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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道:“到时,让爹爹把他们两口子,打发到边远地区供职,日后等她有了其他孩子,自然不会再惦记大的那个了。”

    见她不肯松口,吕若兰失望到了极点·喃喃道:“早知如此,姐姐当初真该让兰儿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说完这话,她纵身一纵,就拿脑袋朝靠墙案桌利角撞去。

    还是程嬷嬷138看書蛧,一把将她扯住了。

    见她当着自己的面都寻死觅活的,高氏一股怒意,不禁涌上心头:“你这是作甚?!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姐姐再替你觅个更好的不就得了?!”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

    吕若兰怔怔望着她,唇边不由撇出一抹嘲意:“这话姐姐说得好生轻巧,齐国公不过也就一个男人,可姐姐为何为了他,竟然不惜害了那么多人?”

    “啪”的一声,她的话间刚落,高氏的巴掌,就扇在她的左脸颊

    吕若兰捂着腮帮,抬起眼眸扫了表姐一眼:“当初若不是你,兰儿何至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见对方好疯了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高氏脸上涨得通红,指着她便怒斥起来:“若不是我,怕是一辈子你都只能在乡下当农妇!你们父女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都是谁?!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设什么桃花阵,迫不及待地要爬男人的床……还口口声声愿意为妾,自甘堕落,怪得了谁?”

    这一巴掌,仿佛将吕若兰煽得清醒过来。想到表姐的手段,她一哆嗦,心里只感到发怵,忙跪爬到高氏脚边,磕头向她认错:“是妹妹糊涂了,千不该万不该,不争气坏了姐姐的筹划······”

    说着,她跟对方磕头求饶起来。

    高氏把手一挥,让人将她带了出去。

    吕若兰离开后,程嬷嬷心有戚戚,面上不免露出不忍之色。

    高氏扫了她一眼,道:“你不必同情她!但凡有丁点本事的,就不会一个男人都把握不住,接二连三败在那黑妇手里。不然,咱们长房何至于到今天这步,都快出孝期了,也还谋到个嗣子。本夫人只得巴巴地去求父皇,将那虔婆给放出来……”

    程嬷嬷点点头,随后又问出心底的疑惑:“那秦姑娘······”

    “能让那混小子忘记那黑妇的,如今也只有他师妹了。”说到这里,高氏叹了口气,“现在我也累了……甭管是谁肚子里爬出来的,只要有正当名份,能尽快就尽快怀上。”

    程嬷嬷跟着好叹了口气。

    高氏口中没本事的人,从宁国府出来后,就派人四处打探起来,想知道收押人犯的大理寺,可有齐府的四爷。

    ※※※

    在京南一座普通民宅里·曾藏在大兴南海子行宫,给齐峻和朱护卫帮助过的老先生郦元道,此时,正在聆听手下人的报告。

    “你看清楚了?母子俩都抓走了?”郦先生盯着那名武士问道。

    “千真万确·而且在场的,还有高氏的一位仆妇,此刻想来消息已经传回宁国府了。”男子恭声答道。

    郦先生点头,捋了捋颌下白须,作沉思状。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才出声喃喃道:“到底想干什么呢?照说,西北现在局势危急·京中又不太安稳,他们不敢这样胡来的······”

    那位年轻男子一抱拳:“许是想拿他们母子威胁三将军吧!”

    郦先生摇了摇头:“不对,若是要威胁,当初就不会赶他们出京了……”

    年轻男子默了默,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忙凑到对方耳边说了几句。

    “哦?!”老者目光一闪: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年轻男子一抱拳:“当时宫内起火时,小的正好当值。后来是齐四出现·将那帮侍卫引开了,他们没准以为,他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郦先生蹙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吩咐道:“派人盯紧齐四郎,不得有任何闪失。高世海抓他,恐怕不只是拿他要挟西北那么简单。”

    男子领命而去。

    谁也没曾想到,两天后,当他好不容易潜到大理寺牢房时,亲耳听到一出妾有意郎无意的狗血大戏。

    “峻郎,你还在怪我?”吕若兰眼泪婆娑,望着坐在牢室角落的齐峻,一脸悲戚地问道。

    齐峻摇了摇头:“不敢·那都是命,恕小生跟姑娘没有缘份……”

    吕若兰眸光一黯,幽幽道:“你怪我是应当的,兰儿不该那么大意,没保住自己的贞节。可是……”她语气一滞,重新将头伸过来·“峻郎,同样失了贞洁,为何你就能重新接受四嫂,独独不肯原谅兰儿呢?如今她人都不在了……”

    “什么?”这句话犹如三九寒冬冰水,从齐峻头顶倾洒下来,刺激得他立刻就跳了起来。

    觑见他终于不再安坐一角了,吕若兰掩好唇边的冷笑,朝齐峻招了招手。待对方走到牢门旁边,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听完她所讲的,齐峻即刻跳了起来:“胡说!没想你现在变成这样,跟你表姐一样恶毒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学会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吕若兰愕然,片刻之后,一脸无辜地争辨道:“兰儿所说,句句属实,若是峻郎,可以去跟柯姨娘打听……”怕他不肯信,她决定豁出去了,扬起右手就要发毒誓。

    呆呆地望着她半天,齐峻最后才冷笑道:“不用多此一举了,我不会信的,你说迟了……”

    “什么?”吕若兰一时没会过意来。

    齐峻朝她嗤笑一声,道:“我跟她夫妻间的事,本不该与外人道的。既然你还不死心,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中伤舒儿,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说到后面,他压低声音,对吕若兰道,“你们谁也想不到吧!我跟舒儿正式圆房,是在年底,也就是得到大哥噩耗的前两天。八月那个晚上若是她失了身,难道我会不知道?”

    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吕若兰像见了鬼一样:“你说谎!表姐告诉我,你们早就圆房了!”

    齐峻懒得再理她,重新回到墙角,独自发起呆来,不再理她。

    一时间,吕若兰只觉又羞又恼,自己此番前来,岂不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她只觉面上发烧,也不敢多呆,捂着脸面就朝外面奔了出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齐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