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当天晚上就回上海的,但既然让他遇上了当作没看到不是他何少的风格。
自家兄弟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上海市的三大公子,最不可能为情所困的太子爷现在居然泥足深陷不可自拔,这让何新阳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他仍清晰地记得过年时蓝晨坚定却无奈地说,他喜欢上了那个人以及从未有过的耐性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同一个人的手机。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蓝晨已然泥足深陷。
这犹如一记重拳,不,一枚导弹升腾,落下的沉重并不因他是太子而有所区别,更是因为他是太子,蓝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更令人争议。
蓝晨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他在商业上有具备的魄力让何新阳都为之臣服,所以他不是担心蓝晨是因为没想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而盲目地任性妄为,就是因为身处于蓝氏唯一继承人的高度却仍执意将之撇于一边的作法让何新阳心惊。
这无一不在说明,蓝晨认真了,而且他是真的很认真。
蓝晨的顽固他身为从小到大的发小不是白叫的,一旦认定了再难改变,所以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拿叶小七开刀了。
闷得难受,何新阳不介意搔拢一下在地球另一端的死党,江杰。
“hello!”
一道浑厚却低哑的成熟男性声音传来,尽管通过电波传递仍旧异常性感。
他就是江杰,蓝晨发小之一。
在上海市公子哥里蓝晨毫无悬念排名第一,统称为太子。
其次是在国外发展的江杰,,名副其实的官三代。
江杰是江家最为疼爱的幺儿,江家与京城的蒋家速有往来,江家的大儿子与蒋家老大蒋志文是死党,其若干年后更是蒋家的女婿。
这江杰自幼聪慧,是江家曾经全力栽培寄予厚望的人,原来想着大学毕竟后直接进入江家为他安排好的政界。江家的背景很深,在政治上的手腕也过人,原本安排良好,谁知这江杰打从高中毕业就突然宣布不走家人为他安排好的路子,他要弃政从商,然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远走他乡,一张机票远渡重洋。
这件事当初还在本内掀起不小的风云,好在江家的大儿子手腕也够强硬,不仅全力支持疼爱的小弟选择更是在当年就年纪轻轻爬上c市委书记一职,到底是没让江家的当家人越洋要把那不听话的小子抓回来。
最后就是垄断上海市与周边几个城市的海鲜之王何氏之二子,何新阳。(注:何家老大是废物,不提也罢。)
现在北京时间是18点,华盛顿的时间大约是凌晨5点左右,正是好梦时间却被人吵醒,如果换个起床气重的直接开骂都会。
但江杰却好脾气地听着何新阳一通啰嗦。
“啊,我等的人来了,回聊!”见小七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推门而来何新阳就收了线。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小七是踩着点到的,说不上迟到。
何新阳把烟按熄,微笑道:“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到。”
小七不着声色地看了一眼满烟灰缸的烟屁股,刚到??
既然何新阳不说小七也不想点破什么,但满屋子的烟雾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服务员看着一室腾云驾雾也吓了一跳,尼玛,这是自杀的节奏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逼迫!
在小七的示意下当即开了窗户散气还开了包厢里的排气扇。
何新阳吩咐了上菜之后服务员就躬身退下:“如有需要服务可以按铃,我会竭诚为您服务。”
门一磕上小七就开门见山道:“何少约我来不仅仅是吃顿饭吧?”
何新阳玩弄手里的手机,不紧不慢反问道:“自然是请你吃饭,不然你以为呢?”
小七见惯了二世祖的玩世不恭,看他这样小七倒要看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何少。”小七拉开椅子大大方方地坐下。
也就在此时服务员轻敲门,把冷盘先摆了上来。
中午跟魏征大战一场,肚子里早就消化殆尽,小七不惧何新阳的眼光自顾自地提筷,大快朵颐。
不愧是蓝家出来的,虽然只是一介下人但就餐仪态来说可谓优雅。
“咳……”何新阳轻咳一声,看着小七在认真地吃着接二连三摆上桌的菜,他开始沉不住气了。
“何少怎么不吃?聚福楼的菜色不合你口味?”小七含笑问。
聚福楼可是北京市有名的地方菜,平时排着队都不见得可以吃上一回,以何新阳的身份弄到包厢的预约自然不成问题,但苦逼的是他的心思并不在吃上面好不好?
小七见何新阳面色不愉心里暗爽,打开天窗说亮话嘛他又矫情,虽说与人虚与委蛇确实麻烦,但小七不介意,况且还有美食相伴,也另是一番景致。不是么?
“何少尝尝这道八宝鸭,都是散养的土鸭,听说住的地方比人都精贵着呢,你尝一口,保准汤鲜味美,这鸭肉地道,吃起来也很有劲道。还有这盆剁椒鱼头。呼,这味道过瘾。”
小七忍不住夹起一块沾满红辣椒的鱼肉忽而后知后觉道:“呀,如果没记错的话何少不吃辣。可惜了这等美味,不过多谢何少照顾我的口味啊。”
小七一口咬住白花花的鱼肉,半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完全沉浸在美食中的景象。
何新阳看得牙痒痒却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他说过只是请他来吃饭的。但这叶小七也太实在了吧?一桌子菜被扫了大半,他这还没提筷呢。
哼。看谁沉不住气!小七心里暗爽。
风卷残云地吃着,这聚福楼的菜真是不错。
何新阳耐着性子陪着,直到小七打起饱嗝,甚至还好心地给倒了一杯水。
“谢谢何少。”小七浑然不知客气为何物。抓过水杯就喝,总算把打嗝给止住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总可以转入正题了吧?
“吃饱了?”何新阳问。
小七微笑:“何少谦让。”
何新阳嘴角抽抽。意思是他要动筷就是不谦让,他就没吃饱?
“菜色如何?还合口味吗?”何新阳咬着牙问。虽然很想非常想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但又怕表现得太急切只能一步一步来。
“多谢何少,饭菜都很不错,我吃得很好,不过吃了这么多,怕呆会儿得回家吃两片健胃消食片了。”小七笑得和煦如三月春风。
何新阳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的,说得好听点如字面意思,饭菜很好,吃得很饱,饱到得去吃消食片。不好听的,他请客完人家得回家吃药去,这听得何新阳憋得慌,比他在谈判桌上跟对方压价还痛苦。
“这次冒昧请你来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帮忙,还请你务必答应。”何新阳言归正传,肃穆的气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