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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你都瘦了好多。”从窗子里进来的阳光铺在了邺天泽静然淡笑的脸上。

    温润如玉,幽柔幻灭。

    时间似乎被凝固了。

    “今天闲来无事,就由我来做饭吧,天昊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

    “额……”邺天昊捏紧眉头回了下神,而后支唔道,“随……随便啥都可以,以大哥的手艺,做出来白菜萝卜都要比外头的山珍海味强。”

    “呵呵,行吧,你爱吃什么,大哥我还是知道的呢。”语落,邺天泽掩门走出。

    留下邺天昊一人在书房内小鹿乱撞。

    第13章 第十三章:奉陪

    是夜,寒风再一次呼啸开来,一排排光秃的树干仿佛着了魔似的打着哆嗦。

    六子带着一批兄弟同林武堂的人汇合,依据白天打探到的情报,一行人乔装打扮成装货的来到码头。

    来的人每人左手腕上系了根红线,以防待会儿作战混乱时,无法辨别交手的对方是敌是友。

    “你不怕你的人马过去遇到危险吗?”见着邺天爵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悠悠然地喝着茶,看着地图,萧艾问道。

    “遇到什么危险?”邺天爵放下茶杯,眼神使向萧艾。

    沐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

    萧艾用毛巾打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浓密的睫毛半搭在眼睑上,白净柔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梦幻。

    “还能有什么危险,毕竟是过去抢货,万一和人交锋打不过怎么办。”正说着,一个抬头,那个大个子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仿佛有瞬间移动的能力。

    “你难道就不怕你遇到危险吗。”邺天爵挑起唇角,一只手紧紧握住萧艾纤细的胳膊,脑袋靠近,轻轻咬住对方的耳朵,低声曼语道,“媳妇儿,你这是在逼我犯罪,知道么。”

    全身一阵酥麻,脚下仿佛烧了个火炉子,热气一股脑地贯穿到头顶,脸色通红地冒着泡。

    谁还不是个男人。

    谁还不是个有过丰富岛国投资经验的视觉动物。

    一口唾沫从坚实的喉结处绕圈经过。

    邺天爵的手已经滑到了萧艾的腰部。

    “停下来……”萧艾咬唇,挣脱过邺天爵。

    “可以你已经……”邺天爵眨眼愣了愣。

    “是啊,我是已经那啥了。”萧艾裹紧方才被对方扯下来的睡衣,脸色的羞赧还未褪尽,“但我可不想在你兄弟卖命做事的时候,和你在这儿逍遥快、活。”

    “罢了,罢了。”邺天爵算是妥协,“老子不强迫你。”

    萧艾拿起椅子上的地图,发现上面有些地方被画上了圈圈。

    “为什么这些位置被做上了记号?”萧艾疑惑。

    “切,不告诉你。”邺天爵鼻子翘上天。

    “你……”萧艾语咽,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亲一下总可以吧,”邺土匪谈条件,“老子不要求你伸舌头,行不?”

    忍。

    再忍。

    还能忍。

    算了,不想忍了。

    “我去一楼睡觉。”萧艾放下地图,拍拍手,华丽地转身,朝房门口走去。

    “站住。”

    途径邺天爵时,被对方的两根手指头勾了回来。

    这家伙是喂千斤顶长大的吗,力气简直非人类!萧艾腹诽。

    “最近是在哪里吃了雄心豹子胆么,犟成这副德行。”邺天爵皱眉,严肃地批评道,俨然的家庭教育现场。

    毫无反应。

    不说话。

    不搭理。

    过会儿。

    “好吧,媳妇儿,我错了。”邺天爵拍拍萧艾的肩膀,屈服道,“天寒地冻的,外面冷,赶紧上、床盖好被子吧,里头儿我已经给你捂热乎了。”

    “唔……”

    猝不及防间,萧艾踮起脚,往邺天爵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没别的意思,当作是给你捂被子的回礼。”萧艾风轻云淡地解释,继而转身,回到了被窝里。

    邺天爵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的某处露出邪恶的微笑:原来媳妇儿吃软不吃硬。

    没多久后,萧艾已经昏昏睡去,见对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延,邺天爵起身,轻轻吻了吻萧艾后脑勺柔软的头发,继而扣上帽子,拿过抽屉的两把抢,悄悄朝门外走去。

    夜黑风高,岁暮天寒。

    晚上,空中又飘起了鹅毛大雪,仿佛天使的折翼,一片片翩然而下。

    兵分两路。

    六子带着明月府的兄弟潜入了装货的队伍之中。

    “怎么你们几个看起来有些面生啊,新来的吗?”似乎是装货队伍中为首的人问道。

    “诶。”六子矮下三分,笑脸打着照面,“上头说今天的这批货物贵重,怕有当地的土匪地痞过来劫货,多安排了些帮手以防不测。”

    那人掂量了六子两眼,接着道:“报暗号。”

    “好的咧。”六子靠上前,脑袋凑向对方的耳门旁,假欲开口时,抬起胳膊,一记手刀,朝那人的脖根方向劈去。

    直接昏倒。

    “强盗来了!快去喊人!”其他工人见状,慌了阵脚。

    此时,张二带领林武堂的人冲上前来,把那些跑开的装货人员围了个水泄不通。

    “爵爷有话:不可伤人性命。”六子道,“把人打昏就好,我们要的是货。”

    一般情况下,码头都会有些佣兵驻扎,以防此类不测,只是今天,颇有蹊跷,上头以风寒大雪为由,给这些佣兵放了个假。

    众位工人见敌强我弱,难保对方真的不会取自己的性命,便纷纷抱头下蹲,自认晦气,好歹还能丢车保帅。

    事情,似乎进展的十分顺利。

    可谓是风吹草帽扣鹌鹑,运气来了不由人。

    藏在雪地里的武器都还没有用上。

    “啊!”

    就在大伙儿高高兴兴准备把码头上的货物卸下来运回去时,一声刺人耳骨的尖叫仿佛铁锥子砸碎了平静的冰面般炸裂开来。

    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兄弟倒在了血泊中,脖颈上被割了个大大的口子,鲜红的液体汩汩地流在雪地上,场面极为渗人。

    寒风凛冽,草木扑簌。

    一群身着黑色衣服的人马,手提大刀,朝六子一伙人方向走去。

    为首的壮汉身形挺拔,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手中的大刀还滴着方才被害人的鲜血。

    “这位兄弟也忒不厚道,怎的一见面就伤人性命!”六子呵斥,手中的青筋已隐隐暴起。

    “把货留下,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刀疤冷冷道。

    “做事可得讲究先来后到,难不成,这位兄弟是想坏了江湖规矩!”话音刚落,六子抬脚,扫开一片雪,事先埋好的兵器被一抛而上,旋即转身,握住刀柄,朝对面的刀疤使去。

    兵刃相接,擦出一片火花。

    两路人马已是打的不可开交。

    “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