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了。
路白看着会议室的门,皱着眉头,道:“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有深意呢?是我太敏感了吗?”
会议室其他人都无法给他答案,事实却给了他回答。
苏建军确实是没有安好心。
说起来,苏建军这几年在元古市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在社会上跟同行业的人都能说上几分话,算得上八面玲珑的人物了。
苏氏兄弟有限公司在明新园的工人总就有人给苏建军通风报信过,说是最近璀璨集团频繁对有问题的工程进行询问和调查。
苏建军当时并没有十分上心,在他看来,明新园是璀璨集团的,就是苏小灿的,跟自己家后花园没有什么差别,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偷工减料,还在其他装修公司请他吃饭,给他好处,想跟着挣点小钱时,夸下海口,要给大家保驾护航。
他只是对其他跟风的装修公司打了声招呼,让大家最近收敛一点。
他完全没有料到苏小灿对此事如此强硬,璀璨集团对他们苏家如此的不客气。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苏建军说那些话,完全是气话,并没有想好什么对策。
晚上,正好有关系要好的公司听说了璀璨集团和苏氏谈判,想打听点内幕消息,请了苏建军出来吃饭唱歌。
喝了几杯酒之后,面对着众人的吹捧,苏建军飘飘然地起了坏念头,心想着:苏小灿呀,苏小灿,不要怪你叔叔心狠,是你先不仁不义的。你不是在璀璨集团当着众人的面,看着其他人欺负你爸爸和我们吗?我现在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
这一夜,流言就跟冬日里的西北风一般,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元古市。
大家私下里都在说:苏小灿和璀璨集团的那些当兵的人关系不和,要集体对付苏小灿,现在就在拿苏小灿父亲苏建国的公司苏氏企业杀鸡儆猴,先斩断苏小灿的左膀右臂,然后,慢慢地把苏小灿挤出璀璨集团。
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见到一样,最后流言都变成了璀璨集团已经准备散伙了,因为巨额的贷款和明新园的管理不善,璀璨集团要破产了。
璀璨集团第二天,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的敏感度,还按照计划,约见了两家装修公司。
谁知道,这两家公司的负责人昨晚都跟苏建军喝过酒,见到了苏建军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酸样,今天再见到苏小灿跟璀璨集团的众人毫不留情地要他们赔偿,更是相信了苏建军的话,更是猜测璀璨集团这样好心地只要赔款是不是企业资金断链了,真的要散伙,破产了?!
到第三天的时候,跟璀璨集团关系不错、仍旧有大额璀璨集团贷款的某银行行长,就给左大卫打来了电话,询问是不是最近璀璨集团内部有什么变动,真的很缺钱。
左大卫觉得莫名其妙,安抚这位行长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来看我们公司上季度的财务报表,我相信数据比我本人的口头承诺更加让人信服。”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左大卫去找苏小灿,请她和崔以沫中午去自己家吃饭。
最近苏小灿和崔以沫跟吃百家饭一般,每天轮流在各邻居家混饭吃,倒是小日子油水十足,被关照的有长胖的趋势。
没想到,陈云泽、张小艾、唐振宇也在苏小灿的办公室,左大卫还在开玩笑地说:“你们两个鼻子可真够长的,知道今天中午我们家要请客吗?算便宜你们了,一起去我们家搓一顿?!”
说完了,没有人回应,左大卫才慢一拍地察觉到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一样,迟疑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苏小灿神色凝重地问道:“师父,今天上午,你有没有接到什么莫名其妙的电话,是询问我们公司最近动态的内容?”
左大卫下意识地就想起了上午某行长没头没脑的那通电话,暗道自己太敏感,笑道:“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某行的行长还问我们公司是不是最近缺钱,有什么重大的变动。你看看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让我给直接怼回去了!这么小的事情,你怎么也猜到……不会是,你也接到过这个行长的电话?真是的,我的话,就这么不可靠,还非要跟你求证一下,才放心?!哼,亏得我平日里跟他关系还不错,果然是酒肉朋友,不靠谱!”
陈云泽翻了一个白眼,鄙夷地说道:“就不要在哪里疑神疑鬼了,如果只是这种小问题,用得着惊动我们所有人吗?今天不只是你接到过这样类似的电话,其他人也被试探过。我们这不是在谈论,这件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总感觉好像有人在我们背后搞鬼,所以,才叫来了振宇,让他立刻去调查这些流言是怎么回事。”
左大卫仍旧心大地说道:“不过就是一些事实而非的话语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璀璨集团到了现在的地步,害怕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说两句坏话吗?如果,我们正跟纸糊的一样,这样经不起摔打,早就倒闭了!”
崔以沫和苏小灿相视了一眼,慎重地开口道:“师父,虽然古话有谣言止于智者,但是同时还有一句话: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有时候,流言蜚语,也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我们不能小看他们。”
☆、第五百三十四章 公开声明
左大卫见大家都没有反驳崔以沫,便也谨慎地说道:“那大家在这里愁眉苦脸干什么,直接让安保公司去调查一下,是不是问题,是不是小题大做,不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吗?”
唐振宇镇定地说道:“苏总上午已经第一时间通知到安保公司进行调查了,还提示我们重点围绕苏建军这两天的行程,已经平日里跟他走的近的关系。”
左大卫转身看着苏小灿,皱着眉头,道:“你真的怀疑是你二叔做的事情吗?我怎么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就是说说空话而已呢?”
苏小灿抬手扶额,按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解释道:“我没有说我二叔有这么大的本事,布下这么大的流言效果,这件事也不是要查出源头之后,找谁负责。师父,你要知道,这种没有实物的流言,你就是找到有人指证是某人说的,那些人只要不承认,你也拿他没办法。
我让人去查我二叔,是想知道,这个有心人的危害程度,再来判断我们之后的解决方案。
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流言中心,得到的消息都是最滞后的,我们需要知道现在流言已经传播到什么程度了,才能决定我们的回击该有多大。”
“真是麻烦!不就是别人说了几句风言风语吗?谁背后还不说一两个人的坏话,就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会背后说骂有些人一两句,怎么就在你们这些人眼中,成了需要调查的对象了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