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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恼火的尖叫一声,扑上去就咬刘亮的胳膊。

    这边陈醒也被刘亮彻底激怒了,他松开李非,噌的蹿过来,蹦起身猛踹刘亮一脚。

    陈醒动作向来迅速而且超狠,梁越来不及阻拦,刘亮已被他踹的咕咚躺翻在地上,抱着肚子打起了滚。

    姚蔚然被顺带了一个趔趄也吓得不轻,回过神来又紧忙去扶刘亮。

    陈醒指着刘亮,瞪眼大吼一声:“滚!”

    焦点都被陈醒吸引了,谁也没注意身后的李非竟然闷声不吭的撒开腿,朝着车来车往的正街狂奔过去。

    梁越最早察觉不对劲,一回头骂了声操,拔脚就追,“李非,站住!”

    陈醒被梁越喊的迅速回头,来不及思考也立刻追了上去。

    梁越不愧是校运动会百米赛手,奔跑的速度还是相当惊人的。

    李非刚冲到正街中间,眼见着一辆轿车直朝他撞过来。

    “操!”梁越奔到跟前,蹿身飞起一脚,把李非踹的打着滚的趴去了街边。

    吱——轿车猛刹在梁越跟前,差一寸险些把梁越撞飞。

    司机劫后余生的摇下车窗,气急败坏的钻出脑袋来破口大骂:“傻逼找死啊!”

    陈醒正好也奔了过来,俩人谁也顾不上理会司机,赶紧跑过去看李非。

    “李非!”梁越上前刚要去扶李非。

    陈醒却先他一步,气急败坏的揪住李非脖领把他直接提起来,恼火的大吼:“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害死梁越!你个傻逼!你想死是吗?走,老子让你死个痛快!”

    骂完,陈醒拎着蔫吧唧的李非,怒气冲冲的朝店里走。

    那边姚蔚然也扶起了刘亮,刘亮被踹的不轻,一手捂着肋条,一手指着李非,“李非你个……”

    “操滚!”陈醒暴怒的嘶吼一声,“都他妈给我滚!”

    刘亮不敢再吱声了,他惹不起陈醒。

    现在的陈醒像头发怒的雄狮,他就是有再大的不痛快,也不敢再扎刺了。

    梁越叹着气跟在陈醒身后,陈醒拎着哭唧唧的李非刚走进店里,回手一甩店门,咣当一声巨响。

    幸亏梁越躲得快,不然准被磕到脑门儿。

    梁越眨眨眼,陈醒竟然把他也关在了店外,甚至还从里面给一把锁死了。

    可能是不想让刘亮他们进去,结果把梁越给忘了。

    “醒哥?”梁越推了推门,喊了一声。

    没得到任何回复。

    什么情况?梁越不放心的站门口听了听,只能隐约听到一通叮咣咕咚的杂乱响声。

    其间还夹杂着李非轻软的嚎哭声,“要……不要……”

    梁越皱皱眉,声音太模糊了,实在听不清楚李非到底想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梁越糟心的叹口气,回头一瞅,刘亮和姚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滚的。

    现在就剩他一人莫名其妙的杵在店外,走也不是,留好像也不太合适。

    蛋糕店的服务员已经回了屋,超市的独眼龙老头儿还戳在门口,用一只识别不出什么想法的眼睛盯着梁越。

    梁越和他愣了吧唧的对视了一会儿,朝他走过去,掏了掏兜里的钱,“来包烟。”

    梁越在超市里就把烟给点着了,独眼龙老头儿朝他直挥手,“出去抽,太呛了。”

    梁越没说话,把烟塞兜里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越来越暗,他回头瞅了一眼超市的牌子,忍不住笑了。

    ‘日超市’现在只剩下‘日走’,连召市的部分都不亮了。

    日走,日走,陈醒刚才骂了句操滚,操滚,还真他妈应景儿,不愧是店面邻居。

    一根烟抽了一半,梁越才想起忘了给陈醒把那几条好烟带过来,又想起苑阳不让他抽烟,赶紧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又走到琴行门口,敲了敲门。

    “醒哥?”

    里面还是没回应。

    梁越十分纳闷的皱了眉,俩人在里面干嘛呢?

    陈醒不会是揍李非呢吧?陈醒下手那么狠,可别把李非给打残了。

    梁越不放心的把耳朵贴在了店门上。

    陈醒顺手插死店门后,拎着李非进了后屋的库房,砰一声把库房门也给锁了。

    库房里被陈醒收拾一尘不染,各种乐器罗列的整整齐齐。

    库房的一角,摆着一张单人床。

    干干净净的单人床,是陈醒平时没顾客的时候,用来休息的地方。

    今天,这张床却派上了特殊用场。

    陈醒气急败坏的扬手就把李非扔去了床上。

    “你别管我,我这辈子毁了,下辈子重来!”李非坐起身哭着喊:“我废了,你没听见吗,我就是废了!”

    “废你个蛋!”陈醒指着他怒吼:“说了我喜欢你,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

    “陈醒,我少哄我,我知道你是哄我!”李非委屈的眼泪一对一对朝外滚。

    “哄你?”陈醒气得不行,蹬掉两只鞋扑上床,把李非压在了下边儿。

    “今个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哄你!”

    李非猛地把哭出来的气吸了回去,睁大眼瞪着头顶上的陈醒,“你,你干嘛?”

    陈醒伸手从货架上抓过瓶擦手用的凡士林。

    “不干嘛,就让你体会体会到底跟姚蔚然做爽,还是跟我陈醒做爽!”

    李非被陈醒的气势吓得直哆嗦,“我…不行啊。”

    “前边不行,后边行就够了!”陈醒甩出句浑话,按紧李非就剥他衣服。

    李非相比陈醒的劲头,就好像一只兔子对上一头狼,连蹬腿儿的力气都微不足道。

    没一会儿功夫,李非就被剥了个光溜溜白净净,跟瓣大蒜似的。

    本来这种情绪高涨的时候不该走神,但陈醒骨子里也是好奇,忍不住低头瞅了瞅李非的丁丁。

    粉嘟嘟的一小截,怪可爱的,按理这没膨胀前的尺寸也不算太小,那姚蔚然的逼得有多辽阔,能把李非的丁丁比例成个小虾米?

    操,干正事儿!

    陈醒回神皱皱眉,把个哆嗦成球的李非两条细腿一掰,抠出把凡士林就朝他屁股上摸。

    李非已经被他吓傻了,陈醒是同性恋他知道,可他没想过有天会被陈醒给同性化了。

    其实陈醒对这事儿也是一知半解,他也没干过,那天拿着架子给梁越科普,有一半心里不爽就装了点逼的成分在里边。

    今天摊上这实战,陈醒心里也挺紧张。

    不过陈醒向来自信惯了,为了让李非以后别再寻死觅活的折腾,他决定这顿非得给李非操正常了。

    凡士林抹好,陈醒拿捏着分寸在里面捅了根手指,李非就从哆嗦的球变成了绷紧的烤鸭,浑身上下一片焦红。

    “陈醒,不,不行……”

    “放松!”陈醒拍了下他白软的屁股,把自己衣服一脱压上去,窄腰一用力,没得商量就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