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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乖一点。”

    七宝趴在凌行夜胸膛上,兽脸皱成一团,眼睛润润的,总觉得行行很久没这么温柔的对它了,果然是嫌弃它太闹腾了吗?

    可是那是天性啊!哭兮兮,它抵抗不了,就是想蹦跶。

    七宝低声啜泣,兽身耸动不已,神之委屈。

    “行行,你不能嫌弃七宝,除了欢腾点,七宝啥都强!”

    它做个神兽容易吗?

    刚破壳而出,见到第一个人,乖巧地喊了声爹爹,便被一脚踹到墙上,险些成了个傻瓜兽。

    继承祖辈的意志后,便以守护大陆为己任,立志于魔界为敌。

    稍大些,便察觉到凌行夜偶尔散出的气息,阴冷至极,与魔族相近。

    它吓得几天几夜没合眼,揪着脑袋上的浅毛,思索了近半月,挣扎过后,丢弃了祖训,死皮赖脸地待在凌行夜身旁,各种卖萌耍宝讨生活。

    唉,想想真不容易。

    七宝正暗自感慨,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猛地抬起头,提醒道:“有动静!”

    四周灵气骤动,凌行夜走到秦泛舟身旁,设了个结界,神色淡淡的,搞这么大动静,估计来了不少人。

    他斜了斜头,顷刻,空中灵气一颤,来人齐刷刷地现出身来。

    一边是白袍掌司,一边是绯袍暗司,形成夹攻之势,堵住几人的退路。

    掌司领头的是一名掌凡,他身旁还站着一名黑袍蓝带的战凡,那人目光锁定在凌行夜身上,眼神阴鸷,嘴角微动,“凌行夜,你当真还活着。”

    “死乔胡子!”未等凌行夜应答,七宝便大吼了声。

    它站在凌行夜肩上,叉着腰,裂开嘴角,嬉皮笑脸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啊?”

    乔有意脸色一黑,顾及人多,憋了口气,没有回应,那小畜生的嘴利落着,指不定待会冒出更气人的话来,让部下听了去。

    暗司处,周锡业双手抱拳,正色道:“佐银绝,久仰大名,在下周锡业,暗司凡位。”

    凌行夜眉梢一挑,轻笑了声,“暗凡,你带这么多暗司,围着本绝,是何意思?”

    乔有意急喝道:“少明知故问,凌行夜,你肆意妄为,敢在诛梦洲动手,毁红绸铺等地,我等岂容你为非作歹!”

    周锡业皱眉,暗自骂了声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红绸铺等本就不能拿在明面上说,自己干的事不清楚么,抓人也不能用这理由啊!

    他一拱手,道:“我等今日是为十年前,乔崆翔身死之事,来请佐银绝走一趟。”

    凌行夜揉了揉脖子,漫不经心道:“帝诏呢?”

    周锡业脸色微沉,他得知凌行夜四处毁坏私贩地,便急忙跟召集暗司赶来,哪来的帝诏。

    说来也是奇怪,帝太后应该早知晓凌行夜的动静,但迟迟没有动静,竟有对十年前之事,避而不谈之意。

    乔有意冷笑,“你怕是忘了吧,帝诏十年前就发了,三司令都下了,当年你成功逃脱,今日可没那些幸运!”

    他向周锡业使了个眼色,示意赶快动手。

    三司内部之间,唯有暗司有权出手,凌行夜若是反抗,便是拒令。到时候,不仅掌司有理由出手,他也能召集战司相助,总不可能让人在诛梦洲逃了!

    “要我说啊,九洲就是破规矩多!”

    夜朗月扶了扶护额,一脸不屑,“在我们那,哪里废话这么多,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强者为尊,天经地义!”

    他瞄了眼周围,嘲笑道:“三四个灵皇,还在这蹦跶,看着真辣眼睛。”

    第26章 唐景修

    周锡业挺直脊背,面色冷然,三司尤其禁止内斗,只要凌行夜出手伤人,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将其扣押在暗司内。

    他手掌微抬,准备下令。身后众暗司脸色紧绷,蓄势待发,场面一时安静异常。

    忽然,四周灵气颤动,以凌行夜为中心,泛起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霎时席卷开来。

    凌行夜猜到来人,眉梢轻挑,站着没动,下一刻,一只手勾上他的肩,披散的黑发自空气荡过,搭在他的肩上。

    暗司中人忽地神色肃穆,站姿笔直,盯着来人,带着敬畏与狂热的崇拜之色。

    绯色长袍,金缕暗袖,暗司之绝。

    秦泛舟望着来人,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脑海中闪过小红袍三个字,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凌,”低沉的声音响起,唐景修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冷厉的眼睛。

    他对着前方的暗司众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告诉本绝,你们在做什么?”

    众暗司人神经紧绷,打起十二分警惕,严阵以待,不敢做出丝毫回应。

    当今暗司五绝中,除了早已成名的金花绝外,风头最胜的便是这位绝!

    三司中,如果说战司是九洲对外的一把明剑,那么暗司,便是九洲对内的一柄暗刀,而且这把暗刀,掌握在当权者手中。

    在暗司,拼得就是谁手段狠辣,当年柳拂叶便是凭借将洛家一夜灭门,鸡犬不留,而震惊九洲,得了金花绝的名号。

    如今唐景修虽未做过灭门之事,但是凡他经手,皆是一片死寂,干净利落,手段之狠,丝毫不逊于金花绝。

    “回答本绝。”唐景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帘压了压,抬起左手,胸膛前悬挂的小型黑塔霎时亮了起来。

    周锡业心底叫苦不迭,怎么也没料到这接骨眼上,来了个这么麻烦的人物,而且瞧着模样,似乎还与凌行夜交情甚好。

    眼见唐景修准备动手,他硬着头皮站上前,行礼道:“我等在此,捉拿尚且还是戴罪之身的佐银绝。”

    唐景修隔空出手,四周灵力骤紧,轰然将周锡业扇倒在地。

    他站直身子,手负身后,一身绯色长袍,猩红刺眼,“谁给你的命令?不说个所以然,暗司刑室,怕是少不了你的身影了。”

    唐景修转身,望向一脸忌惮的乔渊和乔有意,表情似笑非笑,“你们又在做什么?勾结我暗司吗?”

    “切莫血口喷人,何时勾结暗司了!”

    乔有意喝道,谁不知道他表妹胡莘·潇澜,最忌讳三司牵扯过甚,暗结党派,唐景修想往他脑袋扣脏帽子,他可不答应!

    唐景修声音沉了几分,“没有最好。”

    他的目光落在周锡业身上,一字一句道:“既然我来此,荆幽洲暗司即刻起,便由我接手,你只需从旁辅助,明白吗?”

    周锡业脸色铁青,从地面站起身后,低垂着头,应了声是。

    凌行夜将一团纸扔给唐景修,耸肩道:“你来的正好,这些烂摊子交给你了,呈报给帝宫时,记得嘱明,红绸铺等地虽毁于我手,但事出有因,并且,去过掌司状告!一丝不苟地走完了所有程序,所有别来找我麻烦。”

    唐景修打开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