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能,于是攥紧双拳缓缓开口:“跟我来吧。”
安逸澄也不想无谓地僵持下去,刻意与纪唯保持距离,跟了上去。
纪唯带安逸澄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从行李中拿出了公文袋,缓缓地蹲在安逸澄面前,小声地说:“逸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可能是兄妹。”
“这绝不可能!”安逸澄震惊,瞪大了双眼,看着纪唯。这绝对不可能,纪立山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身儿女在一起!安逸澄想要辩驳,但又怕自己暴露出自己早已知道安连如与纪立山的事,害怕她在纪唯的眼里不再是无辜的,害怕纪唯怨她是安连如的帮凶。安逸澄不敢多说,只是重复着“不可能”。
纪唯看到安逸澄的脸开始变得苍白,心也跟着乱起来,握着安逸澄的双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说:“逸澄,安逸澈是我父亲的亲儿子。”
安逸澄只是摇头,不停地说:“他是就是好了,我跟你不可能是兄妹,我知道我的生父的,她叫宋启文,不是纪立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纪唯将公文袋放到安逸澄面前,说:“这几年,我一直不敢打开看,今天是时候了,逸澄,我们不能骗自己,也不能冒险。”
安逸澄丢开公文袋,一味地摇头,近乎绝望说:“不,我不看,你想分手就分手,你不要找借口,我不是你妹妹!”
“逸澄,你冷静一点。”纪唯重重地唤了一声。
安逸澄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放缓语气说:“阿唯,你听我说,我不是你妹妹,知道我生父是谁,外婆跟我说过的,他叫宋启文,不是纪立山!”
纪唯看着安逸澄辩驳的模样,懊恼心疼,“我们总归是要面对的,这是亲子鉴定,现在我想打开来看,你准备好了吗?”
“你看吧,你看吧……”安逸澄原本十分有把握,但想起安连如和纪立山当年私底下极不赞成她与纪唯在一起,又有些心虚,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纪唯面无表情,僵硬地拿出鉴定报告,心一横,眼睛直接看向报告结果。安逸澄看着纪唯的动作,不自觉地咬紧下唇,软软地倚在沙发上。纪唯看完鉴定报告后立刻将其撕成碎片,扔在垃圾桶里。纸张撕裂的声音敲击着安逸澄的耳膜,莫非是真的?安逸澄的疑问都堵在嗓子里,不知如何开口。
“我真蠢。”纪唯坐在她身旁,将颤抖的她拥到身旁,安静地依偎着。
等二人心情平复,纪唯整个将安逸澄抱了起来。安逸澄原本就被纪唯撕纸的举动吓得四肢无力,被他这么一抱,更是惊恐,失声叫着:“纪唯,你要做什么。”
纪唯顿时觉得身上没有了束缚与枷锁,心情愉悦地说:“做刚才该做却没做的事。”听到纪唯语气轻松,安逸澄才反应过来亲子鉴定结果到底是如何的,自己也如释重负,任由纪唯抱着她。
“为什么又来浴室啊。”
纪唯将安逸澄轻轻放到浴池边上,贴在她的耳边,用气声说:“我刚才没有接受你的邀请,我很后悔,逸澄,你再邀请我一次吧。”安逸澄感觉脖子痒痒的,想起之前纪唯拒绝她的样子,尴尬地推开纪唯,说:“不行,给你机会你自己没有把握,俗话说的好,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机不可失…”
没等安逸澄说完,纪唯就堵住了她的嘴,整个人也欺了上去,“既然你不肯邀请我,那我邀请你吧,安小姐,要一起洗澡吗?”纪唯笑得纯净得像颗有机蔬菜,把说“要一起洗澡”跟说“一起吃饭”一样随意平常。安逸澄看着纪唯无赖的样子,凭什么你邀请我我就得答应?“不,我拒绝。”
纪唯装作没有听到,伸手便去解安逸澄的浴袍。安逸澄看情况不妙,扣住纪唯不安份的手,“喂!你听到没有,我说我拒绝!”纪唯反扣住安逸澄的手,在安逸澄的脖子周围呵气亲吻,“既然安小姐不答应,我只好用强了。”
“你不要脸!你不尊重我!”安逸澄推不动纪唯,怄气地吼着。
“你也没有尊重你自己的真实意愿,逸澄,你现在很需要我,让我帮帮你好吗。”纪唯用着暧昧、挑逗的语气。安逸澄从前没觉得纪唯竟然可以这么无赖,明明自己意图不轨,还偏要说成安逸澄需要他。
“你禽兽!”
“等等,我脱掉衣服才是,不用这么着急。”
“流氓!”
“原来我的逸澄口味这样特别,我原本还想温柔一点。”
安逸澄被纪唯三言两语堵的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些不甘但还是停止了挣扎。纪唯明显感觉到安逸澄安静了下来,又恶意地补了一句: “怎么不动了?”
安逸澄知道纪唯是可以地在取笑她,没好气地在纪唯肩旁上咬了一口。纪唯笑意更深,任由安逸澄在她的肩膀上留下痕迹,“嗯,这么快就知道宣誓主权了,看到你这三年学到的东西不少。”说完又立刻剥除了障碍,抱着安逸澄走下浴池。
安逸澄的头发被浸湿,浴室雾气蒸腾,场面朦胧又魅惑。她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之前全无经验,难免紧张羞涩,只好紧闭着双眼,僵硬地靠在浴池边上。
纪唯感觉她的每一根头发都在邀请他,可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逗弄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安逸澄听到纪唯的话,反而是用手紧紧蒙住了眼睛。
纪唯掰开安逸澄的手,用着命令一般的语气:“逸澄,睁开眼睛,看我。”安逸澄全身发软,心一横,猛地睁开了眼。
纪唯十分满意安逸澄的举动,“逸澄,说出来,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情到浓时,纪唯低声在安逸澄耳边说:“对不起,逸澄,对不起,我当初不该丢下你。”本就在忍住疼痛的的安逸澄听到纪唯向他道歉,眼泪立即不受控制顺着脸颊流到了耳边,纪唯立刻低头吻着他的泪痕,像是在用爱意抚慰着她。安逸澄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他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似乎可以让她将一切都忘却,配合着享受他的抚慰。
……
安逸澄累得筋疲力尽,纪唯替她洗过澡,擦拭干水珠,抱到了床上。腰酸背痛的安逸澄接触到弹性十足的床垫时,愉悦地感叹一句:“哎呀,真舒服。”安逸澄不经意的一句话,极大地满足纪唯的虚荣心,欺在安逸澄身上,吻了她的脸颊:“知道舒服以后你就主动点儿。”
安逸澄忽地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太惹人误会了,立马解释:“我是说这张床很舒服!”
“明白了,你是想在这张床上试试。”
安逸澄觉得自己只会越描越黑,干脆就挣开纪唯侧躺着,不再说话。纪唯觉得不过瘾又追问:“刚才怎么样?”
安逸澄还不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觉得现在的纪唯与以前那个纯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