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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他头皮上抠动的感觉,“光哥的头发最漂亮了,不过我不想留那么长,到肩膀就够了。”

    “嗯,琉生伤好了之后也帮我理发吧。”

    “哈,京哥的发型最简单了,庄重严肃的四六分。”

    “啊,你是在嘲笑我发型老土吗?”

    “不是啦,是说京哥你成熟睿智。呵呵呵……”

    “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调皮啊。”右京无奈地笑笑,开始放水冲琉生的头发。

    白色的泡沫随着水流冲走,沿着琉生线条柔和美好的脖颈、后背蜿蜒而下,右京的视线跟随着泡沫而移动,渐渐地忘了手里还拿着喷头,对着琉生的头没有移动半分。

    “哇,京哥,水进到眼睛里啦。”很奇怪右京哥怎么一直对准他的头顶猛冲,弄得热水流到他脸上,满脸都是,眼睛和嘴巴都进了水。

    右京恍然回神,“抱歉!”立刻放下喷头想要拿毛巾给琉生擦脸,结果忘了关水阀直接将喷头放在地上,导致喷头的水洒了他一身,短袖衬衫和西裤全湿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琉生用右手抹了一把脸,转头看见京哥浑身湿淋淋的样子便噗地笑出来,“干脆京哥也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澡吧。”

    右京呼吸一窒,僵硬地说:“不用,我还是先帮你洗完再说。”

    “诶?为什么?反正京哥你已经全身都湿了啊,一起洗澡省时省力啦。”

    叮——

    【主动邀请洗澡,主人你简直英明神武,亲密度猛增十五点,哈!哈!哈!拿出你最最无邪的一面将这个人、妻拿下吧!】

    琉生被系统君的报备弄得莫名其妙。

    右京尴尬地推了一下镜框,佯装淡定地抓起喷头麻利地给琉生淋水,说:“总之先帮你洗完再说。”这下没忘了关水阀,然后在浴花上挤上沐浴乳,开始从后颈处给他擦洗。

    “啊!”

    “怎么了?”琉生忽然发出一声呻t吟,吓得右京手一抖。

    医院的浴室本就不宽敞,两个大男人待在里面更是拥挤,琉生的果体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右京定力再好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光是看着琉生的身体就已经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克制,可突然之间,琉生发出那样一声小猫般的哼哼,带着难受的压抑,又好像欢愉时的舒服,就那么飘进他的耳朵里,令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一直苦苦压抑的东西瞬间蠢蠢欲动起来。

    琉生吸了口气,“京哥,你太大力了,我的后背是不是被你搓破皮了啊?”

    右京脸上臊红一片,条件反射缩回手,“抱歉,抱歉。”浴花拿开,果然那白皙的后背上一片红印。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右京懊恼不已。

    重新调整状态,右京默默发誓再也不能胡思乱想,“好了,抬起手来,我要洗胳肢窝下面……”

    浴花刚伸到腋下,琉生就忍不住笑出来,“好痒!”可是手臂的疼痛让他的笑很虚弱。

    右京按住他的肩膀,“喂,不要乱动啊。”怕他痒动来动去牵扯到受伤的左手,右京简单搓了几下便转移了阵地,开始搓洗他的腹部。

    琉生下意识挺起腹部,方便右京搓洗,眼看他要洗到双腿之间,他说:“我的小鸟我自己洗吧。”说着,伸手到右京面前,示意他将浴花给他。

    右京抬眼看他,失笑道:“什么小鸟?”

    琉生指指两腿间沉睡着的青涩,“这个小鸟!”

    “哇咳咳咳咳……”反应过来的右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咳不止。

    一个澡洗得让右京痛苦不堪,他在极力忍耐,而琉生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一直戳他的g点,撩拨得他大脑充血,神智恍惚。好不容易洗完了,他快速用大浴巾将他包裹住,送他回到病床,用小毛巾擦干他的头发,帮他换上干净的短裤和病服,看着他躺下后,自己才急急忙忙返回浴室。

    右京这个澡洗了整整半小时。

    看着手上的浊白,右京咬碎一口白牙。当初发现光对琉生有超出兄弟的感情时,他极力地阻止,义正言辞地态度仿佛他就是伦理道德的卫士。可实际上他内心深处是如何看待琉生的也只有他自己明白,幻想着他的身体自己diy,可见他还不如光,至少光敢对他说“我从来没有把琉生当成弟弟”“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心意”,而他,却只敢在心里幻想。

    相较起来,他是多么胆小。

    “京哥,你没什么事吧?”琉生一直等不到右京出来,便忍着疼下床走到浴室门口,隔着门冲里面问了一声。

    “马上出来!”右京慌张地冲掉手上的东西,匆匆围上浴巾打开了门。

    一阵水汽迎面扑来,琉生恍惚了一下,眨了眨眼,对着右京的果体淡淡笑了笑,“京哥的身材真棒啊!胸肌好性感。”

    “呃……”真是要命!

    右京将衬衣和西裤晾起来,没办法,他没想到会弄湿,只能明天早上早点回去换了,幸好来之前带了睡衣,不至于让他在琉生面前全果。

    “快睡吧。”收拾完一切,右京拉了椅子坐到琉生的窗前,轻拍他的肩膀,促他入睡。

    可是琉生哪儿那么容易睡着,这才第二晚呢,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就疼得厉害,因为一直有右京不断跟他说话、期间还出了两次糗,这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而忽略了一些痛感。可现在一切静下来,神经敏感度就全部集中到手臂上去了,那钻心的疼仿佛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刚刚洗完澡的他,额上再度冒出薄薄的冷汗。

    右京皱皱眉,拿过纸巾帮琉生擦拭额头,“还是很疼么?叫护士给你打一针吧。”

    琉生慢慢摇了摇头,“不行,医生说过了,止疼针是不能打的,会上瘾,对身体不好。”

    右京有些着急,“那怎么办?”看他这么疼,他也跟着揪心,恨不得那疼痛能转移到他身上来就好。

    琉生疲倦地闭上眼,但眉头深深蹙着,他抓住右京的手腕,低低地说:“右京哥你抱着我吧,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点,然后抱着我睡觉。”

    一个人在生病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琉生不过十几岁,半大的孩子,这种时候最渴望的就是身边有个可以让他依靠、可以给他完全感的亲人。

    右京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抱着你。”经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