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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没想到顾远伐的占有欲那么强,他那么在乎她。

    至于爱,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肩膀上被一只手搭住,拂过来一阵比一阵浓的酒精味。陆续予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他那双蓝艳艳的眼,在夜色里亮的惊人,像火焰在燃烧,像雪原上的头狼。

    他用酒醉沙哑的嗓音,低低开口,一边推开她:

    “滚开。”

    他推开她的时候,用了力气。陆续予撞到了副座旁的窗户上,肩膀一阵闷痛。她轻抽一声,抬手捂住肩膀,心里凉的很。

    顾远伐依旧靠在窗口,蓝眼睛半眯,眼底蒙着层薄雾,薄雾里封着酒精的迷乱,没有情绪。陆续予觉的他还没醒,尽管她被他那两个冷漠的字眼伤害到,但那应该不是对她说的。

    “你喝多了。”

    他打开她的手:“你别碰我。”

    “我没想碰你。”

    顾远伐轻蔑的撇了撇嘴唇,没有说话。陆续予没计较他现在挑衅的眼神,拉过他的衣领就要出去:“你跟我回家。”

    她再次被他推开,磕到额角的时候,她趴在窗户上,吃痛时分听到他冷嗤一声:“你以为你长成陆续予的样子我就会让你碰我吗?”

    “……我没有长成陆续予的样子,我本来就这样。”

    “撒谎。”他懒洋洋的倚在窗口,蓝色火焰在他眼里灼烧。他衣襟散乱,锁骨以下的肌肤被月光照的惨白,“我是喝了酒,但我还没醉。你别想利用我,就算我醉了,你也利用不到。”

    “顾远伐你脑子有病?求你清醒一点?”

    顾远伐没理她的脏话,抬了下修长的手指,散漫地扯了扯胸前浅色的衣襟,眼睫微掀,艳极蓝色在他眼里迷蒙一片。

    “你用陆续予本人也没用,长的像就更没用了。我不爱她,你听到没有,我不爱她。我不爱,我不会,我永远也不会。”

    其实一个人真的不爱哪会重复这么多遍,越在乎越掩饰,他真是傻到家了,而信的人,更是傻到叫人发笑,比如陆续予。

    但是陆续予现在没心情陪他发酒疯。她去拍顾远伐的脸,企图让他能酒醒,却被一把抓住手带了过去,躺在他胸口。他身体炙热,好似熔岩,陆续予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起搏声。

    “你想碰我?你以为你像陆续予我就会让你碰吗?”

    “我就是好吗,没有人像我,我就是我。”

    他闻言,垂下视线,望见她,随后便嗤笑道:“又撒谎,你明明就长的那么像。”语罢一阵沉默,他声音陡然压低,变得很是嘶哑:“……简直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个鬼啊!她无奈至极,都没力气跳起来给他几巴掌。

    “我……”陆续予被他打断,顾远伐捏着她的脸,喃喃道:“我知道他们有克隆机器人,太搞笑了,竟然想用克隆机器人来骗我。你是不是?你说实话。”

    陆续予抿了抿唇,现在的顾远伐简直固执的不可思议,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他带回家,她在竭尽全力的想办法,可是顾远伐一直在跟她捣乱。他抱住她,很突然的,抱得特别紧,弄的陆续予满鼻子都是酒味。

    “假的也好。”

    她一怔,身体微僵。

    “假的也好,陪陪我吧。真的那个,她不要我了。”

    “……她肯定不要我了。”

    哑哑的嗓音,说到最后时就像磨坏的磁带,断了线,含了沙。

    想推开他的双臂突然就失去了力气,陆续予软在他怀里,眼泪无声的落到他滚烫的身体上。

    他对她如果仅仅是喜欢,为什么给她的感情那么真。可顾远伐从不说爱,让她也不敢去奢侈的多想。他们互相伤害着,相爱相杀,却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顾远伐……”她闭上眼睛,“你永远都不爱我吗?”

    没有回答。

    手背被他捉住,他将她印在自己柔软的唇上,一路吻下去,吻到陆续予纤白的手腕内侧,他携一身浓重的酒味袭来,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舔上她香白的脖颈,手指开始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纽扣。

    连味道都是一样的,顾远伐脑子里残余的念头便是如此。只有陆续予才有的味道,香的叫人根本控制不住。

    “顾……顾远伐……”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下一秒就被他堵住,声音便破碎开,散落在情欲深处。

    但就在要完全褪去她衣衫时,顾远伐的动作突然顿住了。陆续予愣了愣,扶着他的肩膀,由于逆光,她看不清他的脸。

    ☆、惹火

    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逸在缠绵着□□的夜色里,比纱更轻薄,比雾更朦胧,缓慢地扩散了开。

    “可你不是她。”

    陆续予怔了怔,一抹苦涩的笑挂上她嘴角。

    这个男朋友,好像还不错。就算是喜欢,也只喜欢她一个人,其他的,长的再像也不要。

    可你不是她,所以我不要。

    “顾远伐,回家吧。”

    没有回应,她垂目去看了看他,没想到他已经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陆续予吻了吻他的嘴唇,靠在他怀里也陷入沉睡。

    在顾远伐的怀里睡觉格外安稳,仿佛无论什么邪祟的东西都近不了身,那一晚什么梦都没有,呼吸里浸满了顾远伐的味道,安详恍置天堂。

    睁眼的第二天,所有意识都是混乱模糊的,包括肉体刚刚苏醒带来的酸痛,都使陆续予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抬起胳膊摁了摁自己的脖子。视线下坠,落到自己纤白的一对玉足上,随后是光洁的小腿。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倏然转身,身后的男子笼在清晨的光辉里,撒旦披上了耶稣的皮囊,道貌岸然,人模人样。他手指微屈,抵在脸侧,长睫漫不经心地扫下,乌黑瞳仁被晨光灌的透清,纯粹的一丝杂质都没有。

    看这样子,感觉是醒了,不仅酒醒了,脑子也醒了。

    “早安。”他盯着她,目光逐渐升温,道了个早礼。

    陆续予松懈的垂下肩膀,眨眨眼睛看着他:“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

    顾远伐别过眼,眉头微微一皱:“应酬。”

    “不像。单纯应酬也不会喝那么多,你是想借酒消愁。”

    他从鼻子里轻蔑地哼出一声:“愁?我能有什么愁。”

    “愁的可大了。”陆续予坐直了身子,借此舒展一下自己的脊梁。顾远伐的视线扫过她,未扣的衬衫,性感的锁骨,蕾丝的内衣,细白的长腿,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盯了好一会,微锁眉头:“我昨晚干什么了?”

    “我。”陆续予扬起眼尾,眼尾挑出一条妖娆的弧度。

    他放下手,吐出一口气,淡淡道:“是吗?可惜,我真希望我记得。”

    瞧他那一脸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