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油的藤架枝叶遮挡,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别人看到。
他求饶了,什么好话多说过了,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享受着。小孩儿的双脚没法接触到地面,尝试着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后仰起身,却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后倾像是要摔过去一样,吓得连忙抱住男人。藤椅过了平衡点,又从前倾的位置回到原处,连带着躺在上面的柏向礼一块儿,阴茎抵在g点的位置向后,小孩儿觉得自己像是硬生生的被那东西拨回了起点。
“唔——”
现在问李遇白后悔了吗,他肯定点头。招惹什么不好,非得去逼问男人喜不喜欢自己。其实想一想,喜不喜欢、爱不爱也不差从男人嘴里多说这几个字,至少现在他们肢体相缠,密不可分。
柏向礼就着这个姿势搅动了一会儿,然后搂着人一点点的翻过身来,将小孩儿压在下面。李遇白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水,细碎的短发粘在额前,加上湿润的双眸让人把持不住。他弓起身子,亲了亲小孩儿的下巴,然后埋首下去咬住一边的奶头,身下死命的冲刺。
“啊——啊——唔——”
舌尖反复的舔弄着还有牙印的乳首,少年的双腿被分开搭在两边的扶手上,门户大开的承受着男人的肆虐。这个姿势他既没办法合上腿,又没有力气收紧后穴,只能摇着头喘息,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下身传来,身前的小遇白被夹在中间小幅度的甩动,淫液从顶端渗出粘在腹部拉出一根银丝,乱的不行。
男人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小孩儿已经神志不清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躺在摇椅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不知身在何方。
后面又被男人抱着背靠在怀里抽插,他被男人扭过头去亲吻、舔吸,脖子到胸膛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射到第三次的时候小孩儿是真的没了力气,连哭喊都不会了。最后晕过去之前,李遇白好像羞耻的看到,自己又被做失禁了,无法控制的射在前面那排盆栽中间,男人还咬着他的耳朵,轻笑着:“宝贝儿,真棒。”
期中考试之后有短暂的休假,李遇白躺了整整一天才差不多恢复过来。他扶着腰去了阳台,现场已经被收拾干净,藤椅还在原处,他看着就面红耳赤,但有没别的地儿放,男人买的东西他有懒得动,只能气哼哼的把那一排植物换了地儿。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柏向礼他们的业务拓展并不顺利,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赵优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十一放假,让他带着李遇白回了趟s市,见了见那边的亲戚朋友,也算是散心放松,看着自己小侄女被李遇白逗得咯咯笑,抱着少年不撒手,柏向礼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从s市回来就一切如旧,似乎是这次休息起到了作用,后续工作似乎开始有眉目了,他们和a国的一位经济学家联系上了,有了指导自然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李遇白大二的时候参加了b市的金融知识大赛,他们寝室四个全报了名,最后名次都不错,获奖那天赵优高高兴兴的做了一桌菜,男人等着小孩儿接受完地方台的采访就把人接回了家。
直播也依然在做着,粉丝数也越来越多,不过李遇白斟酌着再也没放过自己和男人的合照,只偶尔高兴了就发张自拍,比如生日时柏向礼亲手做的小鲤鱼蛋糕。
他对自己的感情不刻意去说,也不拼命否认,顺其自然,微博上的小姑娘们也乐得见他这不温不火的性格,觉得自己粉了一个可爱的小哥哥,不作妖也不矫情。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么平淡中带着幸福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可总会有意外,而且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这个意外发生在李遇白大三的下学期末,他上完课回家做完了饭却接到了柏向礼的电话,男人在那头的声音很低,充满了疲惫,也透露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现在有点事在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好好吃饭然后早点睡。”
第53章 噩梦
s行海外扩张的工作他们跟进了一年多,算是把前期工作摸了个透,行长亲自带着人去了a国好几趟,也算是借着了东风,世界峰会今年将在中国举行,所以那边好几个合作方才松了口,说可以交流看看。
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只要计划合理,评估通过就能够签字了,为这事儿柏向礼他们总算松了口气。
但紧接而来的就是评估验收,合作方确定的时间是五月份,正好在世界峰会期间,安排了一只专业团队过来进行考核。考核内容也在年初确定了,先是四十分钟的汇报,中间会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然后就是半小时的答疑,接下来会实地考察s行在国内的情况,最后专家团队再商议决定。
计划部商讨之后有了大致的分工,行长前期工作接洽的比较多,但五月份之后他要准备世界峰会的事情,海外扩张是很重要,但这种国际性的峰会无疑是排在第一位的。
柏向礼是统筹负责,后期的实地考察也是由他带队。钱跃新主要负责答疑,临场发挥一直是他的强项。而最开始的工作汇报则是交给了钱灵雁,整整四十分钟的英文演说,配合各种模型展示也需要花一番功夫。
他们这个小组带着其他五六个人前前后后忙了差不多三个月,才把所有的事情理顺,开始不断的演示、讨论、修改,确保能呈现最完美的展示。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连续工作加班的几个人终于停了下来,钱灵雁在办公室突然晕倒了。
李遇白挂了电话还是担心,拿了一件外套就出了门,打了的士直奔中心医院。到的时候钱跃新正在和医生说话,柏向礼看见他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就是走马观花一般从少年眼前掠过,钱灵雁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推出,钱跃新一脸严肃的打电话通知父母,柏向礼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一边打电话给行长报告事情经过以及后续工作安排。
子宫肌瘤这四个字听在李遇白耳朵里有种不真切的感觉,特别是前面再加上恶性两个字。钱家的父母一个小时后都到了医院,钱妈妈已经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忍不住眼泪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更是失声痛哭。
一直等到十点多钱灵雁才被转到病房里,护士在给她输液,人还没醒,估计要等到明天了。钱跃新拜托了柏向礼帮忙处理行里的事情,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无言的安慰:“你放心,该做的事我都知道,你安心把她先照顾好。”
后续的事情都交由亲人来处理,钱跃新请好假之后就催他们回去休息,李遇白说灵雁姐醒了一定要通知一声,钱跃新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等进了客厅柏向礼一直绷紧的神经才支撑不住,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揉了把脸,那种难受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