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可……如今他手臂上的守宫砂却再清晰不过地透露出了他尚是处子的事实。这让她整个人都动摇了起来,几乎怀疑起自己不单单是失忆甚至是因为对水云卿太过渴望因此妄想过甚了。
而水云卿看到她神色里的迷离,却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身子和容貌所迷,他身为男子自然禁不住的就是一阵自豪和满足,心中霎时再无遗憾,此时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就会看到一个容貌俊雅温润的美男光/裸地躺在一个绝色少女的怀里,却是身躯微微颤抖着,无限娇羞的模样。
只是看着锦瑟迟迟未有动作,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口中颤声地邀请道:“妻主还等什么…”
若非是失去记忆,锦瑟几乎要怀疑自己以前绝对是个女流氓了,这画面这话语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啊。她没有多想,便将手伸了过去,待锦瑟清凉的手一抚摸上他早已滚烫的身体,水云卿顿时感觉到浑身一阵舒爽,禁不住口中又溢出了一声低吟,连连喘息:“我喜欢妻主摸我……”
这话说得锦瑟也是脸红,反而是水云卿看她脸红,嘴角当即以一种极其轻微的弧度轻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他表面上任由锦瑟抚摸着他的身体,乖乖得像是一个小男人,薄薄的唇瓣却是微微地向上扬起,带着某种得逞似的笑意,然而这神情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地便被他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情难自禁,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忍耐的娇羞模样。要知道让如此一个俊美秀雅却清贵冷傲的男人袒露躯体甚至露出这样的表情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吸引人的情形,甚至给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让人禁不住地就想要看到他更多更享受的表情,何况他口中还在不断地发出媚人的祈求声,清冷如清泉的声音听来更满是销魂:“嗯…嗯…啊……我要……。”
“嘘,别急。”她将食指贴上他的唇瓣,另一手滑到他的胸前,抚动着他胸前的茱萸,在他耳边轻声哄道,“你刚刚泄过了一次,总要回复一下免得伤身,乖。”
水云卿点点头,他此时百依百顺的样子,几乎就是锦瑟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态度,更带着满腔爱慕和依赖的神情看着锦瑟由她施为,唯有唇角含笑,眼中柔情万千,随着锦瑟的手在他的身上处处煽风点火,带来一波波陌生的热流和快感,最终水云卿干脆埋首在她的怀中,只敞开了自己放松周身任她采撷抚摸。
其实锦瑟心里此时也有点疑惑,感觉自己抚弄男人的手法似乎挺娴熟的,该不是以前没少对男人干过这事了吧,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就是心里一抖,连声唾弃自己真是个渣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一心想要多补偿水云卿一点让他攀上高峰。
她低头覆上水云卿的身躯,想了想记忆中似乎闪过某种两个男人之间热情的场面,于是水到渠成的学着这种诡异的方式又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水云卿的口中顿时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呼,如泣似诉般,要知道女尊世界的男人天生身体都极为敏感,哪怕锦瑟技巧一般,但尚是处子的水云卿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何况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对他如此柔情蜜意,顿时他整个人都舒爽得几乎要飞上了云端,而身下的某处更是开始慢慢的胀大抬头。随着锦瑟宛如玉雕般的手灵巧地在水云卿不着寸缕的全身各处不断的抚慰撩拨着,水云卿更是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能一遍遍地扭动着身躯在锦瑟拙劣的技巧下颤抖哭求着,却是犹嫌不足,只能拿自己裸逞的身子在锦瑟的身上缓缓地扭动摩擦着,显得十分难耐。即使原本他只是想要刻意用自己另一幅表情取悦讨好锦瑟,眼下他却是完全克制不住的主动发出了柔媚的喊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他可以发出来的声音。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锦瑟终于不再继续引火,识趣的将手移动到了他的胯/间,看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她摇摇头有些无奈地一笑,手指复又覆盖了上去上下揉捏了起来,整个人胸前都被锦瑟含住和抚弄的水云卿自然是猝不及防,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不觉又是嘶叫得更大了些,完全忘记了他平日里清高的姿态,这动情的声音毫不掩饰惹得马车外的几个男人都是面红耳赤,不由悄然相视而笑。而听着车内的动静和呻/吟声,个别几人更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眼神里满是羡慕,却是没有忌妒而是兴味。
水大神医的一世英名哟,瞧瞧他叫得这么动人,可完全不比他们差啊,这还只是前菜啊就让他兴奋成这样,那若是真的圆房了……不过若是回头取笑他会不会被他下药?还是罢了。其实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到锦瑟先前的话,妻主可真是宠爱正君啊,要知道有哪家的女人愿意自己忍着而帮着夫君如此纾解的,想必这位水大神医日后对妻主更加是死心塌地,用情至深了吧。
随着最后一声微有些高亢的销魂呻/吟,水云卿最终又是释放在了锦瑟的手里,然后他身躯微微颤抖着在锦瑟的怀中不断的平复着情绪,闭着眼任由锦瑟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整个人羞得已经不敢睁眼看她。只是不过片刻,他却又感觉到锦瑟已经开始用清水和白巾擦拭着他的下身,惊愕间想要阻止却被锦瑟不容置疑地推了回去:“好好躺着别动。”
他于是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锦瑟细心地清理擦洗着他周身的狼藉,再帮他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了回去。从来不会有男子会被女人如此温柔对待,水云卿眼底涌起了一层泪光,让他禁不住就想要流泪。她忘记了,说起来这可是第二次她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了吧,用手为他疏解,可前一次他是备受屈辱而她满脸不耐,他当时心里恨不得杀了她,这一次却满是甜蜜,他享受着她的缠绵温柔,呵护体贴,这感觉太美好,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让人沉醉。
能被她如此珍视和宠爱,水云卿觉得自己几乎要死了,死在这一腔温柔里,永世都不想醒来。
“就这么高兴么?”锦瑟刮了刮他的鼻尖,“你要这么喜欢我天天替你来一遍?”反正只是动动手服务一下,能让他开心就好。
水云卿却是低笑起来,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和悸动,声音微有些情/欲过后的沙哑:“天天这样我可不依,要知道凤仙他们也对妻主真心一片,妻主可要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也不该冷落了他们才是。”他这是刻意自谦,但话说得十分真心实意没有丝毫委屈,对凤仙等人自愿把马车让给他们,看护着不说甚至整个过程都不进来打扰,水云卿内心里自然也是领情,不由地就荡起了一丝对他们最真实的感激。
对这样一个大度的正君,锦瑟有时候着实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她笑了笑含糊道:“此事以后再说吧。”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