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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齐大公子要不要挺身而出?”

    “什么?”

    迟小蕙说:“我现在在拍的那个戏,男二号一直绑着我炒绯闻,通稿出了一大堆了,我要是直接澄清的话太伤和气,毕竟要在一个剧组工作几个月,所以我想,一会你和我一起出去,给人拍几张照片,给我挡一挡枪。”

    齐晗哈哈笑起来:“行行行,迟大明星都开口求我,别说绯闻,子弹我也挡啊!”

    迟小蕙问:“答应的这么快,你就不怕你哪个女朋友看见了打你?”

    齐晗不以为然:“开玩笑,没有哪个女人敢打我呢!”

    木兰穿不惯太高的高跟鞋,此刻脚疼的站不住,于是想到休息室里坐一坐。

    蒋家预备了中西两式宴席,两个宴会厅中间由一个宽阔的走廊的贯穿,走廊两侧都是休息室。

    木兰一间一间推门,终于找到一个无人的空房间,坐在沙发上休息。

    四个长沙发围成一圈,木兰背对着门坐下来,刚把把高跟鞋脱掉,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让你来你还真来,脸皮可真是厚!”)

    木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不慌不忙把高跟鞋又穿上,转过身。

    都说高跟鞋是女人的战靴,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蒋曼因为怀孕穿着平底鞋,此刻就比木兰矮上一截,木兰转过身,微垂着眼睛看蒋曼,居高临下,丝毫不示弱的和蒋曼对视:

    “你也说了,是你请我来的!”

    蒋曼婚纱换了中式婚服,大红的颜色,新娘的妆容又重,此刻恶狠狠的看着她,那模样活像个怨气冲天的女鬼。她往前走了两步,逼近木兰:

    “你来干什么?和陆熠辰秀恩爱?你是怎么勾引上陆熠辰的?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木兰知道她怀着孕,怕节外生枝,看见蒋曼靠近,连忙退了两步,离她远远的,笑了两声:

    “你不要倒打一耙,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要说卑鄙,我哪能比得上你呢?”

    “你敢骂我!”

    蒋曼气的脸都扭曲了,抬手便打,手刚刚扬起来,只见一个人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

    是杜垂杨。

    杜垂杨紧箍着蒋曼的手,蒋曼挣扎不脱,气极:

    “杜垂杨!你放开我!你敢维护这个贱人!”

    两个人正纠缠,忽听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闹够了没有?”

    几个人都往门口看去,只见陆熠辰站在门口,皱着眉,脸色愠怒。

    第二十四章

    陆熠辰大步走过来, 站在木兰身边,看着杜垂杨

    蒋曼尤自挣扎不休, 可是杜垂杨的双手像铁钳似的禁锢着她的胳膊,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

    杜垂杨当着她得面维护乔木兰这个贱人,现在陆熠辰也掺和进来,一副要给那个贱人撑腰的神情,蒋曼气的浑身发抖。

    一张口,狠狠咬上了杜垂杨的手。

    这一口,蒋曼愤怒中下了蛮力, 杜垂杨的手上登时就有血珠滚下来。

    没想到事态发展到见血的地步了。

    木兰一惊之下,鞋跟一歪,向后微微一个踉跄。

    幸好,一双手及时在身后稳稳托住了她的腰。

    这时候,门口出现一抹俏丽的艳绿身影。

    “呦, 这是怎么了?”

    迟小蕙扶了扶鬓发,有点茫然的看着房间里的几个人。

    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一个侍者。

    那个侍者看见这样的场面, 也是一愣, 但马上就接着说:

    “杜先生,蒋先生说云跃集团的王总要见您。”

    “知道了。”等侍者离开, 杜垂杨转头对蒋曼说:“这是你自己的婚礼, 不要再闹了。”

    说完,他扯了扯衣袖, 遮住了手上的伤口,离开了房间。

    蒋曼依旧呼吸急促, 但是不像刚才那样疯狂了。

    她看着陆熠辰:

    “你身边这个女人手段厉害的很,你可不要上了她的当。”

    陆熠辰看着蒋曼,眉头蹙起来,是极其明显的不耐烦,只听他冷冷的声音:

    “不关你的事。”

    他偏头看一眼木兰,木兰也正抬头看他。

    “我们走。”

    陆熠辰揽着木兰的腰,大步的离开。

    经过迟小蕙身边的时候,他停下来:“你不走?”

    迟小蕙笑了笑:“你送乔医生先走吧,我有事等齐晗。”

    陆熠辰和木兰走了,房间里就剩下蒋曼和迟小蕙两个人。

    静默了片刻,蒋曼忽然哼了一声:

    “你看着陆熠辰和那个贱人搂搂抱抱的,你就不生气?”

    迟小蕙并不看她,只伸手轻抚花瓶里绣球花那浅蓝色花瓣,眼皮都没动一下,淡淡的说:

    “你自己是个醋坛子,别泼我一身酸,我和陆熠辰只是朋友,我生什么气?”

    蒋曼冷笑:“咱们女人之间就别演戏了,你的心思,我看的出来。”

    迟小蕙终于转过脸看蒋曼,面无表情,秀美的下颚抬起来,像只高贵得天鹅。

    只是嘴角的弧度里,似有极淡一丝嘲讽:

    “没有咱们,我和你,不是一类人。”

    说完,迟小蕙也款款步出了房间。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蒋曼一个人。

    脸上还有刚才歇斯底里留下的余怒,她忽然觉得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坐进柔软的沙发里,目光落在自己那双绣花的鞋子上。

    鞋头上绣的双喜纹,提醒她,原本今天应该是个喜气洋洋的日子。

    她伸手抹了一下嘴唇,手指上一片殷红。

    也不知是口红还是杜垂杨的血。

    这婚姻的开头,不大吉利。

    她想。

    纵然刚才休息室里剑拔弩张,俨然已是修罗场,可是出了这个门,外边宴会厅里的众人却对刚才的一出闹剧一无所知。

    钢琴师弹奏着舒缓音乐,宾客们喁喁私语,喷泉水声细细,香槟杯不时碰撞,发出清越声响。

    一派安乐祥和的气氛。

    陆熠辰和木兰快速的穿过了人群,下楼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木兰发现陆熠辰的车里坐着司机,司机看见两人出来,下车替他们打开了车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