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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徐有凤是徐氏后人塑造起来的偶像,而现在狰狞毕露、刚愎自用的徐有凤才是他的本性。

    就在温信衡得知真相后震惊不已、心神不定的时刻,徐有凤突然跨步上前,闪过他的剑锋,恨恨地往他肚子上捅了一刀。温信衡大惊,甚至连反抗都不记得,目眦欲裂地瞪向徐有凤。

    又是一刀疾送入腹。鲜血迸溅而出,喷了徐有凤一身,墨绿色的长袍上转眼间全是红色。

    傅成璧一时惊得脸色煞白。

    “可是她挡了我的路,你说我该不该杀她?”徐有凤发了狠,握着刀匕在他血肉间翻绞,眼见他口中也呕出鲜血来,脸上笑意更深,“我费尽心思将你救回来,现在你也要挡我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塑造人设,结果人设崩了的典型案例。温信衡作为粉丝后援会会长当然有点接受不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段崇:我会杀了徐有凤。我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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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文思泉涌只是膨胀了一下下,你们不要当真啊_(:з」∠)_

    另外徐有凤跟李元钧没法比。一个是没上过学的,全靠人设在撑;一个是高等教育出身,动动脑子就能吊打你全家。

    下一更还是在11点。么么啾~

    第70章 擒杀

    温信衡瞪着眼, 手攥住徐有凤的手腕,一开口就满嘴鲜血,“我、我们可是兄……兄弟……”

    徐有凤狞笑一声, “要不是你们温家出将才, 谁会跟你是兄弟。”

    他一松手,将温信衡推倒在地。

    温信衡浑身抽搐着,脸色颓灰, 眼轮中没有一丝丝光芒。他不能相信, 竟在当年逃出关外之时,真正的太子已经死了, 在那时,他们复国的唯一希望就已经破灭。

    他这么多年鞠躬尽瘁, 为徐有凤筹谋划策,听他的指令前后暗杀了那么多有异心的将士、反对他的老臣……

    是了, 是了,怪不得……

    徐有凤要成为真正的太子, 自然要从自己人开始杀起,将那些知情的人全部杀掉,他才能永远都是徐有凤。

    虚妄, 一切都是虚妄, 都是他做得大梦一场。

    这个让他推心置腹, 让他满手鲜血的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圣人在上,我徐有凤,今日和温信衡、温思敏三人结为兄妹, 同向先祖发誓,吾辈必将承先皇之遗志,万民之祈盼,致力驱除李寇,光复大梁!

    温信衡最后一口气松懈下来,瘫软地倒在地上,灰败地笑出了声。

    徐有凤浑身杀气,满目通红。他转头望向傅成璧,正当他拿着匕首一步一步逼近的时候,外面忽地传来一声急唤:“殿下,有人攻上来了!”

    徐有凤眼角一抽,犹疑片刻,只得先将沾着血的匕首收回鞘中,重新用白纱布蒙上眼睛,捡起竹杖往洞牢外疾步而去。

    正见军营当中火光四起,仿佛凭空出现一股神兵,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两三将领提着刀剑,走到徐有凤的面前,面容焦虑,道:“敌军突袭,为了安全起见,我等护送殿下即刻离开此地。”

    徐有凤沉声说:“不是在东西侧和南侧都布下了尸网阵么?还有哨兵巡逻,怎可能会突然攻上来?”

    “是在北,北面摸上来了一小队人,人数不多,但都是硬手。”

    “北?蒲山北脚不是有江河作为屏障么?京城深处中原,应该不会有水兵才是。”

    因为设置尸网阵需要的尸首很多,只够在三面设伏。但由于蒲山北部之下乃是一条水面宽肥的大江大河,这几日江流湍急,连船都难行,可视作天然屏障,故而他只在蒲山北放了一个哨点就作罢。

    怎么可能会有人从北面突袭上来?

    将领回答:“属下不知!”

    单九震上前,冷声说:“殿下还是先避一避为妙,东面一早就安排了人接应,我这就护送殿下下山。”

    “《宝鹤图》可得手了?”徐有凤问。

    夜罗刹正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画卷朝着徐有凤扬了一扬,说:“放心,还在我的手中。突袭的人应当是段崇安排的,再不走可就来不急了。”

    徐有凤点了点头,没走出去两步,他驻足对着其中一个将领说:“你派人将傅成璧押出来,挟持她为诱饵,往相反的方向跑。”

    将领浑身一颤,又狠狠地握紧刀,对徐有凤说:“臣遵旨。”他跪倒在徐有凤的面前,左拳抵在胸口,高呼到:“望殿下平安,大梁万岁——!”

    洞牢中,傅成璧手腕都磨出血来,几经周折终于用金铰丝将绳索割断。

    她贝齿上下磕颤,发着抖,踉跄着走到温信衡的身边。殷殷的血不断从他外翻的皮肉中流出来,傅成璧闻着铁锈腥气,几欲作呕。

    傅成璧说:“我不、不知该怎么做。温信衡,我救不了你。”

    温信衡全身发冷,连痛都不觉得了,他知自己是挨不过这一遭的,笑了笑说:“谢谢。我该去找我妹妹了,她很怕一个人的……傅姑娘,你很、很好,一定要让徐有凤得到报应……”

    “好。”

    洞牢的门被推开,凉风猛地灌入,令傅成璧不禁哆嗦了一下。一名将领,带着两个士兵一同走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温信衡,心中莽地一惊,“徐将军!”

    温信衡眼前已经是黑影绰绰,只隐约知道是有人来了,本能地摸索着去找自己的剑。

    这将领转向傅成璧的目光更是狠辣:“是你!”

    傅成璧一时无语,心下五味杂陈,竟不知从何解释。她要真有杀了温信衡的本事,还能让他们任意拿捏?

    “将她给我抓起来!”

    温信衡摸到一方坚韧冰凉,正是他的剑,捉起来就是对着声音的方向乱指过去。

    谁料听得两声“咚咚”沉闷的钝响,随来的士兵尽数倒地。将领大惊大惑,正要回头时,耳侧陡起呼啸之声,胸间狠贯入一阵冰凉,疼痛未觉,鲜血已起。

    温信衡闻声失笑,剑滑脱了手,咣当掉在地上。他眼中渐渐灰黯下来。

    朦胧的月教昏暗的乌云笼住,傅成璧甚至都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瞧了一眼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知是他。傅成璧泪光一闪,唤道:“段崇!”

    她起身飞扑进他的怀中,全然失了方才的镇静,脸色苍白如瓷,忍不住地落下泪来,“你没事就好……你真要吓死我了,你……”

    傅成璧喉咙教泣意哽了一下,余下的话也没能说出口,只紧紧地抱着段崇才能安下心来。

    傅成璧头发都散乱了,桃花钗歪歪斜斜地插在发髻上,手腕红肿一片,还渗着血丝,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不堪,明明惊惧至极,却还在关心他好不好。

    段崇环着她发颤的身子,只觉泪水洇洇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