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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蔺怀安僵着背脊等微波炉,高大的背影一时看起来有些可怜。

    “还有,教授职称……你真不用帮我活动,我大约过几个月也要离职了……”

    “你要去哪?”蔺怀安绷紧了声音。

    白慈有些迟疑,“中东,还在申请。”说罢,耸了耸肩。

    “不许去!”蔺怀安大步冲了出来,捏住白慈的肩膀,又急又怒,“你别打量瞒我,我知道陆桓朝也在中东,你别打算瞒我!”

    白慈呵呵冷笑,“蔺老板,请别用您的脑子,侮辱我的职业。”

    蔺怀安和白慈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凑在一块谈天论地,妄议政经。白慈当时还是学生,想法虽不成熟但到底充满赤诚,谈起未来职业总是眼里带光。

    白慈看着冷淡,实际上内心炽热,蔺怀安一直以为会有一个从事公共事务管理的爱人,进入外交系统、商务部系统或者其他涉外部委。白慈很少左顾右盼,这一路也不断朝着这个目标行进,那几年,蔺怀安真的是一面为他骄傲一面又替他担心,只是不曾想到,白慈于美国一朝归来,推掉无数offer,决定回c大做个教书匠。

    饭厅气氛一触即发,白慈却不动如山,任蔺怀安赤红了眼睛。

    白慈这副表情,本是无情却动人的模样,此时蔺怀安却只觉得冷漠,他像是被伤狠了的雄狮,恨极了也痛极了,口不择言道:“职业理想?你在我面前提职业理想?你那教书的行当让你赚了几个钱?我一直以为你白老师的正职只是躺在床上被人包着呢!”

    像是有子弹穿体而过,白慈被刺得挣扎起来,蔺怀安猝不及防,一时竟没按住他。

    有些故事太久远,翻旧帐总是没劲。

    蔺怀安最初包过白慈后,总有意无意的与其他圈内金主交流心得,小情儿要房要车要资源的事儿听得多了,总在心里暗暗嘀咕,怎么自家的白慈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他甚至有一念的犹疑,会不会白慈根本不是那类人?

    但一想到那天清楚白慈接钱那份毫不废话的模样,又觉得不太可能。思来想去,总结道:应该只是自己包的这位比较乖。

    蔺怀安仍是周末飞来帝都和白慈小聚,只是白慈考试将近,周六中午好容易把人盼来,结果白慈带着外卖和他匆匆一顿后,竟然在餐桌上铺好课本学起习来,蔺怀安澡洗好了润滑剂备好了套也上枪了,结果人家开始伏案备考了,气得蔺少爷简直一时团团转,等到晚上该就寝了,结果学霸决定熬夜,蔺少爷就在床上等啊等,眼巴巴的瞧啊瞧,直到十一点实在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硬生生的把白学霸拖进浴室带上床,结果一发还没结束白慈就昏睡过去了。

    蔺怀安是不满的,欲求不满的不满。

    最终,本该是晚间的活动变成了早间叫起活动。

    高强度的学习总是伤身伤脑,白慈睡得沉,根本听不见六点钟的闹钟,蔺怀安晨起后神清气爽,下面的兄弟进行着例行晨勃,他倒是不急,一手双抱着白慈隔着睡衣顺着脊椎骨一块一块的摸下去,手法色|情又下流,直到把白慈弄醒。

    白慈无意识的蹭,蔺怀安就贴着他的耳朵吹气。

    “想要吗?”蔺怀安问。

    白慈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蔺怀安就揽着他抱在怀里,把他压在身下,一手伸进他睡衣内摸他,另一手搂着他的腰,低头吻他的唇。

    “唔……”白慈闭着双眼,舒服又惬意。

    白慈这人睡觉必须穿睡衣。棉质的,纯色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时常他被弄昏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蔺怀安给他穿睡衣。这点让蔺怀安觉得十分麻烦,不仅仅是前一天晚上穿的麻烦,还在于第二天早上的脱得麻烦。

    蔺怀安把白慈脱得光溜溜的,一手在床头翻拿润滑液,抹了些便缓缓进来,白慈先是迷迷糊糊的啊了一声,被他撑得十分难受,他伸手摸着自己底下,蔺怀安进进出出的,实在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两人便这么抱着,在床上一耸一耸,白慈还是迷糊,但到底清醒了些,半睁着眼催他:“进来点,再进来点……”他眼尾红的厉害,全然不是平时冷淡模样。

    蔺怀安顶到深处,白慈舒服得绷紧了全身,两条长腿挂在蔺怀安腰上蹭他,哑着一线嗓子,催他快点。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慈已受不住时,蔺怀安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喘气,手掌抚过他的脸,断断续续地吻他。

    白慈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他,有些贪恋这清晨的样子,磨蹭着等着七点的闹钟。

    “你是不是瘦了?”

    “唔,”白慈被他摸的舒服,用脸蹭着蔺怀安的颈窝,是撒娇的样子,“有点吧,你晚上是不是又要回南京了。”

    “对,下周再来看你。”

    “下周我就考试了,恐怕没时间陪你。”

    “没关系,你考完试再回来,我给你庆祝。”

    “行吧,再之后我能好好清闲一段。”

    “考试别有压力,考不上还有我养着你。”

    “嘿,说的好像我考不上养不起自己一样。”白慈抬起头狠狠的亲了他一下,“我这是有追求,还等着拜入h大的陆教授门下呢。”

    那是第一次,蔺怀安在白慈口中,听到这位陆教授的名字。

    第5章

    蔺怀安第二周并没有飞帝都,而是被他老爹揪去了苏州,说来苏州这桩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硬是要他小蔺总白日定时应卯,弄得他没法抽身。蔺怀安没有告诉白慈,怕影响白慈情绪,直到白慈晚上考完回到他俩三环的居所,面对死寂的屋子才从电话里了解到情况。

    “说好给你庆祝的这次只能爽约了,等新年休假我补给你好吗?”

    “你年末应该很忙吧,不用总记挂着给我庆祝。”

    白慈语气温和,有如情人喁喁低语的体贴亲密,他换了鞋,赤脚踩着地板去厨房找玻璃杯,两个人一时不做声,恍惚中有浅浅电流声在耳边辗转。

    “阿慈……”

    “嗯?”白慈懒懒的应。

    “你在家吗?……在做什么?”

    “喝酒……我看你橱柜里有瓶红酒。”

    蔺怀安的酒橱里红酒寥寥,烈酒倒是不少,白慈端详着手里的红酒瓶身,缓缓念着,“bsp;lafite rothschild……”法语小舌音缱绻温柔,读来时口齿缠绵,白慈压着嗓子问,“蔺先生,你听我念的对吗?”

    蔺怀安曾留学法国,法语娴熟,白慈此时漫不经心的轻轻笑着,就像是耳畔低语,灼得蔺怀安只觉得耳朵发热。

    “我这天黑了,你那呢?”白慈陷在沙发里,一手握着电话一手伸进裤子慢慢的揉弄。

    “黑了。”蔺怀安的声音极轻,隐隐有水声,“我刚游完泳,正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