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你哪一点!
姜姗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优点成千上百个,谁知道你看上我哪一点。”
系统:……我就看上了你不要脸。
姜姗见招拆招:“我不要脸,因为我把脸给你了,瞧你这脸皮厚的跟长城似的。”
系统:……
……
燕悠然对姜姗说道,“你坐下来吧,我这样看你脖子疼。”
“好的。”姜姗坐在了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你刚才怎么叫我儿子?”燕悠然双手垫在下巴处,问道。
姜姗干笑了两声,“在家无聊演戏玩呢,入戏太深了,见到你都没有缓过来。”
“哦,”燕悠然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当初能骗过自己了,姜姗这戏演的连她自己都骗过了,“你以前穿越的时候,有当过人家的母亲吗?”
“妈妈吗?”姜姗摇了摇头,“没有。”
脑海里却浮现了一个苍白少年的脸庞,泽维尔是个漂亮的孩子,他的眼眸如同黑曜石般漆黑,会专注地盯着她,乖巧地叫她姐姐,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孩子几乎是她一手拉扯长大的,她觉得如果自己有孩子的话,也会这般养着。
姜姗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他对她会产生那种偏执而又畸形的感情,那种爱炽热地几乎把她灼伤。
不知道这个孩子,现在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她希望迟些遇到这个孩子,她倒不怕他会伤害到自己,她担忧他的偏执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嘿,你怎么看?”燕悠然努力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
姜姗这才回过了神,“你说什么了?抱歉,走神了。”
燕悠然无奈地撇了撇嘴角,他就知道是这样,“我说,根据我的推断:我俩之所以会遇到这种事情,有极大的可能是宗霄之的缘故。有人用我们的安危在威胁宗霄之,胁迫他协助他们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你打算怎么做?”
燕悠然笑了笑道,“我记下了来找宗霄之那伙儿人开的车子的车牌号码,我们可以拜托鹿仁非帮忙查查,这对方是什么来头。”
“可以一试。”
说做就做,燕悠然立马就开了手机,拨打了鹿仁非的电话。
铃声响了七八声,才被接通。
“喂,燕悠然?”
“是我,”燕悠然说,“有个事想拜托你。”
“你说吧,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鹿仁非对燕悠然的印象不错,前不久他还请了自己一顿饭。
燕悠然说:“宗霄之今早出门的时候,被一伙人威胁了。我记下了他们的车牌号码,能不能帮我查查车主是谁。”
“行,你把车牌号码用短信发过来吧,”燕悠然那边声音有些嘈杂,“我在外头吃饭,就要回去了。你等我一会儿给你消息。”
燕悠然应了声,“麻烦你了。”
“小忙而已,”鹿仁非出于职业本能,习惯性问了一句,“宗霄之知道威胁他的人是谁吗?”
燕悠然苦着一张脸,“我认为他知道,可是我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肯说。”
“嗯,我去查查就清楚了。”
“等你的好消息。”
燕悠然把电话挂了,发了条短信给鹿仁非,对姜姗说道,“他在吃饭,等会儿就给我们查。”
“你躺在这儿等一会儿吧,看会儿电视。”
姜姗手里拿着遥控器,把电视给开了。
燕悠然摆了摆手,“不用了,趴一会儿就好,脖子一直这样扭着怪不舒服的。”
“嗯。”姜姗心虚地应了一声,毕竟罪魁祸首是自己。
……
在热闹的电视声中,燕悠然微闭着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见状,姜姗去房间里拿出了一条绒毯,给他盖上,又调低了电视声音。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燕悠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燕悠然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他眯着眼睛,伸手去够手机,道,“肯定是是鹿仁非来电话了。”
“开外放吧。”姜姗道。
燕悠然微微点头,接起了电话。
“根据你发来的车牌号,我查出车主是一个叫石锐南的男人,查不到他在哪里工作,不过他没有在警察局留下任何案底,是个底子清白的人,宗霄之应该没有危险。”
查不到石锐南在哪里工作吗?那有没有可能他是在为某个组织工作呢。燕悠然又想到了那个图案,或许就是某个组织的标志。想到此,燕悠然问道,“n市的组织里,有没有人用弯月和人作为标志的。”
“你再说一遍!”鹿仁非听了之后似乎很激动,声音都高了不少。
燕悠然一听就有戏,他仔细描绘起了那个图案,“那个图案,是弯弯的月亮,上头站着一个小人,”末了,他问了一句,“你见过对吧。”
“你是从哪里见到这个图案的?”鹿仁非没有回答,反问道,他声音中带着一丝重视。
燕悠然道,“不瞒你说,这两日,顾恒,姜姗,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对方都留下了这个图案。”他看了姜姗一眼,将俩人的猜测同鹿仁非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怀疑宗霄之和这个组织有联系对吧。”
“没错,”燕悠然有些急,“你还没有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鹿仁非依旧没有说,“宗霄之还在家里吗?我觉得我得过来一趟。”
“在。”
“那就好,”鹿仁非语速飞快,“关于图案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过来之后在跟你细说。”
燕悠然抿了抿嘴角,“你先来姜姗家吧,私下里调查车牌号这事儿是瞒着宗霄之的。”
“嗯,我马上过来。”说完,就十分干脆的挂了电话。
见鹿仁非如此重视,燕悠然觉得宗霄之牵扯进的事情不小。
……
鹿仁非来的迅速,来时带着一股子寒意。
当看到燕悠然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屁股受伤了?”
“嗯,不小心摔了一跤。”燕悠然道。
闻言,姜姗右手握拳,抵在嘴上咳嗽了一声,毕竟罪魁祸首是她。
瞧姜姗的表情,燕悠然的屁股明显就不是被摔的。鹿仁非想到了另一个方面,讶异地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淡淡道,“最近不要吃辣。”
燕悠然看他,“我不爱吃辣,”他催促道,“快说说那个图案是怎么回事吧。”
鹿仁非手搭在沙发上,道,“最近有群众反映,n市有一个洗恶教,宗教标志就是一把镰刀,上头有个人。”
“那个不是弯月?”
“不是,大概你们见到的标志是用血画的,有些模糊不清了,才会对你们产生了误导,”鹿仁非道,“宗教事务部门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