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肤若凝脂,眼若寒星,脸上带着红晕,衬得那眸光潋滟,唇若娇花,着实美貌异常,连林素衣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回过神来的锦瑟轻声地笑了起来,因为摄魂术,也因为她如今的脸实在太招人,锦瑟在众人面前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当她轻松笑起来的时候,真如万紫千红开遍,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直是美不胜收。
锦瑟这个笑容美得让林素衣失神良久,几乎都要再次动摇了,到底要不要主动把这样“可口美味”的妻主让给别人?但他的犹豫只是一瞬,若说先前刚回府的时候他还有心地想要再和锦瑟亲近一番,如今在看到未央以后这个念头就全部被打消了,天大地大比不过自己的孩子大,林素衣此时心里慢慢的都是未央,并非是他对锦瑟不重视了,只是在女尊的世界里的男人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可能只考虑到自己了。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方才大胆的一吻,眸中暗流涌动,心中天人交战,
不舍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他柔声道:“锦儿,我说的是真心话,为了我也为了未央,你可以去宠幸其他人,但是你的心必须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可好。”
“素衣,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心没那么大喜欢不了那么多人,其实就算是二姐在宫里也有她喜欢的人。”为了劝说林素衣,锦瑟是毫不犹豫地就卖了安澜,“你看史书上都有这么多的后宫宠君,如果历朝历代的女帝们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又怎会有宠君这二字?说起来我们都是普通人,自然就也有自己喜欢的,我如今怎么说也是亲王了,为何还要因为顾忌别人而委屈自己?至于宠幸其他人……这个……”说到最后,锦瑟真的有些为难了,要不要学习素鸣叶也搞个影卫替她“履行职责”?不行,她可没有素鸣叶那样的女帝权势,自己动用影卫的事情到时候肯定瞒不过二姐。
林素衣叹了口气,他再度开口,语气也分外的温柔:“锦儿,我是真心的,其实你的心里只有我,处处只为我想,这对其他嫁给你的人来说亦是很残忍的事情。”他娓娓道来,语调仿佛春水荡漾,涟漪清澈,四处风景仿佛只是他的点缀,都在为这个温雅如柱的男人凭添着一种绝世的风华。
锦瑟却没有答应,只是皱着眉头道:“你让我再想想。”心中却又暗自琢磨着等明日入宫再和安澜好好聊聊,看看有没有解决之法。
见她还是没有爽快的答应,林素衣心中一时间是既高兴又歉疚,普通的女人哪里需要想这么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他的手指忍不住摩挲着锦瑟的颈侧:“锦儿还在愁眉苦脸什么?我们许久未见,就不该借着难得的机会做些什么?”
“什么?”锦瑟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林素衣忽然附耳在她的耳边柔声道,那眼神带着诱惑,又仿若是像是邀请:“锦儿,在去见正君前,尽情地享用我一次可好,我希望锦儿回到王府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不提锦瑟和林素衣此刻你侬我侬的情形,同一时刻的大周皇宫里却正处于一种凝重的气氛当中。
高大的铜镜前,莫如焉正在给安澜更衣,和往常一样,他容颜绝色,肤如凝脂,狭长的双眼微微上挑,优美的唇形似笑非笑,,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女人心神荡漾。凤后洛清扬却站在一旁,他连椅子都没坐,挺直着背脊表情沉静。身为凤后,此刻他的身上却并没有穿着惯常制式的云裳或是锦裙,反而是一身朴素白衣,长发松散,即使如此,却是别有一番儒雅飘逸的气度,更是显得他丰神如玉。
“凤后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挥手让两旁的宫人们遣退,安澜沉声发问,洛清扬眼眸微闪,他心中明白安澜让宫侍们退下的举动并不是为了给他这个凤后留体面,而仅仅只是因为她害怕有些话会对那个姓荣的不利罢了,想到这里,他心底里微微地闪过一丝自嘲,她们玉家的女人果然都是情种,那玉锦瑟偏爱林素衣,而女帝安澜则更是心狠手辣,为了一个荣少漓她可真是善精竭虑啊。
洛清扬抬眼,注视着安澜许久,最终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下摆,端正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而
原本站在安澜身后的莫如焉则立即朝一旁退去,神情波澜不惊地避开了洛清扬这一跪。
在大周,女帝和凤后之间除了是夫妻,更是臣属关系,身为后宫之主,他远比其他的后宫贵君们地位更高也拥有更多的尊荣,因此洛清扬平日里本不需要行如此叩拜大礼,这也是凤后所独有的特权,但此时他这一跪,就仿佛是一个信号,更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陛下,臣求陛下诛杀荣少漓,以正宫规。”
安澜的身体顿时微微一凝,这正是她发怒前的征兆,看向凤后的目光中更是陡然带了锋锐,若是常人在此只怕在她的帝王之威前整个人都会瘫软,但洛清扬眼帘半合,恭顺跪在御案之前,表情依旧无比的镇定与平静。
“洛清扬。”连名带姓的称呼,语气中更是带出了一丝戾气,可见她是带了真怒,“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
“陛下是英明之主,孰是孰非,臣相信陛下心中自有决断,若臣之谏言不能为陛下所采用甚至因此为陛下所厌弃,也绝无怨言,然……荣少漓此人对陛下不专,身为后宫侍郎却私通他人,如此重罪若不严惩必然有碍陛下天威,皇室颜面更是荡然无存。”他不顾安澜愈加震怒的脸色,言辞一句比一句锋利,深深地跪伏在地,“陛下,臣此言绝无私心,一心为陛下分忧。”
“你一心为朕分忧?”安澜气得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洛清扬并不躲避整个人被踹得几乎瘫坐在地,但他脸上却并无惧意,黑眸深邃地看了一眼安澜,依旧缓缓挺直了背脊。
而一旁的莫如焉则静静地侍立一旁,他的面上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或者说是没有表情,无论安澜如何动怒都没有动容一分,安静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你身为后宫之主,本就负有统理后宫之责,为何会有人私下潜入荣侍郎的宫室无人阻止,为何本该严令制止的流言如今却传得沸沸扬扬,这其中有你凤后多少手笔别告诉朕所你不知道,至于所谓的私通,有些事你心知肚明,还需要朕一桩桩一件件说的那么清楚吗?”
“陛下想让臣说什么?臣自认是有私心,也不会力辩自己清白,只是莫非陛下也要自欺欺人,认为荣侍郎对陛下死心塌地,别无他念?臣实在不愿看陛下越陷越深,为人所惑。”
安澜眼睛微眯,声音又沉了几分:“好一番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话,洛清扬,你的职责只是管理后宫,有些事轮不到你过问,也不该你过问。。”
“臣知道自己照实说的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