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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酷的摩托十秒钟,乐晓北在后头戳他,“你也太夸张了,快一点嘛。”

    骆斯年微微侧头,“迟到不了。慢一点就能多聊一会儿啊。”这话可以是暧昧,也可以是友好,乐晓北的大脑堪堪接收到这个信息,甚至没来得及转一转,他又笑起来,“开玩笑的。”

    中午没吃饭,两个人都挺饿的,乐晓北说又没有请他吃饭,这个人情是要欠到何时,骆斯年只说肯定有机会,又提议可以顺路垫巴一口,乐晓北欣然同意,骆斯年就把车停在了一间城内知名的连锁包子铺门口,还是他和赵永生的两家加盟店其中之一。

    赵永生前两天还叫他来店里转转,他推说没空,事实上他时间确实不宽裕,但怎么就有工夫去玩射击呢,这要让赵永生知道,还不念叨死他。由于他是挂公职的人,股东身份并没张扬,不过店里老员工都知道他是赵老板的朋友,这个肯定没跑。

    骆斯年看他犹犹豫豫的便问道:“不喜欢吃包子啊?”

    乐晓北故意看了下手表,“我怕时间来不及,说是四点,到底赶早不赶晚,我们领队特爱搞突然袭击,把我们管得跟队员似的。”

    骆斯年很干脆,“行,你等两分钟,我打个包。”

    其实现在省队市队的伙食都相当不赖,更何况国家队,就算时间差一点点,也不至于真就饿着。骆斯年动作太快,乐晓北也就没追。

    乐晓北接过骆斯年递来的包子,心里有点愧疚,倒不是怕人家图他这点子财产,骆斯年的样子怎么看都比他趁钱多了,虽然不可否认他有点喜欢这个人,但理智不断提醒他,他们真的不熟,至少现在还不太熟。

    乐晓北道了谢,掏出准备好的现金还他,刚刚在靶场玩儿得太嗨,还真忘了这档子事儿。骆斯年这次没推脱,收了钱还要唉声叹气,“真是伤感情。”乐晓北越想囧,“你拉倒吧!这么拉风的车,咱们拎两袋儿包子,这才伤感情好么!”

    两个人囧囧有神地上车坐好,就听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晓北?”

    是赵永生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国内俱乐部的情况不清楚,美帝的普通射击馆大抵就是这么玩的,6~12发型号居多,枪和子弹都是可租可自带,只需要租一条道就行。大家随意看看,若有大的纰漏欢迎指正。

    第60章 穿红衣的女人

    赵永生是个耿直的boy没有错,不过偶尔机智起来,也还是懂得分下场合的,所以即便认出骆斯年就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开db9的那个人,即便看见乐晓北坐人家车给人家钱,都硬生生憋住没有追问,只是按照一般流程,在乐晓北介绍说是朋友之后,打了个招呼。

    不过再机智到底也有限,赵永生瞅着那两袋包子纳了大闷儿,乐晓北最不爱吃自己家包子了,刚说了个“你”字儿,乐晓北身轻如燕地蹦下车,一把给他拽到一边儿去了。乐晓北搂着他肩膀,状似亲热地说了几句悄悄话,其实就是告诉他啥也别说。

    骆斯年送他回队里,两人道了别,乐晓北开完常规的点卯会,赵永生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因他没接又发了若干条催他回电的消息。乐晓北头痛地打给他,果不其然被质问得满脑袋冒烟儿。赵永生的火力主要集中在三个点上——为什么给一个开阿斯顿马丁的人钱?为什么买自己店里的包子都不进去?不进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不让他说话?

    其实以上三条单独列出来都不难解释,问题在于综合起来就十分可疑了,正因为整件事透着怪异,赵永生才宁愿顶着八卦的大帽子也要跑来打探乐晓北的个人隐私的。

    乐晓北费了不少口水才让赵永生相信,他不是给钱而是还钱,不进店不让他说话则是因为跟骆斯年不太熟。赵永生将信将疑,也捋不清楚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只是一再嘱咐他千万别上当,乐晓北为了耳根清净忙不迭地答应,然而末了赵永生又说,要是真跟人家交朋友,可不兴藏着掖着,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乐晓北一个头两个大,赵永生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好好好是是是行行行。赵永生的三观没什么不对,先自身平安再与人为善,虽然啰嗦了一整基本上白说,不过乐晓北知道他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婆婆妈妈念念叨叨的赵永生是妇女之友,深受乐晓北爸妈的喜爱。

    接下来的一周同之前如出一辙,面对面时的温柔热络依然与日常生活壁垒分明,骆斯年除了回复他的英文动态,再无任何多余动作,乐晓北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一个亦真亦幻的影子,看上去栩栩如生,却是一碰就碎裂开来,在虚空之中四下飘散了。

    不过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没理由只等着庙会上看对眼的书生公子来敲窗,青山不就我,我来就青山,主动点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乐晓北不知道怎样主动才好,连债务也两清了,说什么都好像很刻意很突兀的样子,憋了一晚上,除了拿学洋文开路再没想出别的主意。

    再到周末去上课没有遇见骆斯年。其实他如果不来英语学校代课,每周都碰见才叫有鬼,大部分时候乐晓北还是觉得他对自己友好得别具深意,总之无论如何,低落的心情无从自欺,上完课出来居然有点百无聊赖,不想早早回队里也不想用功。

    给乐晓东打了个电话,乐晓东叫他过去吃饭。悦来客栈白天不算忙,餐厅中午虽然单独对外开放,但台子本身有限,客人基本都是预约好才会过来的。乐晓东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面客岗,忙起来没黑没白,不太忙的时候时间却也比较自由,只要人在公司就行。

    见了面乐晓东告诉他,苏城也要过来。大家都不是外人,不过春心荡漾这点子事情,到底乐晓北是不好意思到处宣扬的,而苏城刚刚从一场狗血淋头的大戏中脱身出来,至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不过不妨碍他吐槽,基本上便是听他主讲。乐晓东脑门儿上刻着大写的“损友”,除了笑到打跌,还很配合地哦啊咦哎,显然十分愉快,然而乐晓北却听得倍感愁苦起来,且与他近日为之烦恼的事情并无直接关系。

    欢腾集团一案的任务完成之后,尽管工作上并没有多么轻松,但给人的感觉莫名就是鸡零狗碎的一段时间。

    顾成当初同苏城初见时曾共同经历过一件割喉案,当地的刑侦支队专门派了人过来再次向他们俩进行询问。这种案件太容易引起群体性恐慌,当时就压下来了,后来又出了一起,仍是不敢爆,直到最近这一起案发。犯案手法利落不说,每一个案发现场的线索更是少得可怜,谁知道哪一天夺命的利刃会不会划破自己的喉咙,警方内部甚至都出现了思想动荡,面对躲在暗处的夺命杀手,他们认为此时无知是福。警方再也扛不住,集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