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呼~这周的毒榜终于完成了,我差不多是块废木了ε=(′ο`*))
本来预定周三更文,但是提前写完了,就放出来了,下一章预计周五放出(づ ̄ 3 ̄)づ
大家都开学了吧,事情好多的说,木木也有好多课,所以更新时间不会那么准时,但木木保证一周至少三更,哭唧唧,求小天使抱抱~
最后预祝大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
☆、第37章 正是小人
谁知樊猛根本没有理会洛佩慈,只转身道,
“傅公子呢?”
楼君卿也不多问,
“客间”,
顿了顿又补充道,
“大夫正在诊治”。
樊猛鹰隼似的双眼伴随着无形的威压扫过在场的人,腰间利剑并未出鞘, 敛着寒光, 雅间无一人敢抬头,甚至于连一个微小地动作都不敢有。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楼君卿身上, 低沉而富有刚劲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就是刚上任的大理寺少卿?”
“正是小人”,
楼君卿右手握扇,左手覆于右手之上, 恭敬行礼。
“抬起头来”。
闻言, 楼君卿紫袖轻放缓缓负于身后,凤眸上扬,毫不胆怯地与樊猛对视, 嘴角也带着淡淡的笑容, 一举一动尽显君子风度。
樊猛也算是阅人无数, 在他面前还能保持这份从容的人少之又少,楼君卿是其一,
“将众人解散,一会本将会派人先告知傅丞相与洛大人,至于洛佩慈......你先暂时看管吧”。
樊猛说的是看管而不是收押, 楼君卿心里自然有数。
樊猛环顾了一眼雅间内的公子哥,正色道,
“科举在即,奉劝各位公子好好在家温习功课,若是再有下次......”
他刻意没有说完,但隐含的意思却比直接威胁要更具威慑力,至少这段时间这群公子们能消停点了。
“傅公子在哪?”
小二闻言有些害怕,但不知被谁推了出来,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带路。
走出雅间,樊猛却不知为何忽然回头,恰巧这一眼便与楼君卿对视,他轻摇折扇还如刚才那一般笑着,可樊猛却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些别的东西。
樊猛摇摇头,暗自冷笑:呵,玄京以后得热闹了。
不再理会身后那群人,转身由小二带领着大步离开。
直至官靴踏在楼梯上的声音渐渐消远,众人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茶楼老板也算有心,顾及到阁楼人来人往多有不便,特意将傅公子安排在了后院中。
还未走进后院,先是见三两个丫鬟、伙计正手忙脚乱地一盆一盆端送着热水,脚下走过之处,必是带起一阵轻风。
一黄衫小丫头,因着里面催得急便走得快了些,谁知她手里端着盆竟差点迎面撞上樊猛。
“呀,不长眼睛吗!”
这小二与茶楼老板有点关系,平时也挺嚣张的,见这笨手笨脚的丫头,竟是忘记了身后的人,张口便是一顿训斥。
小丫头低着个头,看不出喜怒。
“你先去忙吧”,
樊猛沉沉开口。
小丫头闻言这才抬头,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愣着干嘛,这是樊将军,还不赶紧行礼!”
小二知晓樊将军不快,后知后觉地想要弥补刚才的过失,可殊不知这样只会令人更加反感。
“傅公子要紧”,
樊猛伸手扶住准备下跪的小丫头。
“你随我进去”。
樊猛先大步夸进房间,小二转身看了一眼那小丫头,长得虽不算出色,可两只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格外惹人怜惜,彼时心思便是活络了些。
☆、第38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傅公子如何了?”
茶楼老板本是站在大夫身侧不远处焦急等待,闻声见来人, 连忙迎了上去。
“不知樊将军驾到, 有失远迎,小人......”
樊猛抬手制止茶楼老板的一番客套, 自己走到榻前,入眼的便是傅博温腹部的鲜红。
“刀取出来了?”
大夫手上拿着银针先为傅博温扎上, 而后才点头。
“那他现在状况如何”,
看着他发白的面容,樊猛皱眉隐隐有些担心, 若是换做自己这点小伤他自是不放在心上,可傅博温不一样, 他不只是一文雅书生,更是丞相之子。
“好在利剑并未伤及要害, 小人已经处理好伤口, 只待好生休养便可”,
身旁机灵的小学徒给师傅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大夫却是轻轻拂开, 好生给樊猛行了一大礼。
“以你我的交情, 许大夫不必行此大礼”,
樊猛连忙扶起,却被躲开。
“今时不同往日, 你已是将军,该行的礼总归要行的”,
许明先又转身看了看傅博温的伤口, 确定没事后才接过小学徒递过来的毛巾。
“对了,这次回玄京准备待多久?”
只见小学徒从外面打了一盆清水进来,许明先拿起毛巾细细给自己清理了手问道。
“现在四方还算稳定,大底是可以待上一年半载的”。
众人还没明白将军为何会对一个小小大夫如此恭谦就被赶出了屋子。
“许叔父”,
樊猛忽然重重跪下。
“你这是何意?”
樊猛未言,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许明先原是父亲的随行大夫,战场上他们是将军和下属的关系,可私下却是结拜的兄弟,父亲去世多年,他没想到许明先竟还会留在玄京,并且还开了一家医馆。
许明先叹了口气,
“起来说话吧”。
樊猛闻言这才起身。
“时间过得真快啊,樊儿已经是鼎立一方的大将军了,让叔父好好看看你”。
听见这话,竟如见家父一般,樊猛感觉心脏猛地被重锤了一般,整个胸腔里都是涩涩的,甚至于一瞬间难以呼吸。
“哭什么,给别人瞧见可得笑话了去”,
许明先无奈笑了笑。
“我没哭,我就是......高兴,自家父去世就再没见过叔父,我还以为,以为”,
樊猛撸着袖子,胡乱擦了擦眼睛。
“以为我想不开,与你父亲同去了?”
许明先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爹和你娘的尸体都未找到,总归是桩心事,我放心不下,就想拖着残躯碰碰运气”。
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连樊猛都已经接受爹娘已经离开的事实,没想到许大夫还如此执着。
“许叔父现居何处?”
“怎么,想问我讨酒喝?”
许明先酿得一手好酒确是人间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