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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小兰,你说的不想回璀璨小区住的事情,这不是,现在暑假吗?你又不上学,先去苏家村,跟你爷爷奶奶住一段时间吧!就当回农村,静静心了。”

    苏小兰也知道自己要真搬出去住,没有人管,估计大家都不放心。事情需要一步一步地来,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说不定,到时候,苏建国和郑淑贤真的跟自己一起搬出璀璨小区,只留下苏小灿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那么大的房子,想想就激动不已。

    事情到了现在,已经不是郑淑贤想息事宁人,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第二天,苏建国就给崔以安打电话,说有事情找他,想请他帮忙。

    崔以安不想掺和郑淑贤的事情,可是又不放心,怕郑淑贤那边真的捅了什么大篓子,最后会殃及苏小灿。

    倒是没有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还十分的尽心尽力。

    郑淑贤能碰到的那个简陋公司的账本十分有限,而且他们的业务也是倒卖东西,每个月的销量并不太乐观。

    崔以安花了两天的时间,就把手中的账本都研究透了,找到苏建国,直言不讳地说道:“苏叔,这些账本的问题都不大,主要是它进出的项目原本就不多。要说小问题,还是有不少的,譬如招待费一个月就好几万,甚至十来万,比公司的总营业额还要多。这养的消费额度在璀璨集团是正常的,我不知道在这里,正不正常。

    苏叔,你要是真想找问题,就需要把公司内部的流水、收据、银行账户等明细都拿给我看。只看表面的账本,根本就于事无补。”

    ☆、第五百二十二章 愧疚太深

    苏建国看着崔以安欲言又止的样子,挥挥手,道:“好了,我是你叔,以后咱们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到现在,我把底细都给你说了,你还有什么忌讳的?直接说吧,再大的事情,再难听的话,我也能承受得了。”

    崔以安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我看了帐目,去年有一笔四五十万的大支出,我想这件事,你应该心里也有数,是婶子生意出事之后的赔偿金。

    我细看了那笔出错的生意,婶子是一直经营瓷砖的,而且他们这个新公司也一直以倒卖次品的瓷砖为主。

    那么,问题来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经营瓷砖的店,怎么就突然要卖建筑材料了,还正好出事了呢?”

    苏建国也是在商场上混迹的人,很快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精神一棱,瞪着眼睛,迟疑地问道:“你是说,这件事,是郑万福故意设的套?”

    许多事情,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往往都会很快地生根发芽。

    崔以安示意苏建国靠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叔,不瞒你说,我也是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不过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个公司是婶子的,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当了一个笑话来听。

    去年,我跟朋友出去喝酒,曾碰到过那个有后台、被骗了之后还找婶子麻烦的人。

    我朋友悄悄跟我说,那个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肥职工,以前是个地痞流氓,上班也经常不务正业,拿不了几个工资。

    前段时间跟人合伙设套,骗了点小钱,现在小日子过的,都在城边买了一个小庭院,娶上了媳妇。

    而十分不巧,那个被骗的公司名字就是婶子的这一家。

    现在想想,可能这件事不简单。”

    苏建国气的直哆嗦,从身上摸出一包烟,猛地抽了两口,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他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的舒缓,道:“那你说这是该怎么办?都过去一年多来了,我们就是现在想找那个人对峙,也要有证据才行呀!再说了,你婶子,你不知道吗?这些事情的处理肯定她比谁躲得都快,现在能不能认出那个肇事的人,都还成问题。”

    崔以安摇摇头,跟着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又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崔以安今天一直欲言又止,苏建国多少有些在意:“以安,我当你是亲侄子,你到底有什么话说,就痛快点说吧!郑万福这种缺德的事情,我都忍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那我可真说了,苏叔!”崔以安咬咬牙,“要我说,苏叔,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去找一下小灿呢?她可是你女儿,怎么比我这个外人都要可信吧?而且小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要查郑万福的这些事情,安保公司养了那么多的侦察兵、特种兵,随便出一两个,所有事情的真相就大白了。

    你是不是跟婶子一样,对小灿都有偏见和意见呀?

    苏叔,我一个外人都看得比你们明白,小灿是一个注重家庭和亲人的人,有情有义,不然,我师父师叔他们的性子,怎么能跟小灿一起做起生意,估计早就分道扬镳了。

    小兰这些日子住医院,你和婶子也没有回家,都不知道,小灿也很久没有回璀璨小区了,一直住在公司里,现在人还在远山镇的工地上吃着土。

    苏叔,小灿她也是你们的女儿,而且只比苏小兰大了三岁。你们觉得苏小兰是个小孩子,惹再大的麻烦也觉得可以原谅。

    可是,你们怎么就没有替小灿想想呢?她一个才十九岁的小姑娘,身上本来就担子重的惊人了,还要被自己的父母误会和排斥,明明处处在为家里人好,却要无缘无故地承受各种的偏见和指责。

    我都替她心疼,你这个做父亲,就从来没有觉得愧疚吗?”

    苏建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香烟燃尽烧了手指头,才记起来抿掉,道:“以安,你不懂。就是因为愧疚太深,所以,我才更加不希望让家里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再去烦她。

    而且,这件事又是涉及到她妈妈和她一直不待见的舅舅,她要是稍微强硬一些,讨不到她妈妈的好,反而落下埋怨,怕是更伤她的心。

    你婶子的心,早就偏得看不到小灿的好了,小兰又一门心思地跟小灿作对,我要是再表现得偏心小灿一些,估计这个家,就要散了。

    我知道小灿的好,知道她的懂事和乖巧,也知道小灿能体谅我这个作爸爸的不容易,所以,明知道伤害她不对,还要这么做,我的心里其实也是在一直流血。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小灿远离这些伤害。

    以安呀,不妨跟你说句心里话,实在话,我已经准备搬出璀璨小区了。我呢,最近都在看着房子,在一中附近相中了一个庭院,还是九成新的房子,涂涂强,买些家具,就可以入住。

    那里小兰以后上学方便,你婶子上班也方便。

    老话不是常说:远了香,近了臭吗?

    兴许,都分开了,她们会想起小灿的好。”

    真的可以吗?

    苏小灿这几年一直京都读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