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你认识她?”
“曾经出席过她的葬礼。”
“哎……她死了啊,为什么会认定是她呢,你知道真相吗?”
“猜的。”
都言和陈姿正在叙旧,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是非常活络,而是沉默着的。
“都言,你恨不恨我?”
“恨,怎么会不恨,但我……”
都言点了点头,脸色复杂。
“你和他…还好吧?”
“你觉得呢?”
“小宝很好,长得像你。”
陈姿没有回应这个反问,而是说起另一个事情。
“是么?那就好。”
都言也顺畅的接了话茬。
都言这句话落了,两人一时无话,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我这次是想来和你道别。”
“嗯……”
“都言,最后一次,抱我一下吧。”
女人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她的憔悴,都言点了点头。
“真的是她哎……”
乔音瞪大眼睛,看到了陈姿手里的东西。
在拥抱的时候,那把刀扎进了都言的的身体里。
都言身体僵住,猛的后退。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是他逼我的,他不想要我好过,那么我们大家干脆谁都不要好过好了。”
陈姿手上的刀染血,她脸上带着快活的笑意。
“枪我是没有,但是杀一个人的办法千万种,对不起了。”
“为…什…么?”
陈姿那一刀扎的很准,正中要害,都言血流不止,说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对吧?可我明明如他所愿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让我好过呢?谁要嫁给那个人了,他就是想让我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陈姿的手有些发抖,但是她依旧用那种好整以暇的表情看着地上躺着的都言。
“你说等你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的尸体倒在这里,他会是什么反应?”
陈姿的脸上带了一些期待,笑眼弯弯。
“一定是很想把我千刀万剐吧。”
“为…什…么?”
都言喘着气又问了一遍,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执着着这个问题。
“因为我讨厌你啊,为什么你只要摆出这样一幅无辜的姿态就可以迷倒孙钦南?”
“你……”
陈姿抬起手,又一次扎了下去。
都言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乔音看见,陈姿下手的时候,哭了,嘴里还说着对不起三个字。
都言倒在血泊里,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身上那件红色的戏服,因为吸了血,变得更加的深沉和妖异。
画面结束了,钟依旧在尽忠职守的滴滴答答的走着,面前的景物回到了刚刚的模样。
“原来这个人这么死的呀,可是……他在哪儿呢?”
乔音松开了林沛的手,在客厅里跑了一圈,也没看见有什么那人的踪迹。
很明显,现在栋房子里的鬼。就是都言无疑,毕竟那件戏服是穿在他身上的,他死的时候,正穿着这件衣服。
林沛摇了摇头,她也感觉不出来。
“哎,沛沛,那个女人最后,为什么还要哭,还要道歉呢?不是她下的手吗?而且下手之前还说了那样的话。”
乔音是真的有点搞不懂,这些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纠结,让她猜错了好几次。
难道陈姿和都言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相爱的关系?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个男人提到陈姿的时候,都言的表情为什么又会那么难过?可如果是的话,为什么陈姿说她讨厌他?
“还有,孙钦南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嗯,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但是还不是很确定,等天亮之后我们就走吧。”
如果天亮之前,都言还是不出现的话。
“就这样走掉吗?”
“嗯,如果他还继续害别人的话,我会再来的。”
“哦哦。”
林沛继续闭目养神,乔音没有什么是睡意,跑到外面去看了一圈,回来时候看见林沛在闭着眼睛睡觉,没有敢靠的太近,坐在了沙发的另外一边,闭上了眼睛。
乔音还没有忘记那个因为意外而产生的碰触,回想起来简直是尴尬癌都要犯了,但是又感觉特别的甜蜜。
林沛并没有进入熟睡,她的睡眠本来就浅,警觉性很高,在家里上是如此,更何况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当乔音回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在乔音的呼吸平稳之后,她睁开了眼睛。
林沛望着沙发另一边离她有些远的乔音,悄悄的往那边移了一点。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陷入沉思。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啊。
林沛不知道应该如何言说,可是感觉很不赖。
因为是乔音,所以感觉很不错。
如果不是乔音的话,林沛觉得自己应该很难接受。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可是乔音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乔音特别“干净”,特别可爱,又特别讨人喜欢吧。
林沛看了乔音一会儿,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浮生辞
第二天早上,林沛是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
那声势很大,千左和千右在看见人的第一时间就进了屋子,和林沛汇报情况。
“主子,有人来了,不是昨晚的那个人。”
“嗯,知道了,先洗漱吧。”
林沛丝毫不关心进来的人是谁,反正她已经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
“是。”
千左和千右准备好了洗漱的用品,林沛借用了一下这栋小洋房里面的卫生间,收拾好走出来之后,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
乔音站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看见林沛走了出来,就立刻欢快地跑到了她的身边。
“这个人是刚刚进来的,看起来可凶啦,进来的时候,表情很不好看,似乎非常的生气,不过你觉不觉得他有点眼熟?”
也不怪乔音认不出来,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和昨天晚上画面中的那个男人相比起来,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你就是林沛林小姐?”
那个男人手里拄着一个拐杖,穿着肃穆的军装,看到林沛第一眼就开始发问。
“是。”
林沛记得自己去参加那个女人的葬礼是自己出事的五年前左右,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的死到现在大概有七八年,也不过才几年过去,这个男人看起来苍老了很多,腿也瘸掉了。
林沛从小的记忆力就好的超群,做都比别人早一步,从小就是被当天才夸的长大的,不少人觉得可惜,如果是个男儿身,那么一定能在这个是世道成长为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掌控一方是没有问题的,奈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