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既然被我发现,那你们就明着跟随吧。”
四人各自相看了眼,恭敬道,“是!”
主子让他们保护小姐,没说明着还是暗着,既然小姐没有赶他们回去,他们就该领命。
走出巷子的那一刻,画面就是走在前方的苏朵与夏青一身轻松,有说有笑;而跟随其后的四人,各自手上提着包裹,一脸苦相。
“青姨,这京城最好的酒楼是哪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了解这个时代的各种酒才能决定是否要开拓自己的酒业。苏朵如是想着。
“自然是明云酒楼。”夏青道,“夫人还在世时,奴婢曾有幸与夫人来此酒楼用膳,先不说此酒楼的菜肴精致美味,这酒也是引人入胜。”话锋一转,“这自然是没有喝过小姐酿的酒才会如此夸赞。”
在外处之,夏青自然不敢越过雷池,尊卑有别,万一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可是得不偿失。
“我们去尝尝看。”苏朵自然不会飘飘然,昨日酿的酒也只是选择的食材较好,又调制的度数较高,才赢得一片好评。而古代农作物收成较低,酿酒自然是会降低度数,而减少谷物的使用量。
“没钱还敢来讨酒吃!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明云酒楼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义愤填膺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
“滚!”店小二一脚踢中一身褴褛的老者。
老者紧紧捧着酒葫芦,不让一滴酒水落下,因着店小二的一脚滚落下来,正好跌在想要进酒楼用膳的苏朵脚边。
苏朵看着脚边一脸珍爱着酒葫芦的老者,微挑了挑眉,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过来。
苏朵再次盯着老者观看,此人虽破落不堪,可精神矍铄,而店小二的一脚看似踢中了他,可他并没有半丝呼痛,想来也是一名高手。
想到这里,苏朵上前扶起老者,对着店小二道,“他的酒钱由本小姐付了。”
店小二本还想凶恶几句,看到苏朵身后跟着的夏青等人,立马噤声,点头哈腰道,“那敢情好,小姐,里面请!”
老者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苏朵,刚才在苏朵扶他一把时,他已嗅到苏朵身上的酒香比这明云酒楼最好的酒还要香,而且身上亦有药香,正是同道中人。
“你要与我们一起进去用膳吗?”苏朵问着老者,一脸甜美。
“有酒自然要喝!”老者一脸喜笑颜开,好似捡了天大的便宜,先苏朵一步跨入明云酒楼。
“小姐!”夏青对于老者的行为很是不满。
“无妨!”苏朵灿烂一笑,若有所思的盯着老者的背影。“小二,一间靠街的二楼雅座!”
“是!小姐里面请!”店小二点头哈腰地在前引路,嫌弃地看了眼老者,眼里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老者不以为然,依然捧着酒葫芦,脸上露出欠扁的笑容回以店小二。
店小二敢怒不敢言。
“小姐,这二楼的梅兰竹菊厅皆靠近街边,兰厅已有客人,其他三间您看,需要哪一间?”店小二毕恭毕敬道。
“就竹吧!”苏朵看了看三间雅座的距离,还是决定选择离她最近的竹厅,“竹,中空外直,有容乃大,是其君子之作风也。”
说完,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向竹厅,留下一脸惊呆的几人。
她自然不会说,她是因为懒,才选择最近的竹厅,冒出这么一句话只是为了遮掩她的懒而已。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好有情操的姑娘,本太子要去看看。”兰厅里的太子楚峪听到苏朵的这一句话蠢蠢欲动,一张娃娃脸上满是惊奇。
“坐好!”楚时眼眸一寒,冷声呵斥道。
娃娃脸楚峪瞬间脸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盯着楚时。
楚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无奈道:“时机未到。”
楚峪只能乖乖的坐好,这小皇叔虽然只比自个大几岁,可因常年入伍,一身煞气,无人敢惹。
只听得隔壁竹厅里俏丽的女声传来,“招牌菜各来几个。”
店小二应声道:“是!那酒需要吗?”
“您觉得呢?”苏朵一脸笑意地看着对面的老者。
老者一本正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自然是各来一壶。”
店小二惊讶地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苏朵。
“按他说的各上一壶。”苏朵笑意盈盈地吩咐店小二,老者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
店小二只能艳羡地看了眼老者,转身出去吩咐上菜上酒。
老者眼中精光闪烁,这丫头脾性很是对他胃口。
“这么多酒,您不会醉吗?”苏朵很是好奇这老者到底是何人,但既然对方不愿说,她也不会追根究底。
“那你不也是?”老者反问道,他总觉得这小丫头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此好玩之人第一次遇到,自然要好好看下去。
苏朵淡笑不语,她自然不会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刺探敌情岂有自招的。
不多时,菜与酒陆续上桌。
夏青陪坐在苏朵身边,四名暗卫分坐两边,尽保护之责,老者坐苏朵对面,只见老者大快朵颐毫不介意,也对他们主仆同桌没任何意见。
苏朵淡淡一笑,执起一壶酒为自己倒了一杯,轻轻一抿,酒水清淡无味,遂皱起了眉。
“你喝的是最差的酒,自然不好喝。”老者瞥了眼苏朵,好心情的解释道,“这壶才是明云酒楼最上等的酒。”
老者执起青花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一口干,发出一声感叹,“五十两一壶的青花醉就是不一样,老头我可一直舍不得喝。”
五十两一壶?
苏朵盯着那壶酒蹙了蹙眉,但她并没有立马去拿那壶青花醉喝,而是依次喝了一口。“这壶酒如何卖?”
老者抬眸瞅了瞅苏朵手中的淡黄瓷壶,打了个酒隔,“十两一壶。”
苏朵听到这个价格手微微抖了抖,因为她尝出这就是用来给她昏迷时擦身用的酒,“那一坛可装几壶?”苏朵比了个手势,大致形容下酒坛的样子。
“差不多二十到三十壶。”老者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苏朵看向夏青,只见夏青低下头躲避她的目光,轻轻道,“青姨。”
夏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老爷吩咐的。”
苏朵心中肉痛死了,一坛酒要那么多银两,爷爷为了她眼都不眨一下,无声的叹息,只能再次品尝这些酒,看自己的酿酒技术能不能在这里发扬光大,给苏府多攥些银两。
这一个多月,苏朵已经了解到,苏府除了之前她母亲在世时多攒了银两,这几年除了皇上赏赐一些,以及一些食邑收入,其他都是支出,再这么下去基本上就是坐吃山空,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