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应该很久都没有再去过青楼了,唔!肯定是从考中进士后就再没有去过,你也听庭轩说了,我们当初中进士到现在,都有五六年了,对不对啊庭轩?”
说到此处,这厮放开手,给了段庭轩一个警告的眼神,却见好友坏笑道:“是吗?我怎么记得去年春还和清湖去过一次……”
说到这里。小侯爷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不知危险来自哪里,但本能的就觉着心里发毛,忽听身旁苏暖暖悠悠开口道:“原来我们爷从前竟是这样的风流人物,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
我操只顾着去陷害平章,竟把这茬儿给忘了。小侯爷额上冷汗“刷”一下就滚下来了,深刻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苦滋味。忽听龙平章哈哈大笑道:“该。让你为了害我就信口开河,这下好,害人终害己了吧?你说。去年我们和清湖去的是哪家青楼啊?”
“没有,没去过,肯定没去过,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小侯爷立刻翻供。可龙平章不满足,冷笑一声道:“是吗?虽然我现在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这些事了,可是像我们这样年轻有为的同年们,三五成群在青楼小聚,应该也是常有的事吧?”
“没有。绝对没有,会试前我们偶尔是会去青楼听听曲儿,但那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学中的枯燥。而且除了听曲儿之外,我们都没做过任何龌龊的事。会试后更是连青楼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了。”
“绣儿你听见了吧?”龙平章终于放过段庭轩。回身激动地握住绣儿的手:“我很久没逛过青楼了,就算是以前有逛过,也只是听曲儿。你听见了吧?我没有房里人……”
“哎……哎……”
段庭轩想提醒说我没说过你没有房里人啊,不过“哎”了两下,又想到自己和暖暖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一段惬意悠闲的甜蜜时光,若再让妻子想起自己那几个房里人,岂不是煞风景?于是这话就没有出口。
当天夜里就在客栈歇下,苏暖暖和楚绣一间,段庭轩自然和龙平章一间,原本幻想着可以和苏暖暖颠鸾倒凤行云布雨的甜蜜之旅,如今却只能对着一个大男人,而且还不止这一宿,可想而知小侯爷心里的郁闷了,若非龙平章此前“死得壮烈”,所以复活后小侯爷不太忍心下黑手,龙大人这条命估计就交代在这客栈里了。
第二天上路,看着身后那两根粗壮无比的尾巴,段庭轩哀叹一声,终于认命。
一路游山玩水,半个月后到了山东临清,这是北方仅次于京城的第一繁华大城,南北客商在此地汇聚,其热闹繁荣比起苏杭和金陵扬州亦不遑多让。
五人进城后走了不久,就见许多人纷纷往一个方向跑去,段庭轩连忙拉住人打听,一问之下,才知道今日乃是临清的三百年老店福盛祥前往安乐楼踢馆的日子,所以大家都急着去看热闹。
苏暖暖和楚绣是坐在马车里的,为了出行方便,所以段庭轩特地买了一辆舒服的大马车和两匹高头大马,他与龙平章骑马,苏暖暖楚绣坐车,至于四平,自然就是做车夫的命,这也算是古代的自驾游了。
此时听见外面热闹,苏暖暖就掀了马车纱帘问丈夫是怎么回事,听他提到安乐楼,便惊讶道:“安乐楼?那是咱们家的酒楼啊,怎么跑来临清了?走,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段庭轩道:“许是同名吧?难道咱们家在京城开了安乐楼,天下间就再没有别的安乐楼了?刚刚进城,还是找个落脚地方歇息一下要紧。”
苏暖暖道:“不管如何,先去看了再说,若不是咱们家的酒楼,再寻落脚地方也不迟。”
段庭轩见妻子坚持,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一路问着人,约莫大半个时辰后,才来到安乐楼,只见这里早已经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却是出奇的安静,说是落针可闻也不为过,所有人都在仰着脖子着楼上。
段庭轩和苏暖暖等随着人群目光向酒楼上看,只见二楼处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中年胖子,那胖子正对对面一个身形颀长的年轻人傲然叫道:“这天下第一酒楼的名号,劝贤侄还是不要轻用,一旦拿不出什么真材实料,那是要闹出大笑话的。今日我带了厨子们在这里展点手艺,算是我们临清福盛祥和贵店切磋切磋,不过既然我们是做主人的,不能没有主人的气度,贵店初来乍到,总还要有些准备时间,就给你们五天,五天后,我们福盛祥欢迎安乐楼前去赐教,到时还请这十几位本地富绅名流做裁判,保准公平公正。”
“好,既然福盛祥划下这样道儿,那咱们安乐楼接了。虽然这一次我并没有带京城安乐楼的老师傅们过来,不过就凭现有的菜色,我还真不怕这场切磋。五日后安乐楼必定登门一展所长,也让黄老爷知道知道,我们安乐楼凭什么就敢亮出这天下第一酒楼的名号。”
第二百三十四章:天降救兵
在黄胖子咄咄逼人的言语下,年轻人丝毫不肯示弱,词锋甚是自信犀利。
话不投机,那黄胖子冷哼一声,拱拱手说了一句“那黄某便扫榻以待了”,便转身下楼。他身后那十几人则纷纷和颀长青年打了招呼,这才满面笑容的随着胖子离去。路过段庭轩等人身边的时候,听见其中一人道:“这安乐楼想是在别处十分得意,竟把我们临清也当做了那些小城镇,敢在这里亮出‘天下第一酒楼’的名号,这可不就碰壁了呢?我看福盛祥今儿是拿出了看家本事,安乐楼的神话怕是就要被打破了……”
一边说着,就渐行渐远。段庭轩回身望望那几个人,眉头紧锁,忽听妻子在马车里道:“爷,看来真是咱们的酒楼开到临清,只是不知怎么得罪了这当地的酒楼一霸,今日才会被人踢馆,既如此,咱们就过去看看情况吧。”
段庭轩点点头,下了马后,亲自去扶苏暖暖下车。龙平章这一路也恢复了小部分记忆,气度越发沉稳,见楚绣也要出来看热闹,便也扶了她的手,几人留下四平看着马车,就在散去议论的人群中登上酒楼。
酒楼中,那在黄胖子面前丝毫不肯示弱的青年此时却全没有刚才的自信,正在地中央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忽然,他停下身形对柜台里一个伙计道:“长青,你立刻快马去京城,让楼里派两个手艺好的老师傅来,就说咱们在临清遇上了硬茬儿,若没有老师傅们支援,怕是要堕了安乐楼的威风。”
“可是掌柜的,从这儿到京城。就算日夜不停地跑,那也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