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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脸色一白。

    难道,老二真的这么厉害,不仅抓到了刺客,还抓到了……

    就在这时,主审位上的箫景煜一拍惊堂木,喝问道:“堂下何人?”

    那人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一旁的萧景睿,过了许久,才小声回答:“小人……小人谢金,原是……是……是睿王府的护府侍卫……”

    话音落地,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箫景翼猛地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大家都不解太子为何如此激动,不由有些奇怪。

    只听那证人,又自顾自接着说下去:“小人曾利欲熏心,为了五百两黄金,将睿王府的令牌卖给了他人。”

    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开审(5)

    “喂喂喂,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怎么突然看懵了!”

    “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傻啊!”

    “我怎么傻了?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那人说他为了银子卖了睿王府的令牌,可那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南山别苑呢?有人花了五百两黄金买下了令牌,当该好好保管才对,怎么会胡乱一丢呢?这不合逻辑啊!”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人花五百两黄金买了睿王府的令牌,你以为是搁家里收藏呢!人家是另有用处!”

    “另有用处?什么用处?难道……”

    “啊!难道那人故意把睿王府的令牌丢在案发现场,为的就是栽赃嫁祸给二皇子?!”

    “天哪!原来南山别苑的惨案全是一场阴谋!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连受宠的皇子都敢栽赃嫁祸,还不知道那个买令牌的是什么人呢!”

    “嘘!你们小声点,万一人就在堂上,他听到你们的话,肯定会恼羞成怒的!”

    “不可能吧?这青天大白日的,就算是当今太子,也不敢杀人灭口吧?”

    “哎哎哎你打我干什么!我有说错了什么!”

    “谁叫你提太子的,我打你是救你!你也不想想,连二皇子都受了伤,你一介平民,惹了不该惹的人,还能活着回去嘛!”

    “啊你的意思是,买令牌的人是太子?策划南山别苑惨案的也是太子?他做这些全是为了整死二皇子?我的天老爷啊!这皇家内部厮杀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还说!”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

    在谢金说完那番话后,公堂上一片安静,反倒是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各种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谢金跪在公堂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可堂上所有人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投向方才一时激动站了起来的太子箫景翼的身上。

    很显然,围观人群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箫景翼的耳中,因而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良久,还是箫景煜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太子殿下突然站起来,可是有话要说?”

    箫景翼忍着心底的恐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本宫只是坐久了脚麻,所以才站起来活动一下。”

    说完,干笑几声,又坐了回去。

    箫景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垂眸看向跪在堂下的谢金,问:“这里有一块令牌,你且看看,是不是你卖出的那一块。”

    说着,他拿起案桌上的令牌,递给身边的于彬。

    于彬双手接过令牌,下去将令牌递到了谢金面前。

    谢金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一双手不停的颤抖,良久才抬头回答:“回禀大人,这面令牌的确是小人卖出去的!”

    听了这话,堂上有人的呼吸声瞬间变重。

    就连角落的宋安好也十分讶异,不敢相信反转来得如此快,如此刺激!

    箫景煜倒是不受影响,只是淡声追问:“这面令牌烧得不成样子,你如何证明这就是你卖出去的那一面?”

    谢金生怕被误解,忙解释:“大人,小人不敢说谎。当初这令牌发给属下时,令牌上刻了属下的代号,就是这个‘x’,不信您看!”

    令牌上还有代号?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原本存了一丝侥幸的箫景翼,猛然间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箫景煜吩咐:“于彬,你且看看。”

    于彬领命,重新拿回令牌,仔细端详许久,在谢金的指点下,终于看清令牌背面最下面那个不太清晰的x记号。

    如果不是听了谢金的话,他还以为那个x只是普通划痕呢,想不到还有特殊的意义!

    于彬举起令牌,指着x记号大声道:“大人,他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有个符号!”

    黑鲸咬咬牙,做了垂死挣扎:“就算有个符号,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吧?”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萧景睿突然回头,看向黑鲸,顺势也在箫景翼脸上扫了一眼,面色沉静道:“各位有所不知,睿王府的每一面令牌背后都会刻上持有者的专属印记,这也是睿王府多年的规矩。所以,在不久前,府内总管在查核令牌数时,才能第一时间查明丢失了一块!”

    原来如此!

    直到此时,箫景翼才恍然大悟,他这是落进了对方一早挖好的坑里!他怒目圆睁,瞪着萧景睿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咬牙切齿道:“既然你早知道丢了一面令牌,为何不派人追回?”

    萧景睿微微一笑,“孤倒是想追回,只可惜偏偏因公离京,只好暂时将此事搁浅。孤真是没想到,这令牌居然会出现在南山别苑!”

    说罢,他回头,看向角落的某人,朗声问道:“敢问宋姑娘,这面令牌的确是你从南山别苑带出来的,对吧?”

    突然被点名的宋安好怔了那么一下,不过她很快回过神,一边飞快的在心底权衡利弊,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萧景睿的问题:“是……是的。”

    萧景睿看着她,微微的笑:“宋姑娘,为何你的语气并不肯定呢?”

    正是这个笑容,让宋安好陡然想到那晚在天牢发生的事情。也猛地回想起,她曾经答应过萧景睿的事情。当时萧景睿请她帮一个忙,而这个忙就是把当晚的话在审讯时重复一遍。

    那天,宋安好并不明白萧景睿为何要她这么做,而目睹了方才的一幕,她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萧景睿早就谋算了一切,让她一口咬定令牌是自己带出来的,只是为了侧面证明太子是存心嫁祸!

    想通这一点,宋安好面色微微一震,如今她已然明白令牌这个物证不仅不能帮助太子嫁祸萧景睿,甚至还能反过来证明太子动机不纯。

    她该如何选择呢?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宋安好怔在原地,表面上看似是懵懂胆怯,实际上心底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萧景睿也不催促,只是温和的笑着看着她,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