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笑了笑,突然用低沈的声音说:“欸!我们做吧。”
“嗯?”夏小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在电话里做爱。”
夏小唯心笙荡漾,但还是故意地微微扬起了难以置信的语调:“电话里做? 太饥渴太风骚了吧?”
连秋对他的提问不置可否,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现在穿睡衣了吗?”
“穿了。”夏小唯淡淡地答,心跳却莫名地开始加快。
“睡衣下面呢?”
“废话,当然是内裤了。”
“自己把内裤脱了。”
夏小唯猫咪一般撒了个娇:“我不脱。”
“要我帮你脱麽?”连秋笑笑的声音带了点遗憾,“乖一点,自己把内裤脱掉,把屁股露出来给我插。”
夏小唯被他露骨的语言激得脸红脖子粗,手不自觉地就移到自己的内裤上,缓缓地将它褪至大腿根部。
连秋好像能看到一般,强硬地说:“内裤脱干净,趴在床上大腿开到最大。”
夏小唯好像被蛊惑一般,一不做二不休将睡衣从身下脱下,又将内裤踢到床下,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一幅任人鱼肉的样子。
“好乖。”连秋赞许地说,“现在我要给你开拓了哦。”说著他的喘息声微微地变得粗重,“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宝贝你那里好暖好湿,把我咬得好紧。”
夏小唯呼吸急促地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那隐秘的小洞,小洞立即开始急遽地收缩。他想象连秋沾著润滑的手在自己的小洞里搅动,情不自禁地就呻吟出声。
听了他的呻吟,显然电话那头的连秋呼吸更为粗重,他急急地说:“宝贝我忍不住了,我想直接插进去了可以麽?”
“嗯。”夏小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了一声。
连秋喘著气说:“我要进去了,把我的jb插到你的小洞里,插到最深……”
夏小唯被那他露骨的话语挑逗得失控了,他将三根手指伸到自己身後的小洞里疯狂抽插,想象连秋此刻正骑在自己身上,呻吟变得急促而又难耐:“好大,要撑爆了。”
“那你喜欢麽?”
“喜欢。”
连秋的声音变得不稳,显然那人也同他一样一边自慰一边说话:“我想骑在你屁股上,往死里干你,把你干到射出来。”
夏小唯失控地在连秋的挑逗下抽插著自己的手指,一边轻声呻吟著:“嗯……用力干我……”
连秋被他激得几近癫狂,一改往日斯文的形象咒骂道:“小骚货!下次见面我不干死你我不姓连!”
这一次电话做爱两人都说了许多平日里没有说过的淫词秽语,言词背後的想象让他们得到了另外一番满足。很快连秋就在喘息声中攀到了顶峰。至於夏小唯,他总在达到与未达到之间徘徊,三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他。挂了电话之後他平躺在床上替自己用手撸了一回才勉强满足。高潮之後的他不知为何反而感到了一阵空虚,也格外地思念连秋。他就在这样的空虚与思念里渐渐沈入梦乡。睡梦里依旧有连秋的身影。在梦里他和连秋从床上到地板上再到桌上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以至於清晨起来的时候眼角下顶著两只巨大的黑眼圈,如同熊猫一般。
夏小唯如同午夜游魂一般飘到剧组的时候徐坚正坐在门口抽烟,徐坚的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几秒,而後笑了:“昨晚做了一晚的春梦吧?”
被人说中心事,夏小唯不由惊得脚步顿了顿。徐坚见了展眉莞尔,露出稀有的愉悦表情:“难道被我说中了?”
夏小唯不欲多说什麽,徐坚邪邪地勾起嘴角:“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那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调教过的身子,淫荡得不得了。”他抽了口烟补充道,“干起来一定很销魂。”
那人许是无心话语,不似苏摩一般有心叫他难堪。夏小唯一直明白徐坚对他就像猫戏弄老鼠一般,能吃到最好,吃不到也无所谓,更多的乐趣来自於戏弄本身。但听了那人的话他的脸色还是变得乌云密布,他想发作却又无从辩驳。
聪明如徐坚当然察觉到他的不悦,他依旧以玩世不恭的语气说:“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麽?”见夏小唯皱眉看著他,他自若地继续道,“你的心和你的身体不协调。”
“不关你事。”夏小唯冷冷地说。
徐坚听了,无谓地耸耸肩,继续坐在原地抽他的烟,修长的腿伸得笔直,一派潇洒的模样。
夏小唯挑了个离他稍远的位子坐下,嘴里叼了根烟望著天空想心事。
最初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干净的男孩子,初中时那个流氓般的高大男孩霸道地将他据为己有一年有余,从始至终他也没给过那人好脸色,那人仿佛丝毫也不在意他的心情,只将他当玩物一般肆意玩弄。
最後一次见面是毕业那个暑假的最後一天,那人野蛮地把他带到公园的僻静一角,告诉他自己要走了。当时的心情是喜是悲夏小唯已记得不太真切。
“欸!以後你会让别的男人干你麽?”当时那人凶巴巴地问了这麽一句。
夏小唯习惯性地与他对著干,冷笑一声,说:“会,以後我会和很多男人上床。”
那人恶狠狠地看著他,眉间紧紧锁起,咒骂道:“草!”然後他凶悍地将他夏小唯扛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老子这就干死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上床。”
那个人当然不可能真的做死他。後来他才辗转听说,那人在那个暑假里犯了事,家里把他送到国外避风头去了,也许以後都不会再回来。
那个人从来也没同他讲过自己的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是在旅馆的床上度过的。电影院只在夏小唯生日那天去过一次,但那人却没同他讲一声生日快乐,因而他也不知道那是否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那天在公园里做完夏小唯就板著脸一瘸一拐地走了。他知道那个人在身後久久地注视著他,他心里有种恶意的快感。他想明天那人若是来找他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谁叫他总是这样蛮横地欺负他。他听到那人在他身後喊:“欸!老子真的要走了!”走得远了,他似乎还听到那人在喊:“你要跟老子一起走麽?”他听见了,却丝毫也没有放心上。
他从未料想过那人真的会这样离开。从未。
回想起来他对这人是有恨的。他恨这人将他带上这条不归路,却在中途放手离去。
至於许品非给他的创伤,相比之下则要小得多。
彼时他早已经学会了如何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