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个人孤军奋战太过劳累。”他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边,声音暧昧温柔,“但是我不需要,锦儿对我应该和对其他人不同的吧。”
锦瑟彻头彻尾的晕了,这些男人要不要别这么大度,这么贤惠,连她的素衣都变成了这样……
原本内心深处锦瑟就是个最简单的女人,她不愿欺骗别人的感情也没有想过要享齐人之福,可到底她是怎么走到如今这境地的?便连素衣都已经放弃了,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她去拥抱其他男人的事实了?
所以说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人在纠结和不甘吗?便是到了今天为止,她自认她仍然是最喜欢素衣最爱他,对于其他人她有愧疚有不舍有亲情甚至还有被当成素衣的移情作用,但基本上都是被动的接受感情。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从头到尾真正爱的只有林素衣一个人,即使她有时候甚至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是有这种莫名的情感执着。
或许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互动,一旁的水云卿长身玉立,却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忽然间觉得喘不过气来,这两个人如此亲密,亲密到让人……无法忍受,若是从未得到过或许他也不会如此失落,可如今一幕幕却不断地仿佛有人拿着把刀生生地在他心窝上扎一般,让他想起他曾经也拥有过的一切。多情伤人,可无情更是伤人,明明他自觉没有什么地方不如林素衣,甚至连他们的容貌都是如此相似,可为什么锦瑟就是眼里看不到他,在回复记忆后毫不留情的就转身离去,一分一毫的眼神和眷恋都不留给他。
其实此刻水云卿更为心塞的是,整个院中其他人她都被遣退了,连墨儿现在都不在这里看他们卿卿我我,偏偏就他被她忽略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他转身离开,再在这里多待一分一秒,水云卿觉得自己都要心口窒息得无法呼吸了,这是自虐,彻头彻地自虐。每一次他都想让自己恨她,可刚才只是看着她流泪难过的样子,水云卿就觉得自己再度沦陷了一次,他连恨她这样的情感都不忍心有,甚至都恨不下心肠去为难她,又何谈报复报仇。
锦瑟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而林素衣却淡淡地看了一眼水云卿的背影,眼底划过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却是未变。
“我听说,殿下当日亲自千里迢迢地去西塘,就为了给君傲皇子求来神医治病。” 林素衣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部轮廓而下,轻轻摩挲,温柔得让人心动,可他的话却让锦瑟冷汗涔涔,生怕他吃醋和误会:“不是的,素皇子是为了救我而受伤,而且我也是想找到神医为你……”
“我知道……”看到水云卿跑来和女帝告状甚至为难他,林素衣其实早就什么都明白了,锦瑟最想要的还是找到神医为他解毒,虽然阴差阳错之下惹出了这些桃花债,可归根结底还是他林素衣这个因,不等锦瑟回答,他一把拉着她,猛地就低头就吻上了她,温润的唇瓣辗转相碾,他轻柔的舌像羽毛一般轻轻刷着她的唇,然后长驱直入。
这么主动,完全不像是那个病弱的林素衣啊,锦瑟一边惊讶一边又觉得高兴,只要林素衣不生她的气,她就心满意足了。
感受到锦瑟的配合,林素衣的动作愈加温柔,良久,他离开了她的唇,眼帘半垂,神情专注而深邃:“其实……他毕竟是我的堂兄,妻主若是看在我的面上,就对他略好一些吧。”
锦瑟一愣,随即脸色微红道:“他对我来说只是给你治病的大夫罢了,你别多心。”严格说起来锦瑟还是有些心虚的,就算她当初是误把水云卿当成了林素衣,移情作用下和他万般亲密,可终究还是算“出了轨”的。何况他和林素衣还是堂兄弟,她又不是清絮那个百无禁忌的,怎么可能让人家兄弟一起嫁给她,至于水云卿已经在她这里失了清白这个事,锦瑟只能暂时像个缩头乌龟一般地选择性忽略了。
“我身子不好,若是锦儿平日里来找我侍寝的话,我可否让堂兄代替我好好伺候……”
“你胡说什么呢?”锦瑟嗔了他一眼,被他这句挑逗而直接的话闹得有些窘迫,“我可不是急色鬼,就不能只是来看看你吗?哪儿那么多侍寝侍寝的。”
第一次和锦瑟如此主动推销自家的堂兄却被拒绝,林素衣自觉也有些不好意思,同时还有一阵说不得的隐秘的欢喜,白皙的脸颊顿时泛起一层红潮,瑰丽而又冶艳,他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亦没有那样虚弱,只是自己做戏做过了头,和水云卿一起骗了锦瑟而已,如今事到临头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里也不由有了几分心虚和懊恼。
但锦瑟怎么忍心看他怅然若失的模样,她伸出手,抚上他如玉般的清俊脸庞,柔声道:“行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趁这没人的机会说说话?”语调中满是纵容和宠溺。
林素衣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轻笑道:“说的是,一会锦儿可就要左拥右抱去了,我可只有现在这个机会独占你了。”话虽如此,声音里却并没有很多的醋意,反而有了一丝愧疚,“早知今日能回来,当日我实不该那么冲动,在女帝圣旨来临的时候如此鲁莽。”害得锦瑟为他担忧不安了这么久。
想到他身上当日的刀伤,锦瑟脸色又是一变:“对了,你当日身上的伤可好些了?”那么重的一刀下去,在锦瑟看来简直和开膛破腹没两样的重伤,她焦急地问道,“快把你那伤疤给我看看!”
她可不能只听凭林素衣自己的话,不亲眼瞧瞧他的伤口,她可不信他已经好转了,手下更是迫不及待地拉开他的衣襟。
闻言,林素衣的脸上顿时眉眼轻展,宛如桃花盛开,双眸更是含情脉脉,宛如美玉般的手指主动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物:“既然锦儿要看,为夫自然不敢怠慢。”事实上他身上的伤疤在用了祛疤的药物精心养护后早就消弭的差不多了,只是随着衣服一件件飘然而落,他青丝散开,衣裳半敞,光滑洁白的肌肤像莲花一般,白玉无瑕,一尘不染,身姿虽然清瘦,却是无暇如美玉,修长美好,宛如一幅画一般。
看着眼前几乎快要半裸的美男,锦瑟顿时头脑发晕心脏乱跳,这姿态,怎么就这么诱惑呢,她真的只是想验个伤而已啊。
“锦儿不是要看伤口么?”看到锦瑟有些尴尬的样子,林素衣心中一叹,主动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那一处眼下唯有一些红痕的位置,语气轻柔而优雅地问道:“可看得清楚。”
或许是因为他的嗓音实在是太勾人了,结果一按上他的肌肤,锦瑟的手就禁不住一抖,灵气微微外泄,惹来林素衣浑身一阵战栗,口中险些就要溢出呻/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