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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我不是幽怨自苦之人。”关氏脸上现出欣慰之色,点点头,走了。

    自从这天之后,静翕除晨昏定省之外极少出门,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到了鹤庆侯府太夫人过寿这天,静翕当众送上一幅自己亲手所做的百寿图,由一百个小寿字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庄重肃穆、古朴圆润、富丽堂皇、意蕴深长。她书法是下过苦功的,勾如露锋、点似仙桃,很见功力。这一百字小寿字字体各异、无一雷同、各有千秋,楷、隶、篆、行、草、钟鼎文等无所不有,无所不包。单单钟鼎文,便分了商鼎文、周鼎文、汉鼎文等,古色古香,意味悠远。

    这是一份很有心的寿礼,赢得了无数的惊呼和广泛赞誉。

    宋家太夫人心肠极软,看了之后先是笑的合不拢嘴,后来知道做这百寿图有多么的不容易,眼中便隐隐闪着泪花。她拉着静翕的手不放,感慨的拍了又后,“真是个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她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静翕对她这般尽心,她这会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对静翕好了。

    苏夫人这阵子过的很不顺心,脸还是黄黄的,她看看感动不已的太夫人,再看看低头含羞的静翕,好像明白了什么。

    “乔思柔那边的亲戚,打我儿子的主意?”苏夫人不由的心中冷笑,“我正愁压不住二房呢,有这么个来捣乱的,很好!”

    苏夫人对静翕也很慈和,温柔可亲。

    对玲珑就不冷不热了。想起玲珑可能飞上枝头、可能让二房的人扬眉吐气,她看着玲珑真是极不顺眼,恶意满满。

    太夫人的寿辰,宋长庆当然也在场。她比从前瘦了许多,虽然穿着大红地织金遍洒牡丹花卉妆花缎褙子,看上去却不显鲜艳美丽,反觉可怜----太瘦了,形销骨立,根本撑不起这样的华服。

    苏夫人注意到的事,宋长庆当然也注意到了。

    她含笑夸奖静翕,很亲热,宴席中间要更衣,还约上了静翕一起。

    她是和宋长林一起被过继给鹤庆侯的,静翕当然愿意拉拢她,见她相约,欣然同行。

    宋长庆的衣袖有些宽大,出来到外面,被微风一吹,袖子被吹起来了,隐隐露出一截受了伤的胳膊,很是狰狞。

    静翕心情激动,小脸兴奋的发红,并没有留意到。

    宋长庆目光掠过自己的胳膊,眼光闪了闪,急忙把袖子放好。

    她的眼光中有恐惧,有厌恶,有狠辣,复杂难言。

    “真没想到,我当初惊慌失措之下胡乱提一句喻家三小姐,竟把令妹送到了周王府。”宋长庆笑着说道:“这之后再发生的事,就更令人始料不及了。二小姐,咱们两个极投缘的,有些玩笑话我也可以跟你私下说说,谅来说错了你也不会怪我。你三妹妹将来如果青云直上,她还要谢谢我呢,若不是我,她哪有机会进到周王府,又怎会……?”

    她抿嘴笑了笑,眼眸中秋波流转,虽然没有接着往下说,可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对静翕非常亲呢,静翕想想太夫人、苏夫人怜爱的目光,再看看宋长庆的亲心体贴,心里热呼呼的。

    “周王府,那不是我三妹妹第一回见到周王的地方。”静翕推心置腹的说道。

    宋长庆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静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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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王接连三天向皇帝请求离京回顺天府,都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守卫北疆是我的职责!”周王情急之下,耿着脖子跟皇帝叫板。

    皇帝嗤之以鼻,“朝中将领无数,一定要你才能守卫北疆么?小三子,你莫再乱打主意,安安生生在京里陪着父皇母后。若你听话,明年开春儿,朕或许会放你走。”

    周王脸色铁青。

    明年开春儿,或许会放你走,也就是说,真到了明年春天,也不一定能够成行!

    软语央求不行,郑重请求不行,大声呼吁不行,耍赖不行,撒娇也不行,周王用尽百宝,皇帝咬紧牙关,“小三子,不许走!”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周王屈服了,不要求回顺天府了,要出城打猎,“爹,我想出城透口气,还想猎些野物。”

    皇帝欣然应允。

    “不能把咱们小三子关的太紧,得让他出去活泛活泛。”皇帝喜孜孜的跟皇后说道。

    皇后眼珠转了转,嫣然而笑,“对,像咱们小三子这样的的孩子,不能关的太紧。”

    周王出城打猎,秦王和永宁公主也想同行,周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成,一起。二哥,阿璎,咱们比比谁猎的多,谁若输了,便要请客。”秦王和永宁公主都无异议,“好啊,请客,仙鹤楼吧,那家菜好酒好,曲也唱的好。咱们微服出宫,谁输了谁会帐。”当下就这么说定了。

    太子也很想出去散散心,不过他是储君,朝政很忙,很遗憾的不能去。

    秦王、周王、永宁公主,带着数百名近卫,地上跑着猎狗,半空飞着猎鹰,声势浩大的出了城。

    出城之后,周王把永宁公主交给秦王,“咱们三个之中你最大,你照顾阿璎。我好不容易出了城,让我由着性子跑一阵。”秦王慢吞吞看了他一眼,“成,你跑吧。”永宁公主笑嘻嘻的,“三哥你这阵子太可怜了,太拘束了,跑吧,跑吧。”

    周王拨马要离开,临走又回过头交待永宁公主,“阿璎,你骑术普普通通,不许骑太快!”

    “好呀,不骑太快。”永宁公主温顺的点头,并不跟他拗着。

    周王微笑,带着他的手下,纵马离开。

    已经骑的很远了,他还回过头跟秦王、永宁公主摆了摆手,目光之中,满是眷恋。

    他这一跑,就没有再回来。

    秦王和永宁公主相视一笑,真的打猎去了,一直到天色将黑,才好像忽然发现,“咦,人呢?三个人一起出来的,另外一个人呢?跑哪里去了?”

    他俩派出人去找周王,看看天色已晚,再晚城门该关了,不敢逗留,先行回城。

    秦王和永宁公主回宫之后,皇帝大怒,派出金吾卫、羽林卫、虎贲卫等出城寻人。

    一队队骑兵疾驰而出,尘土飞扬,气势如云。

    这么大的阵仗最后也没有找回周王,只找到周王留下的谢罪函。

    “又跑了,这臭小子又跑了!”皇帝龙颜震怒,“两年前他就一声不吭一个人跑去了顺天府,这回又是!臭小子,胆大妄为!”

    太子、太子妃、秦王、秦王妃、永宁公主等人都在,见皇帝生气,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