进行急救,缝了几针,做的局部麻醉,药效一过,时景林能下床了,他就跑去看乐言。

    医生说她没什么事,烧刚退,因为用力过猛身体虚脱,睡一觉就好。

    疼痛使时景林找回理智和思考能力,事情不是他预想的那么简单。他在脑海里,理出乐言和他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和她所说的话。

    一个大胆的猜测跳出来。

    “王医生,人的记忆是怎样的存在?人有前世今生吗?或者说一个人有两个不同的记忆,性格也有所不同。”

    王医生回道:“我是无神论者,你所说的在我们医学上叫‘人格分裂’,还有一种叫‘臆想症’,这两种病况同时发病的几率很大,因‘想’而‘分’,因‘分’而‘想’,相辅相成的。读书的时候有个案例是一个人分裂成七种性格,带我的教授告诉我们,有些人心理脆弱,在遇到某些事情时,就会逃避,生出另一个人格来保护主人格。乐小姐是受了什么刺激?”

    时景林觉得他话太多,冷瞥了一眼。

    王医生登然觉得脊背发凉,知趣地把话题转移到乐言的身体上:“她身体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再挂两瓶盐水就好了,有事叫我。”他拿着查房记录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说:“她醒了你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你最好不要再跟她见面,她这次拿的如果是刀,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别让她再受刺激,说不好这里。”他指指脑子,不言而喻。

    乐言觉得自己做了两个梦,一个是梦到十几岁刚和时景林认识的时候。还有一个是她桶了他一刀,第二个梦最爽,是她想了多少次又不敢的梦,手刃仇人,大快人心。

    哎呀,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她醒了病房怎么没人?方明忆了?怕是吓得哭了?张书博了?她要跟他说的清楚,不能再像上辈子一样,不清不楚的最后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母亲去哪了?还有时叔叔,他们在举行婚礼,自己掉下水怕是很担心,怎么都不来看自己?

    她正在纳闷,病房门由外打开,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三十出头相貌平凡,气质温和。

    “醒了?”她拿出查房单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头还痛不痛?”

    乐言回道:“不痛。”

    她交待:“不要老是呆在床上,可以下来多走动走动。”

    乐言问:“医生,我妈他们了?”

    “她去洗手间了。”她走到床边,让乐言躺下,翻了下她的眼皮用随身带的手电筒照了下说:“我姓赵,你叫我赵医生。”接着,揉了揉她的太阳穴。

    她的身上有股中药的香味,手指的力度刚刚好。乐言闭上眼,享受这一刻,不知是中药味道还是她按的太舒服,乐言有些困,她慢慢闭上眼。

    眼前是一片美丽的花海,微风吹过一望无际,太阳暖阳阳地照在身上,她伸了个暖腰。花海中间有一条伸到远方的路,她顺着路往前走,身边有两个孩子跑过,一个男孩,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