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于是,楚雪熙心中的耻辱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很快成为了巨大的反差,使得他开始逐渐沉沦在本能的反应中,口中更是一遍遍地开始越来越主动大声地发出令狐源想要的柔媚叫声。
然而但凡他清醒的片刻,他必然双眼通红,以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柜子,他此时已经清楚地想到,若对方果真是个女人,被令狐源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话,无疑她会杀了这个人泄愤,但同时也肯定也不会留下他这个等于同样失贞被对方看光的玩物,所以,他即使能说,为了保命也绝对不能拆穿。可是那柜子里的人今天把他这种耻辱的模样从头看到了尾,不论对方是男是女,楚雪熙都想杀了她泄愤。不得不说,楚雪熙毕竟还是用世家的标准来衡量令狐源了,事实上作为普通苦力出身又没读过圣贤书的令狐源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颜面,否则她当初也不会把凤岚公子绑在外院的树上任人欣赏。
锦瑟其实早就累极,她神情委顿地歪斜着头躺在柜子里,带着同样麻木的表情听着外面完全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歇的叫唤声,一个残暴一个做作,让她被迫成为了这个房内第二个备受折磨的可怜虫。在这种处境下,她压根就没兴趣看过去一眼,也就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楚雪熙的目光此时早就发现了她的所在,否则,以她的谨慎是绝对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的。
作为武林高手,令狐源的体力当然要比楚雪熙要好得多,楚雪熙的嗓音很不错,她发现他叫唤起来时,自己更容易有兴致,于是后来甚至一刻不停地要求他发出各种声音,甚至还要求他说一些求欢的话。而他一旦叫得不好或者有停滞,令狐源便会直接一个巴掌甩过去,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楚雪熙只能曲意奉承以避免令狐源的施暴,从一开始的被动忍受,到后来主动屈身迎合,发出的声音也从“嗯嗯啊啊”,到后来的“啊啊啊,用力…给我,嗯嗯,我受不了了,我要。” 楚雪熙的双眼越来越迷梦,神智也仿佛正逐渐远离,只能本能地迎合着令狐源,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喊声,他的心里其实正充满着痛苦与心酸,可这边哭边喊的模样却是极大地取悦了令狐源,使得她更疯狂更肆意地凌虐着他的身体。
最后,两人纠缠了几乎整整一夜,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令狐源才终于累极,朝床上一趴就睡了过去,甚至还打起了呼噜。楚雪熙终于解放了,可是……令狐源忘记替他解开绳子了,此时的他,是被四肢大开同时以跪坐着的姿势被绑在床沿边的,他的嗓子已经哭喊了大半夜,早就嘶哑了,浑身汗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原本一身白皙滑腻的肌肤也已布满了青紫痕迹,显得楚楚可怜,一看就是被禽兽肆虐过的,当然无一例外都是令狐源的杰作。
锦瑟感觉到声音终于停止了的片刻后,几乎想念阿弥陀佛,她赶快意识到自己得马上走,揉了揉早已酸胀的手脚,本以为床上的两人忙活了大半夜也该睡着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柜门。
这一推开,她傻眼了,那床沿边扭头侧对着她的光身子美少年,不就是刚才洞房的主角楚雪熙吗?此时他全身的悲惨状况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偏生他还用想要吃人的目光死盯着她看。
楚雪熙万万没有想到,柜子里面的居然是个女人。这一夜也许是他永生的噩梦,他不仅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粗暴地玩弄了一整夜,更被另一个样貌平常明显只是个下人的女人将他的身体给看光了去。比对他曾经的骄傲和高高在上,仿佛这辈子所有的耻辱,都在这两日降临到了楚雪熙的头上,让他几乎快要连活下去的欲/望都不存在了。但楚雪熙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以名节为生的贵族公子,而且他充满着强烈的野心,所以他咬牙忍住了自己想要求死的意念,不单忍住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甚至还不避不让地直直瞪大着眼睛回视着眼前同样瞪大着眼睛看光自己的女人,他要记住她的样貌,日后亲手杀了她。
锦瑟却觉得他很可怜,或许楚雪熙是个卑劣的男人,他带着目的想要嫁到飘雪山庄出人头地,为了对付自己不喜欢的人使出无耻的手段,可如今,锦瑟眼里看到的只是一个在清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然后咬着下唇死命瞪着自己的少年。他想杀了自己,这种心情她很理解,任凭谁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人撞见,都会有这样的情绪。锦瑟轻手轻脚地朝他走过去,楚雪熙的眼神不由一凝,她想干什么,难道也是想趁机轻薄他一番?可恨他此时嗓音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浑身酸痛,四肢也俱都无法动弹。
无视于他此时想要吃人的目光,锦瑟轻轻地在床脚边捡起一条最初被令狐源丢下用来在地上压着楚雪熙玩弄时的薄毯,轻轻地蹲下盖到他的身体上。楚雪熙的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在走近自己盖上薄毯时微微侧过了脸,似乎是不想唐突冒犯,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实此时锦瑟在人皮面具下的脸早已经红了,她以为楚雪熙所吃的药药效实在太好,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擎天一柱,身体的某处直直地竖立着。其实她误会了,楚雪熙吃的药效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因为锦瑟靠近时身上的一股淡雅清香,以及她温柔的手指不经意划过他身体时所直接激起的,毕竟他此时被药物整治过的身体仍旧极其敏感。
“你到底……是谁?” 楚雪熙无法发出清楚的说话声,但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如蚊子叫的声音还是可以传到锦瑟的耳朵里。
“对不起,我只是为了躲人,才藏在这里的,不是有意……”解释到一半,锦瑟就觉得自己词穷了,这些理由现在说还有意义么?
“你……无耻之徒!” 楚雪熙咬牙切齿,只能发出这几个音节,他现在身体受制,完全不能把这个女人怎么样。
锦瑟心虚地低下头,满面羞愧,她是有点无耻,听了人家整夜的洞房,能不无耻吗?当然,看到楚雪熙的身体反而对她来说没什么,毕竟锦瑟还是没有从本心上意识到这个世界男女的地位不同。
“对不起……”她又轻声道歉了一句,随即看向床上的令狐源,听到她震耳的呼噜声,不由毛了毛,这个女人还能再汉子一点不?她悄悄地开始动手解开绑住楚雪熙手脚的绳子,此时他原本细嫩的手腕脚腕上都清晰地印着被捆绑过的红痕,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让楚雪熙感到极其的刺眼,锦瑟稍微揉了揉那淤血,安慰道:“过两天就好了。”楚雪熙愣住了,随即嘴角一抹冷笑,这个女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他会不清楚?莫非以为他雪熙公子会因为这点柔情而对她这样一个一文不名的女人动心?
他试图站起来,但腿脚颤抖得根本没法起身,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