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一点吗?”
“你看,我的手,已经颤抖成这样了,你要我怎么洗东西?”他伸出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们站在彼此的家门前对峙着。
“那你来我家吃吧。”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他大摇大摆的甩了鞋子进门……
突然好嫌弃这个人,砰的一声关上门,他坐在我对面,大口的吃完了一份,像是没饱的样子:“你买了三份,那份也给我行吗?”
我把那份推过去:“你拿去吃吧。”看他狼吞虎咽毫无形象的样子,我单手托腮问道:“你是没有饭吃吗?为什么一副多少年都没有吃过饭的样子?”
他看着我:“我说,咱们两个搭伙吧,你每天晚上吃什么给我带一份,我晚上来你家吃了饭再回家,这样多方便。”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嘛?”
他嬉皮笑脸:“就是因为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我才愿意和你搭伙啊,像我这种喝醉的帅小伙,你居然不往家里待,我就知道,你绝对是正人君子。”
我也对他龇牙一笑:“我拒绝。”
“我也拒绝。”
“你拒绝个鬼啊。”
“我拒绝你拒绝我。”他敲着桌子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贪恋我美色的女子,当然要快点搭伙。”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贪恋你的美色啊?”我咧嘴一笑满目春光。
他坐在我对面整个人都渡上一层淡淡的光色,我知道他很好看,也看过他嬉笑怒骂的样子,只是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他的面容,眼角上扬,嘴角上扬,虽然我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男孩子不太好,但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还蛮甜的
他扬眉道:“贪也没事,你长得也不错。我也不吃亏。”
嗯,都是错觉,全都是错觉,完完全全完完整整都是错觉。
第8章 煲汤(下)
日常搭伙的后果就是……这个家伙每天都过来吃的一嘴油然后擦了一嘴的油,立刻脚底抹油。你也没有办法说他些什么毕竟这个家伙……没有恶意,而且真的每天都累的半死不活。
我每天和他在一起,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我明天不想去上班了。”
然后每天早上都乖乖的爬起来,晚上再灰溜溜的爬回来。
人都说帅哥只可以远观不可以近观,因为近观会出现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会觉得那位帅哥越来越不帅了。
可是许医生越是在我面前表现的像个普通人像个叼丝,我觉得他的魅力就越强,有时候看着这位人士不断的刷新我对帅哥的认知,我还是觉得这个家伙很有魅力。
譬如现在。
“汤圆,我中午没饭吃,你给我送点过来,快点啊,我在城北的私立医院。”
“你拿我当外卖了?”
“不,我拿你当顺丰。”
“我还中通呢!!”
“行了,我不是打电话和你说相声的,快点啊,来了我正好送你一个服务。”
“咦……相处的时间长了,我都快忘了你是个变态了。”
“快点。”
“真拿我当顺丰啊,我的黑色小三轮呢?”
他在那边哈哈大笑,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清爽。
提着新买的酸辣粉和茯苓鸡汤,站在医院门口,再次刷新对许医生的认知,我的妈呀。好高档的样子,我穿着t桖进去会不会被当成送外卖的?早知道就去洗个头再过来了。
正在门口犹豫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就是那位医生:“干嘛。”
“我要投诉你,你这个员工怎么送餐这么慢?”
“我在楼下。”
“我知道。”
“啊?你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轻笑:“你抬头看看,我就在头上。”
我抬头,他就在三楼的窗口对我挥手,笑容满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你是在损我吗?”
“不,我是在损我自己。”
“快点给神明送吃的过来,我快饿扁了。”
按了电梯,入了三楼,一个护士拦住了我的路:“看病吗?”
情急之下我摆手道:“不不不不,我没病。我来找人。”
“来找病人?”
我正要开口,那边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许清川医生靠在门边对我挥手,我指了一下他的方向:“我来送快递给神明。”
小护士转头看到许医生立刻脸红起来,委婉的点点头,退到一边。
“神明,我来送快递了,行了我走了啊。”
“等等啊,不是说了要给你服务嘛。”
我嘴角抽了两抽:“什么服务?”转念笑的猥琐:“除了小哥哥你的美色,我一概不收。”
他意气风发的拉了一下衣领:“行啊,那就用美色吧,你想怎么收?”
“呵呵,我甩你两个耳光,你觉得如何?”
“小妹妹这样就不可爱了。”他收起不正经,推着我进了办公室:“来来给你一个福利。”
“唉?”
然后,他一个下午都带着我在医院各个部门各个仪器里面转悠,他送我的福利,给我的服务……
全方面到位的体检。
我想打人。
验完一切之后,他抬着下巴一副得意样:“三天之后我把体检报告给你带回去。”
我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你没事吧,你给我弄这个体检干什么?”
“家属福利,我身边也没有家属,我也不想浪费这个福利,这个体检肯定比你在外面做的好,哥哥我还能害你。”
“那我就不知道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啊,我是你的神明,行了回家去吧,晚上记得买点好吃的。我想吃鸡。”
“……”
买了一大锅鸡汤回家,手腕上微微的疼痛提醒我,我下午真的抽了血,真的体检去了。
我去送了个饭,还被迫体检了。
嗯。感觉有点玄幻啊。
第9章 休息(上)
但我想起孩提时第一次捧在手里的白茉莉,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回忆。
——选自《新月集》泰戈尔
“这是什么?”
今天许医生下班给我带了一个盆栽,不,我是说植物。
他脱下外套瘫在我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透着疲惫,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模样:“以前一个患者送给我的茉莉花。我也不怎么在家,嗯,我是说我连我自己都养不活在这里,没有力气再去养这个家伙了。”
“所以,你把它交给我了?”
“嗯,反正我是没有办法了,你要是不想要可以转送给别人。”
我举着那一小盆茉莉道:“你知道送茉莉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你那患者是个女孩子吧。”
他点头:“确实,是个小姑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