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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鸣响着,一团团色彩斑斓的光圈在眼前不断的闪过。

    “这是……什么药?好难受,我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似的。

    欧青龙在耳边的说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对外物扭曲变形的感观,使我的五官失去效用。

    被巨大石块压着,明知是幻觉却摆脱不了窒息感。皮肤里的东西也鲜明起来,一只只小虫在里边寻找着温暖、湿润的巢穴──我的心脏。

    “不,不要啊!求求你,救救我……”受不了的发出哀鸣,无谓的哀号“好多虫,好多虫,它们要吃掉我了,不要啊啊啊……”

    为什么如此疼苦却还不能失去神智,让我昏倒啊!

    火烫的硬物埋进了我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刺激的我大叫,分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而这具躯体像在渴求着男人的穿刺般淫荡的扭动着。

    坐在他腿上主动的上下起浮的摇晃着,收缩身后的小穴。我已经把一切都忘光了,对外物没有任何感知,妖媚的只剩下淫欲而已。

    一次再一次的高潮,却还是不能满足我这化身为淫邪的野兽,就这样沦落下去吧……

    11

    生 机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又过了两年。两年间我的毒瘾越来越深,注射过的迷幻药单是种类也不记其数,有几次甚至中了毒,但终究还是没死成。因为吸毒,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成长了,个子只有165公分,体重还算正常,但手无缚鸡之力,实足的一个软脚虾。

    就是这样的我,凭着体育特招生的身份进入了市内的一所大学(同是也是全国重点大学)。有人好奇,问我是练什么出身的,我心里暗笑,就我这连400米都跑不动的体格还能真的是特招生不成?!后来被人问得烦了,就瞎扯了个射击。没想到他们还都信以为真,说是既然有在奥运上晕倒的冠军,那么有我这种的运动员也不足为奇了。

    刚入学的大学生活泼佻动、开朗乐观,却又有些自以为势、眼高于顶,把周围的人都当成了竞争对手,未来有可能会用的到的踏脚石,彼此试探着。于是像我这样的,反而吸引了一大批的朋友,虽说是票玩乐朋友,可彼此在一些也没什么压力,活的也比较开心。

    我们班人少,男生就更少,4:1的比例让所有的男生格外的团结。两个寝室8个人,逃课一起逃,夜不归寝那是常事,毕竟刚逃离了高考的苦海,谁还老想着学学学的呢……

    男生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女生,这个美或那个丑的,手脚快的已经在开始在法律系的花丛中流连了。至于还没什么目标的,眼睁睁的看着高年级的学长们怀抱美人,心里痒痒的很。

    至于怎么提起来的我忘了,那天寝室里夜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服务界”,有个胆大的就提议说要去看看,我原也是说着玩,“我倒是知道几家这样的店子……”。一句话砸下去,另外的三个立刻的来了精神,吵嚷着问我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玩之类。我简单的说了两句,不过提到了“钢管女郎”,几个人就嚷嚷着一定要去看,要我领路。

    欧青龙的店里的确是给18-30岁左右的年轻人玩乐的地方,但去的人都是社会上的,也没见过有大学生在里面流连的。我刚犹豫了下,他们就吵得要开了锅,无奈只有答应星期五带他们去。我虽住寝室,但每个周末的两个晚上是一定要到欧青龙住的地方去的,就当是顺路罢了……

    可我没想到除了我们寝室那三个活宝外,竟来了三十几个人(我们系里才不过40多个男生),都说要一起去瞧瞧。我死活不肯答应,可被他们左劝右阻,时间渐渐地拖得晚了。再不走,欧青龙今晚恐怕又会剥了我的一层皮。

    按约定将他们带到了地方,像在交代春游的小学生般,告诉这群人不要乱吃乱喝东西,要早早回去之类,便一个人先溜之大吉。

    晚上,又被打了药后,疯狂的索取了男人一整夜。星期六欧青龙一大早就出了门,一整天再没出现过。他不回来我乐得轻松,却没想到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阴,我带了三十多个大学生到风化场所的事,竟然成了瓦解欧青龙制毒贩毒组织的直接诱因。

    星期天我刚刚回到学校,就看到有很多记者围在校门前“咔、咔、咔”的拍照。当时没把他们当回事,后来回到寝室楼,发现三三两两的人指着我小声讨论着什么,也没有十分往心里去。

    回到房间,刚刚坐定,就有人敲门,说是年级主任陈东找我,我心里奇怪,可还是跟着来人走了。

    刚一进入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我们寝室的那三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办公桌旁,陈老师正满面怒容的训斥着他们。

    “法律系46个男生,竟然有37个跑到了那种地方去,还被新闻记者拍了照,你们是怕我摆不平这个事儿是不是?居然弄到头版头条上去了。你们自己说,要是因为这样就被开除学藉,你们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么?”陈东吼得很大声,越说越气拍了拍桌子。

    “陈老师!”我看他们几个人被训得泣不成声,觉得自己站在一旁看得不好意思,便叫了一声。

    其实我一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我了,只是没理我罢了。现在我开了口,他也不好意思再当做看不见我这个人了。

    “你来了……,你们三个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再找你们。”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说道:“卓文秋,这两天你看新闻了么?”

    “没,发生什么事了?”

    “星期五晚上我们年级37个男同学跑到风化场所去玩,被记者拍了照片,第二天在晨报上刊在了头条,现在全国都知道这件事了,你怎么说?”

    老师就是这样,总是让自处在自己方便的角度和学生说话。我怎么说?!我怎么说有用吗?还是我的一句话能救得了37个同学和学校的名誉?!

    “什么叫我怎么说?!”我不怕他给我记过或是退学,口气自然不好。

    “你!他们所有人都说是你带去的,难道你不要负责吗?”

    “我要负责?!难道他们没说是他们自己逼我的吗?我连酒店的大门都没进,赁什么要我负责?!”

    “可你们寝室的三个同学说你把里面的情况讲给他们听,你要是没去过又怎么知道那里的情况?”

    我的确是去过,还是早在高中之前就去过,但那和这个没有关系吧。他是想让我一个人顶罪,好让那些人逃脱处分吗?的确我这种体招生完全是花钱进的大学,没什么社会价值,老师当然要从我头上开刀了。

    “我是道听途说的,还是你有证据证明我去过?”

    “你……你不要以为有欧先生做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生气了,吼得震天响。

    原来他也知道我的后台是欧青龙啊,只不过我们的关系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是床上的性伴侣。

    “如果老师您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