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哥倒糖水喝呢,还带一篮枣子来,这会儿大伙都在糖水吃枣子呢,阿水给你留了一碗,你快些来啊,迟了连枣子都没了。”
“就来!”说完蓝晨直接拉了门就走。
这一整天都没人骚扰,小七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有空就整理整理药品,还能翻翻廖医师的手册,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做什么事都不来劲,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动不动就爱往门口瞟。
终于挨到工地结束作业,时间也过了晚上八点,意外的是,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蓝晨,一般来说那人早在下班之前就提早来帮他收拾东西的。
心里莫名地失落,小七装不在意地收拾着医疗箱里的东西。
哼,有本事你晚上别回来!
小七愤愤关门,一挎医疗箱就愤愤离开。
“山子,我先送送我家的小大夫,等会儿再去你家。”蓝晨说着,眼睛却不离远去的身影。
“蓝哥,你跟叶大夫咋的了?这一下午叶大夫的脸色难看得紧。”
山子也是王家村里的,跟蓝晨在同一组干活,平时也能跟蓝晨说上几句话。
“没你的事,别多问。”说着蓝晨把烟头丢地上踩熄,说了声我去去就来,就大步流星地跑上前面的身影。(未完待续)
ps:争取九月份完结。
☆、第三百四十八章:真相的残忍!
走得急,他没听到山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这叶大夫怎么跟我家婆娘似的,受了气就不待见人,这蓝哥得罪叶大夫可有的罪受了。”
原以为蓝晨先到家的,可小七打开院门时才见满院的漆黑落寞,一时间他还真不习惯。
看来那厮真打算跟他犟上了!
不过也好,至少耳根清静。
蓝晨见小七进了院才离开的,当然他不会知道那个晚上院子的门没锁,甚至睡觉的那个房门也没锁。
小七抱着被子睡了一夜,却起了无数次,一会儿要上卫生间,一会儿又爬起来查看门窗有没有关好,每一次总会下意识地看看床的旁边有没有人。
该死的,今天晚上怎么会这么冷?
小七越想越生气,却不知道要气什么,想起身烧壶水泡泡脚让身子暖暖却又赌气般又躺了回去。
冻死算了!
有人在这头自暴自弃,另一头某人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铺,盖着带有别人体味的被子,哪怕他蓝大少没有认床的习惯也不能习惯。
还是自家老婆好,床铺洗得干干净净,就连被子都晒得暖乎乎的,晚上抱着他冰冷冷的身体,爽,倍爽!
也不知道那家伙睡着了没有,手脚都暖起来了吗?晚上有没有充个热水袋暖暖脚啊?晚上回家泡脚了吗?
曾几何时,他堂堂蓝氏的太子爷有一天也会这样被某个人占据内心,牵肠挂肚,虽然很狗血,但不能否认。这样的蓝晨更有血性。
终于熬不过思念,蓝晨摸着黑溜了。
当小七第n次翻身时突然就听到小院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紧接着又听到大门关闭的声响。
心猛地跳了起来,跟擂鼓似的怎么都安抚不下来。
不多时就听到窗户被小心翼翼推开的声音。
“笨死了,有大门不走非要去爬窗,不嫌那么大的身体累得慌吗?”小七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好笑。
听到动静。小七偷眼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蓝大少爷跟作贼似的从窗户蹑手蹑脚地爬下来,完事了还记得把窗户轻轻拉上。
都干完了,这一回头却见个大黑影站在背后。头皮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有门不走非得爬窗?跟柱子似的玩探险不成?”小七拉灯了光,这才看到蓝晨一身湿。
村里夜露深重,这家伙又是赶着回来的。这副模样倒显得狼狈。刚扯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却见蓝晨凶猛得跟狼一样。拉小七就是一顿猛啃,等人嘴巴都被啃肿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冷得跟冰块一样。
心疼了,也啃不下去了,少爷一把就把人抱了起来。衣服都不脱就钻进被窝里,熟悉的味道让蓝晨不由得多吸了两下,跟上瘾了似的。
“你去哪儿了?”小七闷闷地问。
“我能去哪儿。在山子家,被子硬邦邦的还一股子霉味。天花板都垂了那么长的蜘蛛丝他老婆跟没看见一样,茶杯都结了一层垢也不知道洗洗……”
蓝晨搂着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肯收留他归宿的人坏话,听得小七想笑,之前的郁结早已一扫而空,得来的是陌生而又令他眷恋的满足感。
“嗅什么呢?怎么跟狗一样。”小七把不断往他脖子根里钻的脑袋往外扒。
要换别人说他是狗早被削得体无完肤了,但说的是他老婆,蓝晨竟觉得有种打情骂俏的意思。
“让我换换气,在山子家那霉味房里坐久了我感觉都不能呼吸了。”继续跟野猪似地拱着小七温热的脖子。
小七怕痒,夹着脖子,“你就一晚上坐着没睡?”
“你没睡我旁边我哪儿睡得着,晚上泡脚了没?我给你烧好水了放在洗澡房里,看到了吗?”
一阵涩然,小七这才意识到最近的洗澡水包括洗脚水都是蓝晨给他烧的,一般烧好灌进保温瓶里放洗澡房备着,每次他起床或者上夜班回来总能看到灌得满满的几个保温瓶。
大概猜到什么,蓝晨忍不住勾起嘴角:“你说说你,要是离了本少爷你还能有什么用,洗脚水都不知道倒。”
小七瞪眼,在清晨微亮的晨光中熠熠生辉,蓝晨宠溺笑笑,低头亲了亲他眼睛,柔声道:“快睡吧,没几个小时你又要去上班了。”
一个晚上都没暖起来的身子现在竟热得不像话,小七贪恋上这样的温暖,听着某人哄人般的话闭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我啊?”
一缕阳光斜射进窗台,蓝晨低喃一句也靠着小七沉沉睡去,两人颈而眠,被下四脚相交,密不可分。
清晨虽冷,但总有阳光,只要耐性等待冰冻三尺终有一天会被晒化。
人心亦然!
而在同时,在地球的另一边,有个人正陷进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中……
按预约,魏征抵达美国洛杉矶,洛杉矶也是美国西部的旅游中心,但魏征此行无关玩乐。
才下了飞机早有一部车子等候,接到人之后就匆匆消失于夜色中。
“玛丽阿姨,请您告诉我实情。”
坐在玛丽阿姨对面的魏征极其认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五官更显得刀削般锋利,但此时此刻从他紧蹙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玛丽阿姨,也就是当年给小七他们催眠的玛丽.海瑟薇看着魏征,深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