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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做戏,掩人耳目,让人误会,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不告诉任何人的做法完全符合出发点,非常之说得通。

    罗剑辉想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你可是头一次主动约我吃饭。”

    顾成道:“凡事总有第一次。”

    罗剑辉问:“吃什么?”

    “咖喱蟹。”

    “你喜欢咖喱?我吃不惯那个味儿。”

    “没关系,不吃,打包。”

    罗剑辉没反应过来,“倒也不用这么迁就我,喜欢吃你就点啊,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装,省得一会儿大家都憋屈……你懂的吧?”

    顾成笑了,“懂。我吃什么无所谓,打包是给别人的。”

    罗剑辉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我这人吧,情商不高,万一想多了你别介意。”

    “谣言都不怕我还怕脑洞?”

    不知道哪里戳了她笑点,罗剑辉一路上不时就要笑一笑。

    搭伴儿以来两人单独相处的总时长大概还不超过三个钟头,不过在一起时氛围比较轻松,又都有留学经历,即便话不多,也少有那种冷场的尴尬。

    罗剑辉忙起来经常盒饭度日,久而久之吃饭成了个麻烦却又不得不为之的事情,也是不大讲究,合口就行。没人愿意动脑子研究吃什么去哪里吃,就以咖喱蟹为坐标搜索了一家最近的综合商业体,直奔泰餐而去。

    罗剑辉告诉顾成,在两人“交往”期间可能还要麻烦他在自己家人面前演几场戏,但保证不会超过三次,并且她一定会在六个月之内“分手”,彻底解放他。

    不愧是工科生,数据说话,绝不模棱两可糊弄人。顾成对具体的数字保证非常满意。

    罗剑辉半开玩笑地说道:“出场费你想怎么算?”

    她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一开始说好两个人是互相帮忙,但她不过是在警局里晃悠晃悠露个脸儿,连对付两句假话顾成都没让她干过,自个儿家那边儿可就完全不是一个level了,让她俩钟头俩钟头地应付长辈亲戚审视的目光、八卦的盘问,还不如找个女儿墙翻下去算了。

    顾成答非所问地反问,“有效期多久?”

    罗剑辉愣了一下,然后她发觉自己竟然听懂了。“放心吧,长期有效,我就是结了婚当了妈都有效!”

    顾成道:“你也放心,总让你还上这个人情。”

    回去一看到林琅顾成立马晴转多云了。看现场,这俩人即使没到相谈甚欢的地步,也算得上是相处融洽了,从食物包装的残骸推断,胃口基本恢复病前水平了。

    顾成把咖喱蟹往茶几上一扔,也不说话,就那么冷飕飕的瞧着林琅。苏城闻见加了奶油的咖喱浓浓的香味儿,心里直犯痒痒,他胃里是真挺饱了,不过惦记了好几天,缺的是嘴里、心里那一口。

    林琅一瞧见顾成就开始紧张,整个儿人绷着,站那儿跟个僵尸似的。

    苏城伸出一根手指勾上外卖袋,“要不,你俩先聊……”

    顾成突然开口道:“有事儿说话,没事儿走人。”

    林琅嗫喏道:“上次那事儿,我替我妈跟你道歉,以后保证不会了。”

    顾成嗤笑,笑音儿里都带着讥讽,“我今儿如你所愿,跟你好上,你信不信你妈明儿就敢到我们单位门口上吊去?喔不,不闹得鸡飞狗跳宋若希怎么舍得死。”

    林琅很委屈,还夹杂着一丝微弱的愤怒,顾成分明是找茬儿,可他还真得信,因为他妈就是这个画风,这不捕风捉影就给了人一大嘴巴子,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顾成依然是冷笑,“讲道理你不听,那就来真格儿的吧,你纠缠我这么些年,说白了不就是欠操么?正好最近忙得要死,好久没搞了,咱今儿就把事儿办了。”

    顾成平常从来不讲脏话,如今姑娘家嘴里都不时蹦个“靠”啊“操”啊的,小黄段子也是信手拈来,他这一款确实属于珍稀物种。为此苏城还笑话过他,说他不像个老爷们儿,其实苏城当然不是认为使用文明用语就真不爷们儿了,只是他特别瞧不惯顾成对谁都文不邹邹的,有的惯犯进局子都赶上孟获见诸葛的数儿了,有的仗着有钱有后台比执法的还横,有的破罐子破摔撒泼耍赖,对这种人还讲文明讲礼貌?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么。逼逼什么,揍他□□的。

    可如今顾成讲了脏话,他又怎么咂摸怎么别扭了。

    并不是从来不讲脏话的人突然爆粗口给人的那种不适感。

    亦非张牙舞爪的虚张声势。

    顾成的语调平缓沉稳,既不凶狠也不下流,只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携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轻视,仿佛肮脏粗糙的字眼儿在他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却如尖锐的冰凌,生而具有双重的杀伤力。

    顾成回房拎了一只袋子出来,揪着林琅前襟,以雷霆万钧之势给他拖卫生间里去了。林琅踉跄着摔在马桶旁的地上,紧接着那只袋子被砸在他身上,里面的东西滚出来,散落一地,医用棉签和纱布、灌肠筒、塑胶软管、润滑剂、皂液、生理盐水、假阳`具……

    “收拾干净了,自己爬到床上来。”顾成狠狠拉上门,掏出把钥匙从外面反锁上了。

    苏城看呆了,重点瞬间偏移,“咱家厕所门锁还有钥匙呢?”

    “我新换的。”

    厕所门锁一直不大好使,苏城发现换了新锁,并没多想,真不知道还有钥匙。

    苏城“呸”了两声,“我去,谁跟你说这个了!钥匙拿来,我跟你讲别犯混,就是一孩子,你说你那是人说的话么?”

    他一会儿连骂带劝地教育顾成,一会儿贴门上听听动静儿,生怕里头再闹出人命来,老房子隔音不大好,隐约能听见些响动,苏城才没立刻破门而入。顾成只有一句话,“他要是有寻死的胆儿,何不就势爬了我的床。”

    折腾了大半个钟头,厕所门从里面被拍响,一声一声的,间隔颇久,机械而僵滞。苏城看顾成居然仍是无动于衷,忍不住去掏他兜,这次顾成没反抗,随他摸走了钥匙。

    “没事儿吧你?”

    林琅看见开门的是苏城,没有回答他,垂下头一步步走到顾成面前。顾成坐在沙发上玩一款益智游戏,头都没抬,“脱衣服。”

    林琅没说话也没有动,但是眼神往苏城那边瞟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在液晶屏幕上滑动,它们的主人仍旧盯着虚拟画面,“就是脱光了,我对着你也不一定硬得起来,穿这么整齐还指望跟我玩相亲相爱呢。”

    林琅还是没有动,手里一管润滑剂捏得快要变形。

    苏城听不下去了,“差不多行了,还没完了!”

    顾成抬起头,突然想起什么好主意似的,声音都愉悦起来,“不如你求求苏警官,我一直想上他来着,他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