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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一丝羡慕:“很可爱啊,你父母一定很爱你。”

    好像触动老板娘伤心事了,完了完了,郑郑在心里惨叫,老板的死亡射线更强烈了!

    “要不要下去各处逛一逛?”归子佩怕时夏再自伤身世,赶紧转移了话题。

    时夏很捧场:“好啊,不过不会打扰他们工作吗?”

    完全不会,郑郑在心里吐槽,那群家伙如狼似虎地期待好久了呢。

    —“下去了。”

    —“嗷嗷嗷!”

    —“饥渴难耐。”

    —“+1”

    —“+10086”

    —“+手机号”

    …………

    如果说在参观其他部门的时候,时夏只是感觉目光热烈了一点,那么到了研发部和设计部门口,她就被门口整整齐齐,却泾渭分明的两堆人给震住了,一边画风文艺,一边……奇形怪状。

    时夏茫然地转过头,想问归子佩她的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只看见一个扶额的无奈脸。她默了,这或许是归子佩都没法控制的局面。

    “预备!”

    沉寂的气氛被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喊声打破,时夏一哆嗦,看着一个穿橙色、立领、polo衫的胖乎乎的男孩子,满脸严肃地站在研发部那一堆……奇形怪状的人前面,清了清嗓子之后,非常有范儿地摆出了指挥的架势。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时夏听见郑郑在后边小声嘟囔,其实……她也是。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随着音乐一起炸开的是此起彼伏,参差不齐的歌声,归子佩在那一瞬间头毛都要炸开来,太丢脸了,要不是拼命告诉自己自己公司就靠这个活,她简直想把研发部全开了。

    “呼呼呼”

    “让我觉得心在跳”

    “呼呼呼”

    “我看不见她但却听得到”

    “呼呼呼”

    “这只爱情鸟她在向我欢叫”

    …………

    歌声还在归子佩冰霜一样的脸色下苟延残喘,她心累,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还分了声部?!

    时夏笑得快要背过气去,许多直面她的合唱团成员们受不了美色刺激,纷纷忘词、跑调、自由发挥,以示对老板娘美色的垂涎。

    整首歌结束之后已经是五分钟之后,一直背对着归子佩三人专心指挥的马弗窦同志骄傲地一转身,冲着设计部那边挑衅地一抬头,连双下巴都是嘲讽。

    设计部打头的是个姑娘,看起来挺正常,但是面对研发部的嘴脸却是半秒都没忍,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然后潇潇洒洒地一转身,头发丝儿都透着鄙视。

    ——“《爱的哲学》 雪莱”

    归子佩现在已经能平静地品鉴了,播音腔,字正腔圆,很好,不错——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脸都丢尽了,你们这群神经病!

    时夏小声地问郑郑:“他们这算是……对山歌吗?”

    “呃……”

    “你们公司业余生活真精彩。”

    “不不不,其实也并没有。”

    归子佩再也听不下去那边声情并茂的诗朗诵了,她大喊:“福豆儿!侯其死哪儿去了?!”

    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设计部先挑起来的,只有可能是那个每天搔猫撩狗,唯恐天下不乱的侯其!

    研发部的人群自动散开,露出最后面扒在门边的经理。

    “是你啊?”

    郑郑雷达高高地竖起来:“老板娘在叫我?”却发现,时夏的目光看向的是那个形容猥琐的侯其。

    对的,猥琐。

    “阿夏你认识他?”归子佩微微眯起了眼睛。

    “正好在电梯里遇到了,他还说你帮我挑的那款香水味道很好闻。”

    时夏的话音一落,两个部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侯其身上,就连设计部都没再抱怨归子佩没让他们念完诗朗诵了,宛如看一个死人。

    “很好闻?”归子佩的声音越来越低,侯其瑟瑟发抖:“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诶?可是我听见了啊。”时夏歪了歪脑袋,语气很天真。

    郑郑突然在后边打了一个寒战,突然觉得,老板娘也不是那么温柔……

    “昨天的那个项目,五天,应该可以吧?”归子佩笑容和蔼,非常值得被拍下来登上报纸,作为优秀老板被表彰。

    “嗯……”侯其含泪点头,然后望着大魔王带着美人无情远去。

    “福豆儿!我的命好苦啊!”

    这次马弗窦同志立场坚定,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经理,你自己作死,为什么要连累我们?!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晕fufu,我恨感冒……

    第19章 第十九章

    “时老师,为了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得敬您一杯!”

    时夏已经有点醉了,她努力睁着眼睛看面前这个笑容憨厚的小胖子,马弗窦?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他第三回 来敬她了,这公司的人心都黑,前几次还能说些“百年好合,天长地久”之类的词,到了现在,居然连希波克拉底誓言都能说出口,只是这小胖子的笑容实在太憨厚,她不由自主地就端起了酒杯:“谢——子佩?”

    时夏回过头,看见归子佩从她手里接过了酒,淡淡地说:“行了啊,阿夏明天还得上班。”

    “阿夏啊——”好事者拖长了声音喊,时夏脸有点红了,但她觉得是因为酒喝得略多。

    “起哄啊?怎么的,还要让我替她喝?”说完,归子佩就端着酒杯作势往嘴里送。

    结果半路上就被时夏拦住了:“你酒量多少自己又不是不晓得,还替我?”

    “那不行,我心疼啊。”归子佩睁着一双狗狗眼看她,准确击中时夏的萌点,她晕乎乎地想,看来这公司虽然员工黑心了点,但所幸老板并没有同流合污嘛。

    神经粗如麻绳的福豆儿同学,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他摸摸脑袋转过了身,然后看见自己亲爱的同事们集体冷漠脸,眼前仿佛飘过一堆“呵呵”的弹幕,郑郑痛心疾首,老板娘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整个公司心最黑的不就是老板了吗?!刚刚要不是她默许,谁敢上来灌你酒?!吃吃小菜摸摸小手才是我们的目标好吗?!

    “阿夏,注意门槛!”归子佩扶着——她试图抱来着,然而身高,咳——时夏进了家门,虽然后面她已经严令公司的那些家伙不许再来灌酒,但奈何已经喝到失去理智的猴子们无视了明早上班时会遭受的酷刑,路都走不稳当,还举着杯子往时夏身边凑,特别是侯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没给时夏跪下,让人不喝都不忍心。

    幸好阿夏酒品好,醉了之后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连梦话都不说一个,这会儿好像是被她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归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