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跟上阻拦劝道:“司马侍君别太冲动,这里毕竟是王府。”
“王府哪又如何?谁让锦亲王架子这么大,见个面还要人通传。”
听到司马琴说锦瑟的不好,陆尘当即就不乐意了:“主子请慎言,王府自有王府的规矩,再说您今日也是看到了,锦亲王殿下最是温柔和蔼,如神仙一般的人物……”
“哼,亏心事做得多了,自然还不得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不然谁还信她是个好人……”司马琴不以为意地讥讽道,这些贵族女人一个比一个会做戏,整日带着个假面具,虚伪得像是个假人,长得美又如何,在他看来,这个欺辱了商小姐的锦亲王死一百遍都不值,天知道他在府里这些日子都快急疯了,打听了无数遍也没有一点点“商安春”的消息,而赵寰和陆尘两人简直就和锯嘴的葫芦一般什么都不说,或者他们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是认了命,连自家的妻主都顾不得去救,让司马琴连带着看他们也不顺眼起来。
眼下看自家的这个倔强主子一副认了死理的模样,赵寰和陆尘半天无语,陆尘更是气得几乎要跺脚,这司马琴简直就是脑子进水,让人有理也说不通,这些日子他们好话说尽,有些话明里暗里的不知道暗示了多少,可这司马琴就是盐油不进,本以为他今日看到了锦瑟的风姿,说不得也要为之倾倒,重新思量考虑如何在王府中立足,谁知道这家伙竟就是个死脑筋的,眼里只有那个“商小姐”,明明对她如此中意却都看不出两人压根就是同一个人,简直就是个瞎子。其实他们也是错怪了他,毕竟司马琴先入为主一心认定了是这个传言中“好女色”的亲王殿下欺辱了那可爱娇萌的商小姐,再加上当初锦瑟因为基因药物和摄魂术秘术的关系年纪变小,这可不是单单易容可以解释的,司马琴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是同一个人。
他此刻已经直接将一个院中的下人一脚踢开,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那倒地的小侍张口吐了一口血,竟就这样昏了过去,霎时引来一群人低声惊叫,“这就把你们吓死了,锦王府的人还真是娇弱啊。”司马琴嘴角微勾,唇边缓缓漾开的疏离的笑意,清俊脱俗的身形挺直的站在那里,话锋一转,他又目光冷冽地环视四周,语气冷然:“若是再敢阻我,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知道他是会武功的江湖男子,且又不像杨侧君和寒侧君那般至少知道守着些王府的后院规矩不会冲撞秦若临这里的人,对上这样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一帮本也算娇养着的小侍从们也是没了主意,迎着司马琴的目光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见他话音一落便又举步向前,一众人慌忙把头压得低低的,半点都不敢向前,更不敢主动招惹。
“怎么回事?”这样大的动静,屋内的锦瑟和秦若临怎么会听不见,不过他却并未动怒,只是面沉如水,无形中就带出了上位者的气势,让锦瑟看了不由感叹,想不到当日的秦小白兔也会变成如今的样子,锦瑟却不想想,人总是要长大的,秦若临若还是当初那副腼腆害羞的模样,还如何撑得起这满府的亲王后院!
“禀亲王殿下,秦正君,是司马侍君求见。”入内通传的小侍声音战战兢兢地,声音都打着颤,“奴们拦……拦不住。”
话音刚落,司马琴已经双腿一迈走了进来,看他的样子,哪有半分王府侍君理应拜见妻主和正君的模样,更让人无语的是,他手里此时还提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下人,直接被他扑通一下丢到了地上。而紧接着跟进来的小侍嫣儿的脸上则带着显而易见的羞愧,显然没有能拦住司马琴还被他的气势所逼退,嫣儿觉得是给自家主子丢脸了。
“司马琴拜见亲王殿下和秦正君。”一进屋司马琴就直指直地看着锦瑟,表情淡然落落大方,一点没有后院男子看到妻主时的羞涩。
这一幕连锦瑟都看得微有诧异,唯有秦若临面色平和,仪态端庄,带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让锦瑟都是连连侧目。
“怎么回事?”他没有看向司马琴,而是直接对着一路跟进来的嫣儿等正君院中的一等侍从,语气依旧和往常一般的清润尔雅,却无形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威严。
“禀亲王和正君,司马侍君执意求见亲王殿下,奴们实在来不及通报……”他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怒气,目光频频朝着司马琴的面上看去。
“嫣儿,你也太不懂事了。”这话一出口,不仅是嫣儿懵了,其他人也都懵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何意,就连锦瑟都把目光投向了秦若临,这不懂事的人貌似应该是司马琴吧。
但秦若临显然也有他的道理:“不就是司马侍君求见么,这么气势汹汹的做什么,惊扰到了亲王殿下怎么办,这里是王府不是闹市,吵吵嚷嚷的像是个什么样子。”
这话表面上听来是在训斥嫣儿,不过再仔细一琢磨,这分明就是含沙射影呢,锦瑟也瞬间就明白了,嫣儿也机灵,当即就跪下了,泪眼朦胧地道:“惊扰了亲王殿下和正君,是奴的不是。”他这请罪的话一出,赵寰和陆尘当即也跟着跪下了,甚至满屋的人不论是本就在的还是跟着进来的都扑棱棱的跪了一地,如此一来就显得还直直站着的司马琴鹤立鸡群。
微转头,嫣儿当即横眉冷竖地斥道:“司马侍君,见到亲王殿下和正君你竟敢不行礼……”
秦若临还没有说什么,锦瑟却是不得不出声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都起来吧。”她此刻总算已经认出了赵寰和陆尘两人,但当初她去西塘借用的是锦亲王师妹的名义,如今自然也不可能和他们相认,但毕竟是熟人,锦瑟也不喜欢别人就这么跪着说话,再加上司马琴毕竟和自己也有一段交情,即使他本人不记得了,如今甚至还用想吃人的目光瞪着她,不过怎么说她也不能和一个男人计较不是。
于是她这么一开口,便也等于给司马琴解了围,用不着让他跟着跪下了,但司马琴却并不领情,只以为这是她笼络人心的手段,而秦若临则知道锦瑟仅仅只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罢了。
“司马侍君何必下这么重的手?”看着躺在地上那个依旧人事不知的小侍从,锦瑟倒还没忘了救人,“快把人扶下去找太医诊治,别都愣在这里了。”随即她又看向嫣儿等人,“你们也都没什么事吧。”温言细语,让人直有如沐春风之感。
司马琴在心底里骂了一句假仁假义,他自己动的手自己知道,看起来严重,其实也就是些皮肉伤,因此锦瑟此刻的做派在他眼里又是惺惺作态,不过司马琴因为看锦瑟不顺眼,因此她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在他看来都不会朝好地方去想,但他这么想其他人却并非如此,嫣儿几个小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