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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说话就几个人,那时候他们都年轻气盛,争强好胜,都想把名字刻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上。

    他是,奥尔德是,林德是,连处事最为惊世骇俗的欧格费因,也是如此。

    欧格费茵早就满头白发了,那奥尔德呢?

    他的头发是不是和他铁灰色的眼睛一样了呢?

    辛西娅吓得差点把视频关掉。

    “总之,请柬给我发来一份。”唐道。

    辛西娅探究地看着他,道:“父亲,您真的是想再一次见证我们的婚礼吗?”

    唐似笑非笑道:“别说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们情人节快乐,祝所有人都能找到女朋友。(doge脸)

    关于想看梦里有啥请留言自己想看啥,万一我全写了呢?(大雾)

    感谢diamond小天使的地雷,感谢落空的期望小天使火箭炮(或者说红包更合适。)

    恭喜发财,喵~

    ☆、第十九章 戏剧

    比思雅的颧骨很高, 尤其在失去了养子之后, 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多罗西擦拭她的脸, 直到多罗西放下毛巾, 她才偏过头,茫然地看着对方。

    “抱歉, 我接个电话。”

    是西德狄格。

    “您的婚礼?”多罗西诧异道:“您不是之前举办一次了吗?”

    西德狄格的声音听起来慵懒而满足,“嗯, 又一次, 这段时间你太忙了, 我一直没告诉你。时间在本月的十三日,您在哪?我想把请柬给您。”

    “十三日?”她一愣。

    “很特别是吧。”西德狄格得意道:“我选的。”

    多罗西笑道:“谁会把自己的婚礼日期定到十三日?”

    西德狄格道:“我。总之快点回来。”

    “我知道了。姐……新婚快乐。”

    “谢谢, ”西德狄格道:“不过不是新婚。”

    多罗西放下手机, 神色不明。

    十三日?

    西德狄格为什么会选在这一天?

    那么简呢?

    简知道吗?

    她的电话又一下响了,她接通,对方道:“西德狄格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十三日。”

    “十三日?”简皱眉道:“真是疯了。”

    “陛下, 西德狄格敢在帝国办婚礼说明她已经不在乎公开与否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您说什么?”

    “我是说, 接下来, 是不是没有必要针对她……”

    简打断道:“为什么?秘书官女士?当初您不是野心勃勃地和我合作吗?那么现在您在做什么?找到了您的母亲就只想在一栋安逸的城堡里度过余生了吗?还是说, ”简突然笑了,“您忘了您名义上的弟弟,您母亲的养子是怎么死的?”

    多罗西的手猝然捏紧了电话。

    “我可以那样折磨死一个男孩,也同样可以折磨死一个中年女性,尤其是一个还有名气和美貌的女人。”

    当时那条勒在男孩脖子上的丝袜就是一个明晃晃的警告, 比思雅的丝袜。

    “抱歉,陛下,我无意冒犯。”多罗西深吸了一口气,道。

    简呵了一声,“之后的不需要再写什么邀请函了,先曝光婚讯,然后是您那的录音,”简优雅地折下一直玫瑰,“听懂了吗?”

    “是的。”

    “别那么沉闷,”简低头闻了一下玫瑰的香气,还沾着露水的花瓣蹭湿了她的鬓角,“尤金虽然和疯了没什么区别,但至少她还爱自己的女儿,这不是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吗?您心软了?”

    简低笑道:“当年她带走您,却对您的母亲说您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可没有心软过。”

    “哦,还有海恩爵士。这样道貌岸然的男人真是恶心,说起来尤金也算是受害人。被无数人追捧的女王,在婚姻上却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您以为这么多年侯爵如果想干涉尤金的所作所为他会没有办法吗?他当然有办法!他只是在那次之后对自己的妻子感到愧疚,想要平息她的怒火罢了,然而您,您就是他们夫妻和好的牺牲品。”

    简摘下一朵花,“您在西莫家族有什么地位?没有,根本没有。以后不管是爵位还是家产都是您那个优秀无比的姐姐的。您当时不也是如此怨恨的吗?现在后悔了?”

    “没有,陛下,”多罗西道:“我从未后悔。”

    “但愿您别做出什么蠢事。”简穿着睡衣站在窗前,日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像个女王。

    她本就是个女王。

    她也应该是个女王。

    多罗西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冯身上带着早晨的湿气回来,“您在和谁打电话?”

    简放下手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米加尔。”

    冯道:“别傻了,那孩子不是已经成植物人了吗?”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未回头就听见物品碎裂的声音。

    “您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还是太震惊以至于拿不住茶杯?”

    “又是你做的?”

    冯的笑容渐渐冷了,“怎么会呢?她不是您所在乎的人吗?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伤害她,让您伤心呢?”

    ……

    “说实话,把婚礼日期订在十三日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西德狄格摊开报纸,上面极尽所能地描绘她那不存在的婚礼与新娘,“不过我确实喜欢这个数字。”

    “现在您能确认了?”西德狄格微笑道:“可以,不过原因是什么?”

    辛西娅道:“我想给您讲一个小故事,今天发生的。”

    西德狄格知道这时候她绝对不会说废话,“是什么?”辛西娅道:“我见到了一位令我非常意外的访客,我们的母亲,尤金女士。”

    “她找得到外宾的办公室?”西德狄格对此表示怀疑。

    “她很清醒,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我们去看了一场戏,就在剧院,剧本十分糟糕,但是演员的优秀演技弥补了这一不足。”辛西娅道。

    她看见的是一场年轻俊美却多病冷漠的爵士爱上了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的故事,她那时候刚刚十八岁,清纯得像是一朵百合花,爵士的妻子高贵而傲慢,对于爱情有着无上的掌控欲,这让爵士苦不堪言。

    当妻子第一次带着少女参加宴会时,爵士发现自己被这个少女的笑容吸引,她确实美丽,美丽而年轻。

    “真是烂俗的剧本。”西德狄格忍不住道。

    “确实。不过如果我是爵士的妻子我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人真的非常奇怪,如果爱人出轨的对象比自己优秀太多反而会舒服一点,而倘若和自己相差太远,那么怨恨就不会停歇。

    “那么,那个百合花一样清纯的姑娘恐怕会被捏断花茎。”

    少女爱上了