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她不知道薛白把钥匙放在了哪里,再加上现在这个季节穿的多,衣服后是不好找,所以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钥匙在我裤子的口袋里。”
薛白语气沉闷地说了一句。
“哦......好......好的。”
罗落应了一声,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把手伸进他的裤袋里,拿出一串钥匙。
或许因为是贴身放置的原因,钥匙上还有薛白的体温。
罗落赶忙拿着钥匙,打开了这座趴伏在黑暗中的房子的门。
罗落把薛白扶下车的时候,看见他的一只手从始至终都按着左腿,一着地就会拧紧眉毛倒吸一口冷气,罗落知道情况并不妙,刚才应该送他去医院才对。
没有办法,罗落只有尽可能地让薛白靠在自己的身上。
薛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纤细白净,但是长期健身锻炼的他身子骨可不弱,所以罗落扶他的时候完全就感觉到他的重量。好不容易把他扶进客厅,罗落就实在是承受不住重量连带着他重重地倒在了沙发上。
或许是因为倒的时候罗落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罗落清晰地听到他在黑暗中“嘶”地呻/吟了一声。
罗落赶忙从他的身上站起来,然后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过了半晌,薛白才强忍着痛说了一句:“我没事,你去把灯打开。”
“哦。”
薛白家的客厅不想罗落自己家,他家客厅空间有大,陈设又多,所以罗落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灯的开关。
打开灯之后,罗落才清晰地看清薛白的模样。
薛白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羊毛衫,但已经被弄脏了。虽然晚上的气温很低,但他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嘴角脸颊都有泛紫的淤青。
罗落想,是什么样的人会对薛白下这么狠的手呢?
薛白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之后,就喘着粗气对罗落说:“靠近冰箱的那个储物柜里有急救药箱,麻烦帮我拿一下。”
“哦,好,”
虽然薛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罗落还是找了好一会儿,因为靠近冰箱的地方真的不止一个储物柜。
终于找到之后,罗落赶忙提着有急救药箱本奔向薛白。
不过,刚转了个弯道客厅的时候,罗落前进的脚步就停滞了一会儿。
因为,薛白在脱/衣服。
薛白脱/衣服是从下往上脱的,所以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的小腹,小腹上的肌肉排列整齐,再往下就是传说中的人鱼线。往上是大片光洁的肌肤,属于男人才会有的胸/膛,精致的锁骨......
“你还站在那里干嘛?”
恍惚间,罗落听到薛白在说话,回神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足勇气靠近他。
薛白家的医药箱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用来摆设的花架子,里面有很多药,而且基本都是些跌打损伤药。
他用酒精棉给自己擦试过伤口之后,有擦了一些药膏。
看着薛白在擦拭过程中偶尔拧起的眉毛。罗落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很痛。
不过,看着看着,罗落又走了神。
整个空荡的客厅中就只有罗落和薛白两个人,而且薛白还光着膀/子,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雄性的荷尔蒙,罗落真的想不走神都很难。
不过,如果一直盯着别人的膀/子看真的很不礼貌,所以罗落也尽可能地挪开眼,但是少看一眼,罗落就觉得很吃亏。
罗落突然好羡慕那些可以跟薛白演激/情戏的女演员。
“可以帮我后背擦下药吗?”
薛白浑厚的带有磁性的声音钻入罗落的耳朵里。
“好。”
罗落估计现在薛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薛白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罗落。
薛白的背部同样具有吸引力,灯光打下来显得他的皮肤很白,再加上宽阔的肩膀,罗落甚至有一瞬间地窒息。
或许是在挨打的时候,薛白未为了保护自己的脆弱部分,所以将背部暴/露给了对方,以至于薛白背部的伤口有些多,除了淤青之外有些地方甚至还蹭破了皮。
罗落感觉自己拿酒精棉给薛白擦拭伤口的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擦好之后,罗落才长舒了一口气。
薛白转过身子,倒在沙发上倒了一会儿。
见气氛有些尴尬,罗落才开口问:“你的腿没事吗?”
薛白闭着眼摇了摇头:“没关系,拍戏的时候也经常受伤,我知道怎么处理,贴两天膏药就可以了。”
“那就好。”罗落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可以扶我回房间吗?”薛白看着罗落问。
“当......当然可以。”
薛白没有穿上那件弄脏了的羊毛衫,所以罗落去扶他的的时候,难免会触碰到他赤/裸的胸膛。相比起被摸者薛白的坦然,罗落就紧张多了,一双手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过,薛白的肌肉真的就像是看起来的那样结实具有弹性,再加上他的卧室在二楼,所以罗落能近距离听到他在上楼是的喘息。
罗落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到了薛白的卧室之后,罗落顺手帮他推开门,扶到了床/上。
薛白的卧室干净整洁倒到难以想象,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外面的星光,床对面是书架,书架上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书。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要换衣服。”
罗落看的出神的时候,薛白坐在床/上下起了逐客令。
罗落一时有些尴尬,赶忙退出房间,然后轻声轻脚地关上房间的门。
关上门之后,罗落有些木纳地继续站在薛白的房间门口。
薛白这个样子,让罗落就这样离开的话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除非有人来照顾他。但是作为薛白来说,他好歹也是一个公众人物,一定不想别人看到他窘迫的样子,今天已经被自己看到了,那么他一定不想再被别人看到,所以估计他是不会再叫别人来了。
除非,是什么亲近的人。
不过,最令罗落感觉到奇怪的,还是薛白被揍的这件事。
揍他的人脑子一定有毛病,薛白明明就是一个就算对偷拍他的狗仔都十分友善的人,怎么可能会伤害别人。
罗落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呆了多久,反正她最后站累了,蹲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走廊的扶手是圆木的,隔着缝隙可以看到楼下的客厅。客厅里不管是茶几上还是餐桌上都摆了植物,看的出来薛白一定是一个很向往美好生活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落听到了身后开门的声音。
转过身,恰好看到薛白倚靠在房间门口。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都换过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带着伤的脸上没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