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这么对我说过。说完他就走了,我也再没找到他了。”
王绛懂我的意思,我那个都算不上前任的那个同学,就是我说的人,他问:“他去哪里了?”
“出国了,再也没回来,和他的真爱一起,奔远大前程去了。”
听完这个故事,他沉默了。
沉默让他的表情意外的严肃。眉头微皱,不怒自威。
这让我紧张。
他直视我,眼里的笃定没有半分假意“我和你,跟老赵没有半点关系。”
在他的斩钉截铁之下,我脸红了。
“真的吗?”
“真的。”王绛的眼神比珍珠还要真。
“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看着他,我脱口而出。
顿时,王绛的眼神亮了起来,像是被我吓得吃了一惊。渐渐地又变得很柔和,有他特有的温和笃定,他噗嗤一声,被我逗乐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话是:“你想放个假吗?我们去泡温泉。”
啊???
“就是你之前说的想去的温泉,我们下午就走,周一再回来,要吗?”
他扶着我的手臂,把我揽过去,问我。
温泉!!!
啊啊啊啊啊!!!
我最爱的温泉。
我只是在表格里说过一次啊!我要昏厥过去了。王绛捞了我一把。“要做的话,去那里做。”
“我….”我还想挣扎几句,被王绛吻得死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大半夜的,我们滚在一起互相抚慰,他的东西大,我却含得心甘情愿,只想他快乐。
第二天,我们睡到日上三竿,下午四点多垫了垫肚子就出门了,我们要去隔壁城市郊区的一个温泉山庄,因为温泉在树屋上,和大自然很近,非常有特色,我之前一直想去,却苦于没有伴,就把这个小愿望写进表格里面了,没想到!!王绛什么都记得。
坐在车上不一会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日已西斜,王绛在开车,我在后座,能看到他的肩膀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修长,骨感,夕阳撒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会发光了一般。
懒洋洋地,我没有动,只是看他,从后视镜偷偷摸摸地蹭着角度,看他的眼睛,看他的唇,他的脸。
看着看着,我咽了一口口水,毛毯下,我的手伸到裤裆那儿,一模,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块。
我升旗了。裆部支起了小帐篷。
怎么办!!!
在高速公路上,在王绛的车里看着他一边遛鸟吗!!!
啊!???
“醒了?”
王绛在后视镜里看到了我的目光,声音低沉,有一种宠溺。
虽然说别人宠溺我这件事有点恶心,但我必须强调一点,他一开口,我更硬了。
鸡儿梆硬,不可对外人语也。
“起来喝一口水吧,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求求他,别说话了,我的鸡儿都充血了。
我实在扛不住,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裤裆,这一下,被王绛看到了。
“硬了?”他轻笑。
我的脸涨得绯红,他倒是自在,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开口却是这样的话: “硬了就自己打出来。”
“我……”
我不敢。
“拿被子盖着,想打就打出来。”
扑通扑通,我的心跳得慌乱,他的话是我不能抗拒的蛊惑,在他的“命令”之下,我把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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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喝一口水吧,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求求他,别说话了,我的鸡儿都充血了。
我实在扛不住,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裤裆,这一下,被王绛看到了。
“硬了?”他轻笑。
我的脸涨得绯红,他倒是自在,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开口却是这样的话: “硬了就自己打出来。”
“我……”
我不敢。
“拿被子盖着,想打就打出来。”
扑通扑通,我的心跳得慌乱,他的话是我不能抗拒的蛊惑,在他的“命令”之下,我把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
“啊….”
捏上了我的…我的鬼头,手心的汗薄薄一层,裹上去仍是干涩,浑身的不舒服。
“嗯…嗯唔…不…不舒服…”
我发着硬,屁股蹭在椅座上,难忍地哼哼着,咬着唇,我不能让嘴里那些不自主的音节冒出来,却总是有那么一个两个,逃离奔脱。
那一定钻进了王绛的耳朵里。
“吐点唾沫在手心。”
他对我说,一边四平八稳地开着车。
该死,他的蛊惑犹如咒语,而我是他指挥下,言听计从的小纸人。
我只能仰着脖子,靠在椅枕上,轻轻地,张着嘴,唾液从我口中渗下来,湿漉漉地躺在手心,捂上鸡儿时,我打了个哆嗦。
从头到脚过电的战栗,我闭上了眼,认命了一般,快得几乎疯狂地撸动着那根东西。
他的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看,大概看不到我是怎么样的一个姿态,只有我知道,我浑身都痒,渴望他一点点的触碰。
迷瞪之间,我听到他的命令。
“睁开眼。”
王绛的声音仍然冷静,如同他在办公室中对我的指示一般,就这样,像是在我的欲`火上泼了汽油。
“啊…”
我轻哼出声,无法自控,在后视镜中看到了自己泛红的眼睛,和悠然自在的王绛。
我….
我想喊他的名字,可我不敢,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咬出一个苍白的牙印。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搓得我生疼,我整个腰部顶起来,拱起来,撑起一个难抑的弧度,
“小黄,是我在操`你。”
是这句话让我失控了。
那恰是一个弯道,高速上王绛猛的一脚油门,车子甩出一个大弯。
我咬着牙尖叫着射了。
射在手心里,湿哒哒的一泡。
在脑海里,我无声疯喊,王绛…王绛…我要他上我。
我想,我想要他。
即便我们是塑料情缘。
※
达到树屋温泉办好入住手续之后,我们往山上走,气温偏冷,山中雾气缭绕,薄薄的一层裹在人身上似的。王绛一手拎着行李包,一手揽着我。刚才车上的一番荒唐好像全然没发生过,他一手牵着我,将我的手揣进他的兜里。帮我挡风。
我呢,由着他牵,浑身软乎乎的,隐隐约约地闻到了刚才的味道。
王绛…我想要他。
不得不感慨一下屋子建在树上简直要命,阶梯长得我怀疑人生,长得我心里都躁动都凉掉了几分。
在第三次磕到台阶的时候,王绛拉住了我。“拿着包。”
我从他手里接过包,回过神,就看到他半蹲站在上一层台阶前,转过头来看我:“上来,我背你走。”
啊…
“不好吧…”我喉咙发紧。
“上来,你背着包,我背着你。”
他拉了一下我的手,很奇怪的,我就不再拒绝了,乖乖地覆上了他的背。
他步伐迈得极稳,手勾在我的膝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