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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父母逼着我结婚生子,我试过坦白,我母亲以死相逼,实在是没办法了。她们家也是不能接受同性恋的,我俩干脆就结婚了,至少是从小到大知根知底的。年轻的时候我性子很弱,正事也不干,就成天埋在这些字画文玩里逃避,要不是她把我拽出来,我这辈子可能也就浑浑噩噩过了。”

    何煜珩听得认真,李寅就接着说:“她一直是我的支柱,也是个好妈妈,对文挚的照顾是我比不上的。我最苦的那几年只有她支持我,后来我忙事业了她开始照顾文挚,回头想想我欠她太多了,她却这么早就走了。我父母的态度很坚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我跟男人在一起,只有她一直跟我说别放弃,一定会找到个好人的。”

    何煜珩心想父母的固执给孩子的人生带了多大的伤害,可是李寅父母那辈人,不能接受同性恋也是可以预料得到的,“你也成家独立很久了,说服不了的话就瞒着父母那边找个人吧,你妻子也会替你高兴的。”

    李寅点点头冲何煜珩笑了一下,边说吃饭边往他碗里夹菜。何煜珩被他那一笑弄得有些心慌,总感觉别有深意,他这该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吧?两人好像各自心怀鬼胎却不说破,李寅要把他送回家,何煜珩推脱不过只好说自己有人接,李寅坚持把他送上车,这才知道何煜珩是有司机接送的人。

    李寅笑他:“何老师,真人不露相啊。”

    何煜珩尴尬,这不是他请的司机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哪里,我没这个本事。时候不早了,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车刚开出去司机就跟何煜珩说老板打电话找他好几回了,何煜珩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好多未接来电。刚吃饭的时候手机放在大衣口袋里,忘了拿出来也一直没看,他想着要不要回个电话,可又有些怕宗闻生气,反正等等回家也要见的,干脆就别打电话了。

    果然,何煜珩还没下车就看到宗闻在大门口等着了,披着长大衣咬着燃了一半的烟头,火星忽明忽暗的。何煜珩都不想下车了,他能想象到宗闻的脸色会有多臭。

    “舍得回来了。”宗闻亲自给他打开车门,倒弄得司机有些惶恐。

    “抱歉,回来晚了。”何煜珩开口道歉,这种时候也只能服软,他又硬不过宗闻。

    “跟谁吃饭去了?”宗闻拉起他的手,又脱下大衣披在他身上,“手这么冷。”

    何煜珩心想还不是被你给吓的,宗闻越是不发火他越害怕,跟暴风雨前的平静一样,“学生家长,他想感谢我照顾他们家小孩,现在家长都这样,好像怕不请老师吃饭送点东西就会刻薄了小孩一样。”

    “嗯,那‘家长’谢你不止一次了吧?”宗闻握紧了手心里何煜珩的手,跟无声的威胁似的。

    何煜珩不敢说谎,可是说实话好像会更惨,他没办法了,举起另一只没被捏住的手搂上宗闻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他。宗闻对他的主动毫无抵抗力,这个时候也只能靠色诱了。

    宗闻来气了,这分明就是有事瞒着他,揪着他的衣领要把人拽开却只揪到了刚给他披上的大衣,厚实的大衣滑落在地,何煜珩心一横缠了上去,抬头舔他的下唇,模糊地说:“我想回来见你。”

    宗闻哪里还有跟他发火的力气,何煜珩极少跟他撒娇,偶尔做一次能把他骨头都给弄酥了。他还在强忍,何煜珩却不依不饶,跟条蛇一样往他怀里蹭,还说冷。宗闻鼻子一喷气,一把将他抱起来大步往家里走。

    夜晚的小区很安静,谁都没有注意到停在路边在普通不过的一辆黑色奔驰。李寅坐在车里,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后。

    何煜珩着急要下来,“宗舒在!”他丢不起这个人。

    “她还没回来。”

    三十多的人了,却被一个男人这样抱在怀里,何煜珩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惜没有地洞只能把头埋在宗闻胸前做个鸵鸟。他很是无奈,明明宗舒是宗闻的女儿,晚上半夜才回家他这个当爸爸的也不说什么,自己不过是在外面吃个饭而已,都要被看管得这么紧。

    宗闻很没耐心地把何煜珩扔在床上压到他身上,急躁地吻他,双手也不安分。宗闻的手掌很热,伸进何煜珩衣服里时,他像被烫了一样往后躲。

    “不喜欢?”

    “没有,只是你的手好热。”

    “喜欢就行。”

    在宗闻的世界里好像这条界限是很分明的,不是不喜欢就是喜欢,何煜珩却嫌那两个字扎耳,他不做声,努力放松下来承受宗闻的动作,他尽力配合可能还好受些。宗闻看出他的不自然,心想又不是第一做了,紧张个什么劲?明明刚才还在门口撒娇勾引他。

    可是他这样子又让宗闻不能不怜惜,他总下不了狠心跟折腾外面那些人一样折腾何煜珩做到尽兴,他眼里的害怕会让宗闻胸口刺痛。

    宗闻深吸一口气,动作变得温柔,从他的耳垂吻到小腹,直到何煜珩难耐地夹起双腿。拿润滑剂给他做扩张的时候,宗闻隐忍地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带了套按着何煜珩的腰慢慢往里挺。不适感和痛感让何煜珩皱紧了眉头,抓在宗闻肩上的手想要稍微推开他,但根本是蜉蝣撼大树,丝毫不影响宗闻步步深入。

    “太深了…难受…”

    宗闻才进去三分之二,这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停下来,可何煜珩看上去是真是不舒服,他有些懊恼地吻他,还是坚定地继续。等全进去的时候,何煜珩都一身细汗,抱着宗闻轻轻颤抖。

    “好了好了,都进去了。”宗闻哄他,逗弄起他的大腿根部和胸前。

    宗闻手法好,对何煜珩的身体又了如指掌,又难受又愉悦的复杂感受快把他的大脑烧坏。他抱紧宗闻,喉咙里细细呜咽呻吟,惹得宗闻心急如焚,顾不上这么多直接干了起来。何煜珩在他身下像一只飘摇的小舟,若不是宗闻把他护在身下,那样莽撞的力道肯定能把他顶到床头。

    宗闻才换了一次体位何煜珩就射了一次撑不住了,坐在宗闻腿上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求求你,太用力了,轻点。这种求饶只会更煽情,宗闻扶着他酸软的腰肢,直接把人干得眼泪往下掉。紧息的甬道让宗闻舒服得头皮发麻,抱进怀里的人一下一下往里捅,又掰过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他,恨不得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他。

    最后宗闻射出来的时候何煜珩都差点要晕过去,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双目失焦胸口起伏喘息。宗闻看他那虚弱的样子又有些后悔没控制住,把人抱到自己胸口安慰,保证下次一定轻轻的。

    何煜珩的脑子已成了一团浆糊,唯独还有一丝庆幸是宗闻似乎不打算追究他跟李寅见面的事了,他可不想宗闻再提起这个话题,哼哼了两声就倒在宗闻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