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结仇
三人望去,康定笑了,这不是下午的西贝妹子吗?
康夭夭与那人相对一眼,空气中竟弥漫开了一股□□味。
店主连忙打圆场:“两位别慌,这最后三题都是上届状元郎所出的题,可见二位都是人中龙凤。刚才这位秦公子答起了第八题,而这位是。。。。。?”
康夭夭一仰头:“我姓康!”
完了,王府郡主。
“烦请二位写下自己的下联。”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此乃康小姐的下联。”
人群中一阵骚动,康夭夭挑衅的看向秦西贝。
“僧游云隐寺,寺隐云游僧。此乃秦公子的下联。”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秦西贝弯着好看的丹凤眼,张扬一笑,像一朵火莲花,灼灼逼人,回敬了康夭夭一个眼神。
康夭夭气愤的看向第十联。
这是怎么了?康承迷惘的看向康定。
这就是女人,你个天然呆。康定翻个白眼,心中辩道:我不是女人,我是仙子姐姐。
“凤落梧桐梧落凤”
康定挑眉,高深莫测的笑着,康夭夭用肘子捅捅康定。
你对起了?
那是自然。
康夭夭一脸不信的看着她。
你骗我呢?
我骗你干嘛?
那你就告诉我呗。
有条件。
什么条件?
回去老爹问起,你得承担所有责任。
太狠了吧!
见康定一副爱答应不答应的样子,康夭夭露出一副壮士断腕的神情。
好!没问题!
康定俯在康夭夭耳边说了一句话,康夭夭神情惶恐地望着她,似乎在震惊眼前这人不是她的二王兄一般。
“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早说我对起了吗?”
“我一直以为你在装逼。”
秦西贝一脸莫测地望着这边,难道那个纨绔真那么有文采?
康定察觉有人注视,往秦西贝那边抛去一个灿烂的微笑,右手打着招呼,嘴里对着口型。
哟!小妞。
秦西贝一愣,勃然大怒。缓过神来就听见康夭夭大声的念出了下联。
“舟随浪潮浪随舟。”
“康小姐真是好文采啊!这盏莲花灯就归您了。”
“是啊是啊,不愧是郡主呢!”“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呢!”路人谁不知道她是作弊,但又能怎么样。
秦西贝深深的看了一眼康定,老娘这梁子与你结下了。转身离去。
“敢问康小姐,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哦,他啊,他就是。。。。。。”
“我就是康承。”
康承是吧,老娘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一回来就看见有人评论了,还是好评。顿时心花怒放,连忙献上一章。
第8章 强买强卖
河边
康承不解的问道:“阿定,你刚刚为什么冒充我?”
“不好吗?为你积攒人气。”康定微微一笑,却不容人问下去。
“可是阿定。。。。”
“夭夭,你这纸条上写了什么啊,给哥哥念一念呗。”
“要你管。”康夭夭连忙把花灯推远,生怕变态老兄回去夺纸条,心里想着纸条的内容眼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可曾还有机会再见到她?
“啊呀,小夭夭可真是小气呢。”
“别这副表情看着我,你这个妖孽!”
“这副表情怎么了,怎么了~”
“你信不信我扇你哦!”
。。。。。。
王府
康德生气的一拍木桌,对下面跪着的三个儿女愤怒的问道:
“说!是谁提的建议去逛花市?竟不知今晚有接风宴吗?怎这般胡闹!”
“是我。”
康夭夭不解的望向康定,康定趁康德不注意,冲她眨了眨左眼。
“好啊,你这个不孝子!一回来就这么胡闹!”
“父王,其实是我先提出今天是七夕的。”康承一脸坚毅地看向康德。
“爹爹,都是我怂恿他们去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行啊,一个个都长大了是吧,你们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大娘连忙在一旁宽慰康德。
康德站起身来,“你们要兄妹情深,我就让你们深个够!今晚上,就在这给我跪着!”
大娘与娘亲脸色纷纷一变,现在正值秋分,又在这跪一晚上,不感冒了才怪呢。但两人又何尝不了解自己丈夫的性格,只得吩咐下人拿了三个垫子来。
待夫人老爷们告退后,康定连忙软若无骨地躺在地上,抱怨道“累死了累死了。”
康承跪的笔直,温婉地说“阿定,谢谢你刚才的顶罪,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康夭夭既想学康定偷懒又怕被抓包,只能时不时佝偻一下又迅速挺直脊梁,听见康承向康定道谢,也不解地问道:“对啊对啊,阿定,刚刚不是说好了我顶罪吗,你掺和什么!本小姐可厉害着!”
康定懒懒地躺着,头也不抬地回道:“本大爷心情好,想顶就顶咯。”才不是帮你们呢!才不是!
皇宫
钟青回到寝殿才发现父皇已经稳稳的坐在里面了。
“呵呵呵呵”只能傻笑
“别跟朕装傻,你这丫头又跑去哪儿玩了?”
钟青努努嘴,不说话。心里想起那个叫康承的人就烦,民间不是说他文采斐然,清秀儒雅,彬彬有礼的吗,除了文采斐然,后面两个哪是形容他的。那脸长得那么妖孽,比女的都还好看,尤其是那桃花眼......
“阿嚏!”康承揉了揉鼻子。
“怎么,感冒了吗,说你身体弱你还逞强。”康定嗤之以鼻。
“咳咳!”
“怎么了,父皇?可是身体抱恙?”钟青连忙倒了杯茶递给皇上。
“青儿今年十七了吧。”
似乎预料到父皇是什么意思,钟青连连招手。
“不,没有的事,还有几个月呢,呵,呵呵。”
“十六也大了,女子及笄便应嫁人了。更别说你今年十七了。”
“女儿不嫁,女儿要一辈子陪着父皇!”
钟青见蒙混过不了关,连忙耍混。
“女大当婚,又怎能随你任性!朕已经为你物色好人选了。”
“父皇,你不爱女儿了!”
硬得不行朕就来软的。
“青儿,朕也不想这般,朕又何尝不想你陪朕一辈子,只是如今场中康家势力太大,一半的兵权都在他们手上,朕不得不未雨绸缪啊。”话毕,还不忘擦擦眼角莫须有的眼泪。
“可是父皇不还有另一半兵权吗?”钟青明知另一半兵权也无甚希望,却仍死死挣扎,不肯松口。
“你以为另一半兵权就全在父皇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