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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一幅慢镜头。

    最后,木兰气喘吁吁,停下脚步,看面前桌上那摇动的烛火。

    烛光晚餐,在海底隧道,举目皆是碧蓝海水,幽蓝光芒闪动配上暖黄的烛火,交汇出一种奇妙的光影。

    木兰坐下来,说悄悄话:

    “你贿赂了经理吗?”

    陆熠辰微笑:“海洋世界,全称叫——新星海洋世界。”

    “哇!”木兰捧着脸:“那我要去喂企鹅行吗?”

    这句话正好被刚走来的饲养员听见,于是告诉她:

    “企鹅已经吃过了。”

    木兰很执着:“那下次来喂行吗?”

    饲养员笑:“好的。不过现在有个好消息我想你会高兴的,我们有一只小母鲸今天刚刚诞生,陆先生提议,让乔小姐给它起个名字。”

    木兰瞪大了眼睛:“和我一天生日?”

    思索了一下:“就和我一样叫木兰好不好?愿它长大做一个帅气的鲸将军!”

    “好不好?”她问陆熠辰。

    “都依你。”他回答。

    木兰美滋滋的享受烛光晚餐,畅想着和她一样生日一样名字的那只鲸宝宝:

    “以后我们每年都可以一起看?

    陆熠辰喝一口香槟:“以后我们的孩子也可以来看它。”

    木兰红了脸颊:“瞎说什么呢……”

    这时候,生日蛋糕送上来,木兰许愿吹蜡烛,陆熠辰不问她许了什么愿,因为说了就不灵了。

    蛋糕是木兰最喜欢的栗子蛋糕,只有很薄一层蛋糕坯和一层奶油,中间都是栗子泥,清甜可口。

    木兰挖着蛋糕边品尝边说:“栗子这东西,如果是人,一看就很真诚朴实,很善良无害,踏踏实实,脚踏实地。”

    “那奶油呢?”陆熠辰问。

    木兰又吃了一口奶油:“奶油嘛,会讨好,会卖乖,惹的人牵肠挂肚的小妖精。”

    他忽然倾身上来,隔着桌子,吻住她的唇。

    轻柔辗转后离开,坐会原位,然后细细品味一番,下了结论:

    “某些人,奶油和栗子混合的刚刚好。”

    “你怎么耍流氓呢?”

    木兰脸红心跳的娇嗔。

    陆熠辰四周看看,情侣用烛光晚餐,工作人员早躲的远远的了:

    “有证人吗?”

    没有证人,只有来往的游鱼知道。

    从海洋世界回来,木兰上楼之前犹豫要不要让陆熠辰上去坐坐,结果还没问出口,陆熠辰就先很惋惜的说:

    “不能送你上去了,研究院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

    其实这几天他都是非常忙碌的,新星投入研发的第一款新药,已经进入临床阶段,各项反馈都很良好,已经在准备下一步的工作。

    今天来陪她过生日,是硬挤出的时间,木兰很心疼,捧住他的脸:

    “别太熬夜啊!”

    “好。”陆熠辰答应。

    木兰上了楼,刚到自己的楼层,就看到自己的门口蹲着一个人。

    这是哪个醉汉喝多了么?

    “谁在那?”

    “是我。”

    那个身影动了动,抬起了头,目光涣散,一张口声音沙哑,是季澄。

    季澄很缓慢的站起来,摇晃了两下,忽然扑倒在木兰肩头。

    “季澄!”

    木兰惊呼。

    第四十七章

    木兰用肩膀顶住季澄, 一只手使尽了力气固定他,才没有让他直接倒下, 腾出另一只手拿钥匙开门。

    进了门,鞋也没法脱,跌跌撞撞的把季澄架到沙发上躺下,气都没来得及缓一口,马上去找家里的医药箱。

    血压计,听诊器,挨个上阵, 直到血压计显示正常,心跳频率也正常,才舒出一口气。

    季澄此刻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脸颊病态的绯红,呼吸不稳定, 眉头拧出了褶皱。

    木兰伸手探他的额头,被高温吓了一跳。

    于是又重新戴上听诊器, 去听肺部的状态。

    最后确定, 他不是犯了心脏病,是在感冒发烧。

    不是心脏病发了就好, 木兰稍稍放心。

    但是这孩子显然从发烧开始就没有用过药, 硬把一个感冒拖延成了如此严重的局面,肺部有轻微湿罗音, 可见肺里已经有炎症。

    即使不是大病,也延误不得, 季澄的身体,和其他健壮的人不一样,不可以掉以轻心。

    于是木兰起身又穿上衣服下楼去买药。

    先吃退烧药试试,观察一会如果不退,就得送他去医院挂水了。

    等她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季澄已经转醒,微微睁开了眼睛。

    木兰忍住了痛骂他一顿的念头,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撕着药盒,弄的塑料袋哗啦啦直响。

    季澄微偏一点头看她,一张嘴,声音还是沙哑

    “忘记吃药了。”

    “忘了?”

    木兰没忍住,瞪他一眼。

    季澄看她生气,不说话了。

    木兰对比了两盒消炎药,问:

    “你能吃青霉素吗?”

    季澄点头:“能。”

    “青霉素药效比较快。”

    木兰拆开青霉素胶囊,又冲了一杯退烧颗粒,然后在季澄背后塞了一个抱枕,让他坐起来吃药。

    吃了药,季澄抬头看木兰的脸色,很不好,气呼呼的。

    木兰心里有一串问题,以及一堆苦口婆心的劝告。

    好好的有病为什么不吃药?你和你妈妈又吵架了?你内心那个痛苦的纠结,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在嘴边绕圈随时会呼之欲出。

    季澄看出她的意思,出言阻止了她:

    “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你就当我是常年患病导致死亡焦虑,作妖吧。”

    木兰切了一声:“你这么作死,胆子大的没边了,没看出哪里死亡焦虑。”

    季澄不接她的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很晚了,于是说:

    “你去睡觉吧,我没事了。”

    “好。”

    木兰答应一声,去洗手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季澄已经再次睡着了,额头上一层虚汗。

    哪里敢真的回去安心睡觉呢,她又在沙发边坐下,过一会给他量一次体温,看着温度慢慢降下来,才终于趴在沙发边上睡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