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答应你了。”
眼见着卢卡茨在说着这些话语的时候愈发靠近自己,项灵熙并没有向后退个一步两步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而只是轻声说道:“卢卡茨,别人都能看到我们这里的。”
这样之后,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有着很强占有欲的前总统阁下才稍稍收敛了一些,并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恢复到了一个不会引起别人过多遐想的厘米数。
于是项灵熙这才说道:“有的约定和承诺,只要说的时候是认真的就好。我并不一定非得要它一定能实现。”
“所以你是在强行让我做个会毁约的男人吗,项小姐?”
的确,在面对项灵熙的时候,卢卡茨总是会有很好的耐心,这点没错。但即便如此,在遭遇了连番的冰冷对待后,他的心里到底也还是会升起一些压制不住的火气。
而在他好容易才用这么一个强调了两人之间距离感的称呼来和项灵熙做出强调的时候,项灵熙则终于说出了她不邀请对方前来的真正原因。
“可在向我做出那个承诺的时候你还是罗科曼尼亚的总统。现在你却变成了罗科曼尼亚最高政权的有力竞争者。”
这样的话语对于一个总是目标明确,并且也总是能达成自己心中所想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当头浇下的一盆冰水。
他的神情彻底冰冷起来,并一下就抓住了项灵熙的手,说道:“很多事那时候的我能做到。现在,我也一样能做到。”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现在是你向埃里克发起进攻的最关键的时刻。我可一点都不想能让人揶揄你的绯闻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你身上。你想让那个找人来枪杀你的疯子在大局还没定的时候公开调侃你是个情圣吗?”
在和卢卡茨相处的时候基本不处在下风的项灵熙在敌势强盛时也终于再次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并且她那压低了声音却是语气凶狠的话语还一点都没让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异样。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项灵熙很快在卢卡茨抓着她的动作松了稍许之后抽回了自己的手,并很快说了句“失陪”。
可是在项灵熙对他说出了那么一句凶巴巴,并且也十分失礼的话之后,愣神了一会儿的卢卡茨却反而在看着项灵熙离开的背影时笑了。
那一刻的项灵熙会让卢卡茨觉得,她依旧还是一年之前和困境中的他亲密无间的那个女人。
并且无论她是否明白这一点,但是这幅就放在展厅中最显眼位置的《维纳斯》的确在向所有曾见过卢卡茨的人昭告——她心里的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是此刻就站在她身旁的那个摇滚歌星。
那个让画出这幅画的人那么多年都无法忘怀的男人,是他。
第151章
晚上十点,
曼哈顿区西切尔西。
这是一间专门出租给项灵熙这种因为某件事而要在纽约待上一两个月的名人或者有钱人的,短期出租公寓。
它很大,全玻璃外墙的客厅能够完全满足租客的社交与会客要求。
并且这里也有着三间卧室以及与之匹配的浴室。
也就是在今天晚上,项灵熙在这里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开了一个足够热闹的庆功派对。
音乐、美酒、还有零食、上好的奶酪以及来自西班牙的伊比利亚黑猪火腿。
不光项灵熙的那些又在纽约聚了一次的闺蜜团,她的经纪人,为她负责一切国内事宜的安广厦,还有朗格拉克。
总之,所有拿着邀请信出席了首日展览的亲友们都一起来到了这个主要是用来和朋友们一起联络感情的派对。
当然,项灵熙的那些许久不见的女性友人们还有为她准备一些礼物。
比如设计师小姐们就会拿出她们新出的设计新品。
那位拥有自有内衣品牌的设计师小姐则更是大手一挥地给项灵熙带来了新一季的全套内衣。于是在场的女士们便围到了一起,不让在场的男士们也来一探究竟地让项灵熙当场打开了那几套性感又优雅的内衣,并在那之后发出了足够夸张的惊呼声。
除此之外,作为项灵熙名义上的男友,瑞安也给项灵熙带来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但他却是在送出礼物的时候嘱咐项灵熙一定要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拆礼物。
无趣,这可真是太无趣了。
在场的成年人们纷纷在说出了这样的感慨后也发出嘘声。
或许是因为瑞安在送出礼物的同时说出的那句话,又可能是因为他在派对开始前就已经和项灵熙的闺蜜团打过招呼了,这个在许久未见的朋友们之间组起的派对总算是没有变成一场彻夜狂欢。
午夜十二点刚过,他们就在这个纽约的夜晚才刚刚开始的时候散了场。
然后,早就已经说了今天晚上和项灵熙还有别的项目的瑞安就单独地留了下来。
“瑞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去卸个妆,洗个澡,然后换身舒服点的衣服?毕竟这张脸都已经崩了一整天了。我的皮肤感觉它现在非常需要深呼吸一下。”
“当然,而且我也想先泡个澡再开始。刚刚我已经看过了,隔壁那间房间的浴室很不错。”
说着,两人就在相视一笑之后轻轻拥抱了一下彼此,而后拍了拍彼此的肩膀。
所以分头去洗澡了的两人到底想做什么?
来一点大胆的,狂热的,让人会为此而战栗的小调剂?
不,当然不。
但是当终于泡完了澡,也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很漂亮了的瑞安走到项灵熙的面前,并一下脱了自己的睡袍露出他那性感的身体,而后项灵熙也赶忙用遥控器把电动遮光板降下来的时候,正在不远处的酒店房间里喝着酒的卢卡茨可不会这么想。
虽说由于两栋大楼之间相隔的距离太远,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下属给他发来邮件的卢卡茨没能把那一幕的细节看真切。
但仅仅是那样模糊的一幕就足够卢卡茨一下从书桌前站起身来。
“克拉默!我们带望远镜了吗?”
“什么?”
正在屋子里锻炼着身上肌肉的克拉默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情况。但仅仅是这么几秒钟的迟疑就已经让卢卡茨身上的气场暴虐起来。
“我是说……没有。你不是说——躲在远处的大楼里用望远镜看灵熙——这种事是你绝对不会做的吗?”
但是这时候没有得到肯定答案的卢卡茨已经自己去翻起了他们的行李袋,打算从里面找到足够用来代替望远镜的“工具”。
面对卢卡茨这么突然一下的发疯,还有些懵懵的克拉默很快拿起了自己那放在沙发上的长焦照相机,并以此看起了对面项灵熙所在的那栋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卢卡茨,望远镜不管用的啊。他们在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