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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技术,而是他在前世多年的积累。

    白母看到白父不满的表情,赶紧悄悄伸手碰了碰他。

    白父这才勉强地说:“好吧。”说着又加了一句,“你别想着我刚刚骂了你一顿,你就在治疗的时候把火撒到你弟弟头上,这跟他没关系。要治,你就好好治。”

    白桦一怔,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一家四口”,他们这是在质疑他的医德?他自问人品不咋地,可医德从来无人能及。

    当面怀疑他可能会在治疗中使手段,这真的惹火他了。

    很多事情原本想过段时间再揭开的,不过现在想想,这时候说明白也不错。

    “老人家放心,我好歹是个医生。”说着他指了指桌上阿诺新端过来的茶水,“正宗大红袍,a国很难得的,几位不尝尝?”

    白父的眼睛又立了起来:“你叫我什么?”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从见面,儿子没叫过自己一声“爸”。

    白桦一脸不解地看过去。

    白父又黑起了脸:“逆子,这么多年都没长进!见了一面,连爸妈弟弟都不叫?”

    白桦淡淡笑了一下:“原来我在这世间还有亲人在啊……就是不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到底是谁的爸妈?谁的弟弟?”

    “你!”白父腾地站起来,看那动作,好像下一秒就会把手里的茶杯摔到白桦头上。

    阿诺上前一步,挡在白桦面前。

    同时伊顿拉着轮椅轻轻向后,眼睛眯了起来。看在他们生养了小家伙的份上,他可以把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可他们要是当着他的面胡来,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清理了不忠的叛徒,扬起一番血雨腥风之后,现在的伊顿名头响亮更胜从前,曾经高高在上的黑白两道,现在哪个见到他不是笑脸相迎欺负小家伙,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多几条命。

    白图的心急速跳了几下,他从堂哥那几句轻淡的话里听出来不太一般的意味,赶紧笑着说:“哥哥总喜欢开玩笑……。”

    a国不是白家的地盘,白家人在这里不说两眼一抹黑也差不多。对这边有点了解的司钟他偏偏没带来,又是在老爷子眼皮底下,再想暗中解决掉堂哥并不容易。更何况他现在的小命都掌握在白桦手里,当务之急是先求着堂哥把自己治好,然后再找人把白桦悄悄弄死。如果堂哥现在就把当初的事翻出来,他只能装傻充愣,实在不行……他看一眼郑玉珍,一咬牙:就把这个女人交出去好了!反正这个女人够毒也够蠢,只要给她足够的好处,再许些类似待白老爷子一死就把她接回来的承诺,她应该不会翻出来什么风浪。

    白桦转头看向白图:“你叫谁哥哥?我从来都不开玩笑!在让我伸手救你之前,你不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说明一下?”

    白图脸色一变,难道白桦这傻子终于通了关窍,知道是自己下的手他还没说话,郑玉珍在旁边色厉内荏地插了一句:“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见到本该死掉的人还活着,她也心虚。这些天她表面上做出温良贤淑的模样,心里却实在惴惴不安,甚至建议丈夫赶紧联系司钟,再雇一班人把白桦弄死。可是丈夫一心要先治好病,只答应她病好后立刻对白桦下手。心惊胆战之下,她听着白桦的话味道不对,生怕扯出当年自己陷害他的事,慌乱之下口不择言。

    白桦原本没想先提她,毕竟这个女人实在太蠢。不是吗?以当年他的第九世爱她的程度,只要她乖乖地嫁给他,不出轨,哪怕以后踩在丈夫头上,他都不会反抗,万贯家财唾手可得。偏偏这个又贪婪又愚蠢的女人转投向白图的怀抱,还帮着白图陷害他。她也不想想,就算白图一切顺利,她得到的绝不会比嫁给他多。而且白图可不像白桦那样什么都顺着她。

    见她不怕死地跳了出来,白桦轻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从当年你说我强了你那件事说起吧。”

    这话一出口,郑玉珍立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强自镇定:“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说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想扯着当年的事拿来羞辱我?”说着她转头看向白父白母,“爸,妈,我可是阿图明门正娶进门的,是你们的儿媳妇,这么被人羞辱,我不活了!”边说边捂住了脸,大哭起来。

    白母赶紧搂住她安慰,一边哄一边不满地看向儿子。虽说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之前知道他出息了自己也很开心,可当年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竟然还这么让老二媳妇下不来台,这也太过份了。

    白父更是指着他一脸高高在上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一时间院子里被郑玉珍的哭哭啼啼以及白父的高声斥骂充满。

    伊顿看着这一家人哭哭闹闹,脸越来越黑,恨不得叫手下直接拿枪把他们全“清理”了。以前查白桦的背景时,他就知道白家人偏心,可看资料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他就不明白了,难道小家伙不是他们亲生的吗?怎么能有人偏心到这种程度

    ☆、第一个世界(12)

    白桦赶紧抓住伊顿的手。

    他对这家子人同样没什么感情,更何况他们竟然敢上门来恶心他。不过直接清理就太过份了,好歹也得让他安排好的戏码表演完。

    白桦安抚好情人,这才笑眯眯地拍了拍手:“真是情深意重的‘一家人’。我刚刚好像听到老人家说,我是想害死白图,独占家产?您说这话不觉得亏心么?”

    白父愤怒地看着他,额头青筋都迸了出来。

    “根据c国的法律,其实我才是真有家产继承权的那一个吧?白图?白图不是应该继承二叔的产业么?”白桦摸了摸头,疑惑地说,“还是说,二叔的产业已经随着车祸一起消失了?不会吧?我记得好歹他有一个小铺面么!”

    “白桦!”白父怒喝一声,“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什么叫你二叔的小铺面?你弟弟这么可怜,你就不能让让他么?”

    “够了!”白桦忍无可忍,猛地一声大喝,竟然震得满院的声音都消失了一刹那。

    伊顿从来只看到白桦温和的一面,从没想到他还有这时候,这得是怒成了什么样?他又开始考虑先前把这四个碍眼的家伙丢出去的想法。

    “从他进我们白家的门开始,你们就不停地在我耳边说他可怜他没爸妈,事事让我让着他,他在白家用最好的东西,自己有了不算,还要抢我的!就连女人,也得因为一句他可怜让给他!我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没爸妈了?你们不就是他的爸妈么?倒是我,你们还觉得我是你们的儿子?谁会因为一个外人剥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